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嘿嘿,嫂子你就咬牙忍着吧,这次倒腾了一把,我还没过足瘾呢,那会跟洪刚哥可是谈妥了的,我要干你一整天!出点血怕啥?放心吧,我可是大夫呀,不会让你死了的......”他“狞笑”喊道,朝后窗做了个“草”的手势。
刚才他听到后窗根又有脚步声,很明显赵洪刚这瘪犊子回来了。
“劈拉开腿!别工夫给你磨蹭,啧啧,带着血倒腾更带劲呢,就当是给黄花大闺女开苞啦!不让进去?麻痹,就是欠抽!”
“啪!啪!”
迟凡又使劲拍了两下手。
“别!痛......饶了我吧,呜......”桂枝嫂子凄厉地惨叫求饶。
“咚咚......”敲窗户的声音。
“凡,完事了没?”赵洪刚趴在后窗上低声喊道。
“这次倒腾完一把呢,洪刚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啥,要不然你再出去溜达一圈?我紧三二火倒腾,再过过瘾,麻痹,都怪她这骚货耽误了工夫,不就是出点血么?一个劲地叫唤嚷嚷痛,痛TMB啊......”迟凡“不耐烦”地怒声喊道。
“呃......兄弟你先别着急那啥,我进去跟你说,嗯,急事。”
赵洪刚喊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没事,接着演戏就行了。”迟凡拍拍桂枝嫂子的大腿,安慰她说道。
为了演得逼真一些,他掏出大棒槌挑开卫生巾蘸了点血迹,然后胡乱涂抹了一下。
“凡!你......过分了啊!”
赵洪刚闯了进来,一进屋就立马“炸毛”了,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迟凡。
“我过分?我花了六百块啊,这才倒腾了一把,她那地方不结实、不耐倒腾,也怨不得我吧?”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冷声说着,顺手扯过一块卫生纸吐了几口吐沫,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大棒槌上的血迹。
“你TMD那物件就是个驴货!谁受得了?”赵洪刚怒吼道。
“不对啊,洪刚哥你不是要跟她离婚么?不是巴不得她那骚X被曰烂么?怎么着又心疼了?呵呵哒,你别告诉我又不想离婚了。”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她爹,跟凡好好商量商量吧,别让他弄我了......真受不了啊!咧得生疼,呜......”桂枝嫂子飞扑过来一把拽住赵洪刚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一边去!贱货!”赵洪刚微楞了一下,然后猛然把她拨拉到一边去。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狠吸了两口,抬头看了一眼迟凡,紧皱眉头说:“那啥,好歹我跟她也是夫妻一场,你这......把她曰得太猛了,实在是看不下眼......”
“不是,洪刚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迟凡摇摇头撇撇嘴,抬手指了指她那血淋漓的秘境,冷笑说:“倒腾出血来也不能全怨我吧?你也有责任啊,那会不是你用手插进去扣裂开的口子?嗯,我这物件虽说个头猛了点,可我活好呀,女人这带毛嘴可是带松紧的,出点水润润滑,驴货也能倒腾进去,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点粗细算啥?”
见赵洪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接着说道:“洪刚哥,她这骚X你可是倒腾了好几年了,没耕好地弄松散了那可是你的问题,要是你把她那带毛嘴倒腾顺溜了,我不也省劲嘛!”
赵洪刚被他挖苦地半天没说话,咬牙切齿地狠抽着烟发泄怨气。
他在屋后偷听到“大出血”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当他进屋瞅到这“惨烈”的光景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烦躁、郁闷,胸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怒:按说他应该高兴才对--桂枝嫂子这只破鞋被别人搞烂了不正合他的心意么?反正也即将被他扔了,又有什么不舍呢?
然而他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或许在他看来,他怎样折腾她都不过分,可是换成是迟凡那就是不能忍受。
“怎么着?洪刚哥咱可都是带把的爷们,说话可得算数,别让人瞧不起,钱你也收了,现在不让我弄她了?没这个道理吧?”迟凡见他不说话,便冷笑质问道。
“不是那意思......”赵洪刚嘴角抽搐了几下,把手中的烟蒂扔到炕前里狠踩了几脚,一脸愤懑地皱眉说道:“理是那么个理,可是......也不能太狠了不是?贱货也是人啊!”
“你什么意思?!”迟凡怒声问道。
“呃......要不然你待会再干她?那啥,我这不是刚去李术友家借摩托车嘛,他也恰巧要去镇上,说是顺便驮着我俩,嗯,他有事急着去办,让我麻利点......”赵洪刚神情复杂地说道。
他脸上的怒意仍没消退,脸色中还掺杂着些纠结蛋疼、愤懑、似乎还有点羞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