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吹、箫?!这招太阴毒了吧?!”小古钧看到第四幅图时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jj,一脸的震惊紧张,喃喃道,“这要是被狠狠咬上一口,恐怕要疼躺下了,再也起不来了……”
小古钧看得正津津有味,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心中不是疑惑,就是惊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鬼,深更半夜跑我这里来看春宫~图?还蒙着脸看,不好意思啊?来,让我瞧瞧你是谁?”
这背后突然传来的青年男子的声音让小古钧心中大惊!脑子里哗啦啦爆炸了一般,惊呼道:“春宫~图?!”
可怜这小家伙看图看的太出神,竟而连身后的危机都没察觉到,而且还在震惊自己看的武打招式竟然是春宫~图?!
小古钧四岁以前都在学习文字诗篇,自然理解春宫二字的含义,不禁面露潮红,再也不敢去看那墙上的四幅图,心中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会对把图上的两个人都看成了男人?!
“怎么样?我亲手画的春宫~图还不错吧?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幅?”
古钧背后的男子说起话来甚是亲切柔和,有几分说不出的阴阳怪气,似乎未把古钧当贼,只是当做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色鬼。
“多谢!不必!告辞!”古钧转身就走,心中骂道:“尼玛这四幅图画的这么丑还好意思送人?害的小爷连男人女人都没看出来,还在这里研究武打招式,真特么的丢人!”
“慢着!”那男子声音突然冷了起来,似是对古钧不接受他的好意十分恼火,“既然不是来偷我春宫小画圣杜子腾的墨宝,那是来偷什么的?你不给我说清楚,休想离开半步!”
“春宫小画圣肚子疼?!”古钧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把脑门磕在门槛上,好在他反应快,半空中一个转身,脚下横跨一步,又稳稳立住了!这样迅捷的身手倒让那男子刮目相看,暗生警惕。
“怎么?你不知我的名号?你不是云体宗的人?”那男子突然紧张了起来,语气中全是警惕,“快说,你是哪来的?怎么会到云体宗的内室中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此刻的古钧心里叫苦连迭,一方面他掐不准这人的武功究竟是什么水平,另一方面,现在不稳住他,他真害怕这个春宫小画圣肚子疼会在此时呼朋引伴来围攻他。
“我虽非云体宗之人,却是慕名来求画的,只是……”小古钧开始思索脱身之计。
“只是什么?”那男子虽然未放松警惕,可是却爱听拍马屁。
“只是这墙上的四幅画实在让我有些失望啊!”
“哦?怎么就让你失望了呢?”
“这画面虽然是十分精美,可这画上的人物怎么有些不分男女呢?太让人难以想入非非了!更让人难以身临其境!不好!不好!我这次算是白跑一趟!告辞!”小古钧粗着嗓子说话,话说的像个大人似的,只希望对方把自己当成侏儒,而非小孩子,如此便可容易脱身。
“等等!”那男子冷哼一声,却是哼的娇气又不服气,“你这不知情趣的山野侏儒,竟敢对我春宫小画圣的墨宝妄加评论?实在是气死我也!你可知这是断袖之谊?自然是不能有女人那种艳俗货色的!”
“!”
“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这画上人物不分男女!我看是你不识春宫真谛!”
“……”
“哼!侏儒就是侏儒!女人看不上你,男人更是看不上你!所以你才深更半夜地跑到我的闺房里来偷人家的墨宝!”
“……”
“还好人家如厕速度快!及时赶了回来!要不让你这龌龊之人偷了我的墨宝回去慰藉你那三寸丁小玩意,真是污了我的艺术!”
“!”
“画圣教训的是!我是侏儒!我不该来偷画!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也不等对方回答,小古钧好似离弦之箭一般冲出房间。他再也听不下去这厮满嘴的污言秽语,更不想跟一个男同姓恋再有半分交集,他恨不得立即找个有水的地方好好洗洗眼睛,洗洗耳朵,洗洗手,洗洗脚,但凡沾染过这地方的每一寸肌肤都洗个干干净净!
那春宫小画圣哪里肯轻易放过小古钧?他也是个有洁癖的人,对于侏儒一样的男人踏足他的地方那是无可忍受的!本来还以为来他房间偷画的是个小孩子,三更半夜的可以蹂躏一下,尝尝新鲜!可谁承想这矮个子竟然是个侏儒!那岂能绕过他?
“弄脏了我的地方还想溜?你当我春宫小画圣是吃素的?让我抓到你非阉了你不可!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