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美貌如何可改?这是我的最大资本。到底是传到了庄生耳中,其微服亲自来访,哪知我得手下之信,知其来必无好事,已安排妥当。我故意当他面露脸,让之目眩神迷,且已下毒准备。哪知其色心立起,不饮酒,喊入护卫欲用强力,我立刻释放机关,从密道逃离,可惜没机会杀了这个老狐狸!”
貂蝉咬牙切齿,庄严也感受到了恨意,遂道:“庄生武艺,稍差与我,你想杀他,自己绝难成事。”
貂蝉见庄严已经不叫义父了。遂道:“夫君疼我,我愿忘了此事,就这么算了。人总有一死,我父为官多年,也算享尽荣华富贵,得齐人之福。”
庄严道:“让我杀庄生,我是下不了手的,我本一小将,虽有武艺,又奋勇杀敌,但如无庄生培养,怎可有今天?算了,不说他了。你说你因为越风的一句话,就决定把计谋执行到底,至于吗?”
貂蝉道:“我非无情无义之人。那人随虞姬入秦州府,我当时已颇受器重。见越风携一堆兄弟,笑笑哈哈,欲去吃饭。我虽面带轻纱,也欲考教下他,如他非能人,我如何报仇?我遂问虞姬,此为越风否?虞姬笑道:你自己问不是更好?于是我就上前问之,为激怒他,我直接喊道:你是越风吗?越风见我过来招呼,说:是啊,你是虞姬带来的吧,好好干,有什么要求和虞姬提,想嫁人和我说,我最擅长做媒了。我见其虽未生气,但调戏与我,怒道:调戏女子,如何称为男人?”
“越风立刻就安静了,他的一帮兄弟也不说话。越风严肃的对着我说:我是说真的。不是戏言,你知道了吧!之后他又嘻嘻哈哈的走了。虞姬也上来和我道:越风最喜欢做媒,大将张飞云就是他做的。而且其人和善,一言九鼎。你看,那些和他一起的是护卫。不是什么大将。我才心中震惊,原来他真的想为我做媒,真的关心我需要什么!之后,我遂与虞姬道出身世,愿到京师。虞姬也称会满足我,如京师有心爱男人,可以嫁了。瞒着他就是了。我知道秦州军为什么能如此勇猛,算无遗策,将士同心,百姓富足,何愁天下不定。”
庄严似乎也有些心驰神往,过了会道:“越风的护卫如此行径,还怎么护卫他。越风制下如此不严,如何掌兵。还有他连年征战,百姓必苦不堪言,怎谈富足?”
貂蝉道:“护卫看似随意,其实各个警惕如鬼。不论树上,地头皆有人看管,且府内陷阱无数,面积广大,密室纵横,人员极其多,据我估计,连小小传令将都有十几护卫。且护卫都是专管,越风与其笑谈喝酒,也算一项福利吧。而且他们都是轮换的,一帮陪越风,就会有人顶上。”
“越风制下极严,其手下大将不过十几,越风从不管大将如何制下,只管大将。大将下手,可不像越风了,都是赏罚分明,条理有序。至于连年征战,越风大力发展商业,官商全无,一切都是为商业服务,然后再以钱财获得民众劳役,粮草。且税收仅为两种,人头和商税,要么叫人头,要不从商只交商税。秦州还大展灌溉,光种果树,休整官道等等。总之民众富的流油。”
庄严道:“如果一地经商,仅仅自产自销,如何富足?”
貂蝉道:“除非战时,不论何州,随意贸易。这也是我们控制信息的渠道。”
庄严道:“间谍入内,岂不全知。调兵遣将,岂不暴露。”
貂蝉道:“间谍也可利用,被把控的间谍就毫无威胁!而且平时频繁调兵遣将,如何得知真假?”
庄严想了想道:“我真的服了。如此名主,何愁天下不定?”
貂蝉知道庄严动心了,毕竟他装着一颗英雄的心,但是貂蝉不愿在说服他,便道:“其实你昏睡时,虞姬已来,命我劝降与你,但是我想夫君不愿,何必多此一举,不如倾谈一夜,待明日虎牢安稳,我去找越风,他必放我们远去。正是我们与秦州,乃至天下无关,我才道与夫君,但我已答应越风,不说出秦州之事,现在夫君就当自己听个热闹,至少输也输的心服口服吧。夫君,夜太晚,不如休息吧!你受了伤,我们明日还要赶路呢!”
说完貂蝉就扶着庄严躺下了。庄严躺下后,虽然困乏,却怎么也睡不着,思虑良久,道:“如果我愿意降了呢?”结果旁边一看,貂蝉已经睡了,脸上还带着泪痕。庄严知道貂蝉累了,就心想明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