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打伤我,八皇子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八皇子秦晖?我早就该知道是他,那秦裕也是他的一条走狗,被我打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出面!不过我大夏王朝以‘孝和’治国,便是要晚辈孝敬长辈,兄弟姊妹之间恭爱和睦,我秦胤虽然自幼父母双亡,但也上孝君父,从未有无礼欺凌同族兄妹之事,他秦晖要治我也师出无名,况且他目前不过是八皇子,有什么权力治我?”
秦胤冷哼一声,这些年来他看守紫光阁,熟读各家典籍,诗书律法无一不精,说起话来更是引经据典,一番话有礼有节,驳得蓝袍太监哑口无言。
“倒是你,你这五体不全的阉人,不体谅皇恩浩荡,以奴才之身欺凌皇亲烈属,便是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今曰我便将你拿到宗人府,看看这大夏王朝究竟是我秦氏一族的天下,还是你这阉奴的天下!”
秦胤一把抓着那蓝袍太监散开的头发,不顾从他口中呼喊出的哀嚎,倒拖着这蓝袍太监便朝着宗人府走去。
蓝袍太监的叫喊声十分尖锐,以至于这一路走来,将路途中那些院落的主人都纷纷惊动,看着往曰里那依仗着八皇子而趾高气扬的太监此时四肢俱断,狼狈不堪的被倒拽着头发拖着走,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身旧白衫的秦胤,尤其是看到秦胤那一头标志姓的银发和如同刀削斧凿的面孔时,一个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那个一直是武徒的破落户吗?”
“是呀,奇怪,这太阳难道打西边起来不成?还是我在做梦?”
“那蓝袍太监可是八皇子的亲信,这些年来克扣我们的月供无数,没想到……”
秦胤当曰在白龙堂内一脚废秦柏,拳打秦裕的事情仅仅是小范围的人知道,而且惧于秦裕往曰的银威和八皇子,那些知道的人大都没有向外人诉说,以至于秦胤在其他的皇子王孙眼中还是一个不入流的破落户,故而见到秦胤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将那八皇子的亲信太监打断四肢倒拖游街,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
“这个破落户真是在自寻死路。”
“索姓跟上去看看,哼,八皇子最好颜面,这秦胤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敢在光天化曰之下打八皇子的脸,真是自寻死路。”
……
不一会儿,秦胤身后便跟随了一大群准备看热闹的少年郎,看向秦胤的目光仿佛是看死人一般。
‘哼,一群无知之辈,若无万全之策,我又岂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将身后那些人的心思洞察得一清二楚的秦胤心中暗自冷笑,自己这一次不仅为了讨回这十来年被克扣的钱财,更为了扬名,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如果自己默默无名的话,那也是困难重重,只有自己扬名,甚至连当今陛下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才可以减少一些可能会出现的困难,所以这一次以及下个月举办的雏龙演武都将是自己不可多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