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呵斥着,掏出银针朝金丝眼镜晃了晃。
“喔。”
金丝眼镜木讷地点点头,张了张嘴还想问点什么,却别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眼,于是立马闭嘴把话咽了回去。
“滚一边去!别待在这里碍眼,万一老子的手一哆嗦,你姐的命可就没了,还愣着干嘛?去,把老子的驴车扶起来,检查一下老子的千里驴受伤了没。”
迟凡像赶苍蝇似的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那驴车......我一个也付不起了啊!”金丝眼镜咧着嘴纠结地搪塞说道。
就他这干巴样,驴车他一个人确实扶不住来,不过他之所以磨蹭不走,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他姐--把他姐的性命交个这么个比屠夫还屠夫的禽兽来折腾,谁能放心?
“没让你一个人扶呀,大胡子不还喘气么?他手不能动弹但是可以用牙咬着使劲啊,嗯,肩抗腿抬就行。”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可是......我姐她......”金丝眼镜一脸蛋疼地支吾说道。
迟凡抬手扯了扯那“女尸”的衣衫,戏虐地挤眉弄眼坏笑说:“你想留下来瞧个光景么?要想行针止血,我也得找准穴位呀,这隔着褂子......衬衫又隔着罩子的,我怎么下手?要不然你帮我解开?”
“啊?这......非得那样么?”金丝眼镜瞪眼忐忑地问道。
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刚才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心里顿时乱了分寸。
守在这里看自己亲姐的光景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由着迟凡一个人在车里瞎鼓捣,他确实不放心啊,鬼知道这禽兽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迟凡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安慰说:“放心吧,老子可是从思想到肉体都很纯洁滴银,嗯,人称表里如一大纯纯,瞪眼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呀,没事的,我不会趁机把你姐那啥的,顶多摸......顶多稍微碰触几下,针灸嘛,指头摸索穴位肯定是要摸几把的,哎呦喂,瞧你那眼神,我挖你家祖坟了?我是医生,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医生嘛......”
他说完便“咣”得一声带上了车门。
“哎,越描越黑啊,我这嘴这是咋回事?习惯性地说跑歪了......”他心里有些无奈地想道。
他刚伸手去解那“女尸”的衣扣,车门猛然被金丝眼镜拉开了,吓得他手一哆嗦。
“干啥?!再磨叽下去,你姐可真就蹬腿嗝屁了!”他厉声呵斥道。
“呃......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就是,这话咋说呢?”金丝眼镜龇牙咧嘴地支吾说道。
“还TMD磨叽?不好说就别说了呗,先憋着,回头再说!”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他说着就要带上车门,却被金丝眼镜给死死拽住了。
“呃......哎,那啥,求您别对我姐那啥行不?回头我多给你钱,呃......你要是真好那口,事后我带你去城里逛逛,给你找十个八个......一百个那啥妹子都行,大洋马也行......”金丝眼镜忐忑地说道。
“这事......回头咱好好商量一下,嘿嘿,瞧不出来嘛,你小子还挺上套的。”
迟凡搓着手一脸的淫笑,抬脚拨开开金丝眼镜把在车门上的手,“咣”的一声关上车门。
“呃......这车门咋关上?放心吧,我这不是怕路人打扰嘛,御气行针懂不?嗯,必须得静气凝神,要不然搞不好就会走火入魔。”他又拉开车门,瞅着金丝眼镜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有些尴尬地问道。
“哎......”金丝眼镜苦笑摇头,抬手指了指车门内侧的按钮,“这个就是,掰一下就行了。”
“真TMD麻烦,哪个傻X把锁设计成这样......”
迟凡嘟囔说着,又带上了车门,瞎鼓捣了一番将车门锁上。
“听天由命吧!但愿这禽兽别......那啥。”
金丝眼镜无奈地摇头叹息,极不情愿地朝驴车走去。
不放心让迟凡折腾又能怎样呢?等死?他姐姐的伤情他也是知道的,确实来不及赶往城里医院抢救了,而且他姐还是罕见的熊猫血,小县城的医院也不见得有储血,干脆就赌一把吧!
“或者,这禽兽为了贪婪姐姐的美色也会尽力救治吧?呸!他也配?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金丝眼镜脑子里胡乱想着,他也不知道为啥会蹦出这么龌龊的想法,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强行不让自己想下去。
“啧啧,人间极品呀!要跟能跟她畅快地倒腾一回......让老子以后不撩拨别的娘们都行,嗯,老子宁愿守身如玉,呃......不行不行,少倒腾几个娘们就是了,隔三差五得换换口味嘛!”
迟凡一边端详着“女尸”的脸蛋,一边哆哆嗦嗦地解着衣扣,脑子里一个劲地意淫着,哈喇子不自觉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