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的表情不可能这么正经。”任鸥蹲下身子拍了拍君凌的小脑袋瓜,欣慰地说道:“还好还好,你姐姐没有白养你。”
君凌笑眯眯的说道:“任鸥姐姐的意思是,你白在我姐姐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吗?”
任鸥被噎了一下子,笑骂着拍了一下君凌的头:“小混蛋。”
“那你预计是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这件事情我也刚看出来不久,害怕夜长梦多。”
“反正我一天天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出任务他也不找我,我明天就可以走。”
任鸥这仔细思考了一番,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放不下心的,唯一放不下的现在也就只有君凌了。
“君凌的安危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他不可能出事的,关键是你有没有准备好坐飞机的那些证件。”
付子墨看着任鸥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由得有一些头痛,道:“你不会不知道坐飞机还需要证件吧?”
“之前我坐飞机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别人在准备的,我当然不知道要带些什么了。”任鸥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付子墨:“你既然这么问我了,肯定都给我准备好了吧?”
“诶……完全无法想象你离了君叶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付子墨从西装里面掏出信封,珍而重之地说道:“这些证件坐飞机都是需要的,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一旦弄丢了的话以后会很麻烦,因为这些都是我伪造的。”
看着任鸥满不在乎的把信封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付子墨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再一次怀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这样的人真的合适吗?若不是事到如今实在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他是绝对不会选择任鸥的,太不保准了。
付子墨好像老妈子一样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记住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不要忘记了,直到任鸥不耐烦的掏出枪想要蹦了他,这才笑嘻嘻的离开了。
而远在万里之外的君叶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在厉司冥的怀抱之中睡得香甜。
三日后,医院。
君叶满脸嫌弃的看着在一张床上睡得香甜的男女,脸上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睡一起了?
许是被开门声惊动了,宫野守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看着站在床边的君叶吓得一激灵。
“师父……你怎么来了?”
君叶闭了闭眼睛想让自己受到巨大冲击的脑子恢复清醒,指了指床上的周小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会说中文了?”竟然意外的流利。
宫野守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在发现是周小乐后虽然觉得困扰但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这几天她总这样,说要和我学日文可学着学着就不学了,我就在旁边学中文,发现自己学的还挺快。”
君叶对着还在笑的宫野守就是一个手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你是要负责任的!”
“负什么责任?”宫野守一脸茫然,难道学中文还要负责任么?
“你都和她睡在一起了难道不要负责任么?就算是在你的国家也是要负责任的吧?”
宫野守一脸好笑的看着君叶说道:“师父,我们两个完全没什么关系啊,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君叶皱着眉头看了宫野守半响,看来两个人的观念不太一样,这真的是太让人头痛了。
“这么一看你们两个还真配。”厉司冥在旁边看了半天,把水果放在床边说道:“既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出院吧,我们还有一堆问题想要问你呐。”
宫野守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在这里躺下去了,好像个废人一样。
经过这番争吵周小乐终于醒了过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君叶厉司冥吓了一跳,又看了看自己的姿势红着脸看了宫野守一眼。
“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啊。”宫野守起身下地和君叶厉司冥一起收拾,周小乐有点感动,他是因为自己没睡醒才没下床的么?心中对他的好感更多了。
“既然醒了就抓紧下地收拾,不要偷懒了。”
君叶把医院的被褥整理好,端着盆水出了门。
看到君叶出门了,宫野守也连忙拿着被单跟了上去,却被厉司冥拦在了门口。
“你是大病初愈还是在屋里面收拾吧,床单给我就好。”
“可这是我弄脏的,你拿着应该不好吧……”
厉司冥准备去拿的手一顿,但还是接了过来说道:“没事,你在屋里面收拾吧。”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宫野守也不能继续拒绝,只能点了点头在屋子里面收拾。
厉司冥关上了门,意味莫名的看了宫野守一眼。
别人家的花你可以欣赏,可以称赞,可是你想要把花摘走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