新动作,等他们自己送上门就行了。
唐瑞韩兵两人互不服气,每个休息曰都去斗酒,倒是和在天火门时与自在老人斗酒差不多,这几乎成了胡家酒楼的一大固定节目,每次都有大量酒客围观。这些酒客都是普通百姓,和修天者相比,无论身体精神都是逊一筹,酒量自然也小很多,所以会对这种“大酒量”的斗酒很是上心。
如此比试多次,两人各有输赢。唐瑞时而施展“化酒诀”,这样就必赢,时而不施展,这样就输的多,赢的少。无论谁输谁赢,输的都不服气,两人就相约再战,就这样比个没完。
唐瑞的酒钱全是拍卖丹药所赚,每天修炼完,晚上回到房间后,他便悄悄炼丹,一方面赚些钱,另一方面炼药大会一天天临近,必须全力提升炼药等级才行,虽然累,不过倒也充实。
唐瑞、韩兵二人不光斗酒,修炼的时候也是互相比个不停,这样的比试当然不如第一次那边拼命,纯属同门之间的切磋,只为借此互相提升。每每其他弟子都回去了,两人还在比试,常常都是夜幕降临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没有别人,唐瑞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总是制造各种让韩兵开口的机会,令他高兴的是,韩兵应答的次数越来越多。
韩兵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在他看来,唐瑞在众人之中属于一个异类。和他斗酒,他毫不留情,和他比技法,他也毫不留情,从未流露出丝毫同情,若是换做别人,难免会因为同情而故意落败,但唐瑞完全不是,这反倒让他很喜欢,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平等看待,没有同情,彼此用实力较量。由于这一缘故,他开始不那么讨厌唐瑞,在唐瑞面前,他很轻松,很自在,因为没有那无聊的同情横在两人之间。
唐瑞察觉到韩兵的变化,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按照之前的做法一直做下去就对了。
不觉已过半个多月,到了初春时节,冰消雪融,草木发芽,周围群山都是一片生机盎然,让人心情大好。
这天两人又是落在了最后,夕阳西下,红色的余晖洒在大漠上,沙子闪着金色的光,大风拂过,黄沙四起,好似扬起的金沙,这奇特壮美的景色让唐瑞不禁诗兴大发,吟道:“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曰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喂,瞎叫唤什么呢?”韩兵有些不屑地道。
“这怎么是瞎叫唤呢?这是吟诗,诗你懂不懂。”唐瑞抑扬顿挫地道。
“尸?尸体吗?”韩兵问道。
“尸体!亏你想得出来。”唐瑞惊了,随后白了他一眼,“真是对牛弹琴。”
“你骂我是牛?”韩兵有些生气了。
“你不知道‘对牛弹琴’这个成语吗?”唐瑞道。韩兵摇摇头。
唐瑞无语了,因为这闹出的笑话已经有好多个了,看来龙叔只教了最基本的语言,“反正我没骂你,不要误会。”
“那你讲讲这是什么意思。”韩兵以命令地口气道。唐瑞刚想讲解,突然身后传来异响。
两人一齐回头,看到有两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人背上背着一把大剑,唐瑞认出他正是先前在蛮荒小溪边遇到的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