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运侯刘高宣大喜,忙道:“一切全凭周总管安排!”
江成听着却有些纳闷,怎么这周语堂跟他老爹全都是做总管的?
“有江兄弟的面子在,十倍的赔偿我们也就不要了!
你家那兔崽子砸了我们一家店铺,同等规模的,就赔两家吧。这三天的损失,姑且就算万两白银吧。”
说到这里,周语堂神情厉然起来:“杀死了我周家三人,打残七人,杀死的三人,每人赔一所宅子,其它所有人,每人再送上千两白银的抚恤。”
闻言的刘高宣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人市上,一个精壮的奴隶也才百两银子.......”
不等刘高宣说完,周语堂眼睛一眯,森然道:“怎么,你有意见?就这,还是看在江兄弟的面上,须知,我们最早订的抚恤银子可是每人五千两。”
“不敢,不敢,没意见,我们照付,照付!”刘高宣急忙答应,一脸的肉疼,这份价码,哪怕是对于他们侯府,也是一个极大的数额。
不过比起之前开的那个十倍的天文数字相比,至少还能接受。
“那就好!”
说到这里,周语堂狞笑一声,走向了正在自掌嘴巴的那几个公子哥,“不过公爷说了,我周家的人,不能白死,该流的血还是要流的!”
说话间,双手如闪电般的探出,‘咔嚓’的脆响声就猛地响起。
杀猪般的惨叫声,就从刘德的口中嘶吼出来。
当刘德看到自个亮着骨渣、鲜血狂喷直接断成两截的双腿的时候,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轻啪了啪手,周语堂仿佛没事人一般,在晕倒的刘德身上擦去血污,然后又冲脸色已经铁青的刘高宣道:“首恶已惩,那曰随刘德行凶的十一七人,还请刘侯早曰送到府上,好让我们祭奠英灵。”
突地,一直默不作声的周老总管突地阴恻恻的插了一句,“当然,若是刘侯舍不得,我家公爷自会派人来拿,不过,到时候死多少就难说喽!”
“语堂啊,好好的招呼江小兄弟。咱们镇国公府,向来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你可不能怠慢了!
我估摸着,过了这两三天,等公爷有空了,必会亲自设宴感谢江小兄弟的救命之恩。”说完,周老总管放下手中把玩了许久的茶盏起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但是侯府大厅内,尤其是刘家人,就被是被雷给劈傻了一般——镇国公的救命恩人?
他们竟然一开口就往死里得罪镇国公的救命恩人?
这世上,还有比他们更傻的人吗?
江成却是看着大摇大摆离去周老总管,暗赞了一声好威风,好霸气。
仅仅父子俩人,就将一个侯府逼到了如此地步,当真了得。
二人背后的势力,岂是一般?
“走,江兄弟,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初来碧元王城,我这做哥哥的,必须得摆酒做东,走,上凤舞楼!”
周老总管一走,周语堂就熟络异常的要拉江成出门,江成却是微微顿了一下道:“周大哥,我来刘家,还有点事要办!”
周语堂一楞,随即愕然道:“那我回避?”
“不用!”
说话间,江成转向正急急给儿子刘德治伤的承运侯刘高宣正色道:“刘侯,我此次前来,却是受阿公之托,来取二十八年前阿公寄存在这里的师门信物!”
闻言的刘高宣骤地一惊,“你来取那黄.......”话了一个字,刘高宣骤地打住,急急改口道:“你是来取林恩公留下的师门信物的?”
刘高宣的神情,让江成纳闷了一下,遂即点了点头,“没错,这是阿公的遗嘱!”
一旁的周语堂闻言神色一动,刘高宣却是骤地露出了极其为难的表情。
“江兄弟,这件事却是有些难办!”
“什么?”
江成跟周语堂同时勃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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