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了,我得让你出来呀。”
“那想一想不行吗?非要现在砸吗?你差点没把我砸死?”
“再过一会儿你就憋死了,多怪我功课学的不扎实,现在用起来不能够得心应手。”
好在他不是一个外科医生,如果他是一个外科医生的话,我想病人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找他看病等于撞大运。
“你是不是就着大蒜吃了韭菜馅包子?”我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它是无端的从脑海里闪出来的,然后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他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然后挠挠头皮说,“怨不得主人让我来接你,你果然不同凡响,我修行了三千年,尚且达不到你的预见能力,佩服佩服。”
他向我行了恐龙最隆重的礼。
行这种礼的时候,两个前腿弯曲着地,下巴贴着地面,后腿蹬直,尾巴朝天。这个姿势立定以后,第二步就是转尾巴,先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三圈。圈画得越大,礼节越重。
我们恐龙的尾巴可不像狗尾巴那么灵活,二百多斤的一条大尾巴转上六圈,比举杠铃还难受呢。
我很担心尾巴会从根部断掉。
不过这种情况却从未发生过,后来我当了首领以后,有很多的恐龙向我行了这种礼,从没有发生过断尾的情况,不过倒是有些恐龙诱发了脑溢血而死亡。
绯红做得很虔诚,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使他这样受到震动,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重的礼节,以前只见过我的父亲——喃喃部落的首领受过这样的礼节。
待他做完了甩尾六圈,我就学着我父亲的样子,走到他的身旁,从他的左耳朵上咬了三口,右耳朵上咬了三口,表示还礼,意思是接受了对方隆重的礼节。
还礼的时候,我特别的谨慎小心,因为我肚子里确实很饿了,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当做草把她的耳朵咬烂然后咽到肚子里去。
这样的尴尬事最终还是没有发生,不过当我咬耳朵的时候,我分明的看到绯红的嘴一抽一抽的。
等所有的礼节都做完以后,绯红非常不解的问我,他说话的口气也比先前恭敬多了,而且说话用了敬语。
“您怎么知道我打算带您去见九彩仙呢,您怎么还知道我的小名叫包子呢?”
“我是说你是否就着大蒜吃了韭菜馅包子,不是您说的这个意思。”我赶忙解释道。
您说我会这么说吗?除非我脑袋让驴给踢了。
我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是我说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阴差阳错的吻合了他带我找的九彩仙,他错以为我能掐会算。
我没有学过《易经》,这点我绝对保证。但我必须把场面应付下来,我又不想说假话,以防被他以后识破,我就没法混了。
“在我的记忆深处仰慕已久……”我只好用这句话进行搪塞,其实我根本就没听所过什么九彩仙,也没有任何关于九彩仙的记忆,但这样的话对这样的情景一般却是非常非常奏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