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针还得扎会,忍着!”迟凡沉声说道,
他见桂枝嫂子有“暴走”的迹象,急忙粗暴地死死将她压住,俩胳膊肘支到炕上将她身子夹紧,左手捏紧她的下巴,免得她“抽风”乱扭。
“我晕,可惜了了......”
他突然感觉胳膊肘被温热液体喷溅了一下,歪脑袋一看:一直大枣从她身下调皮地探出了小脑袋,冷不丁喷了几下乳汁。
桂枝嫂子胡乱捂着奶布袋,刚才那一番乱扭一不小心把一直大枣晃了出来,然后迟凡再用力挤压她后背,不喷出来才怪呢。
“还得多久?嗷......”桂枝嫂子粗喘着问道,急忙闭紧嘴改为鼻子哼哼。
迟凡急忙又御气扎了几针,顺手把银针扔到一边,呼了口气说:“行了,小针扎完了,嫂子你现在不痒了吧?”
“哦......上面不痒了,也不痛了,可下面还痒得厉害.....”
她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把后脑勺,感觉淤肿已经消退了许多。
“下面还痒?好办,我使劲给你挠挠就好了,要不要翻身换个姿势?累不?你现在撑起身来就行。”迟凡坏笑说着,两手插到她腋下把她抬起身来。
“就这样......还是翻个身吧,凡,你帮嫂子堵着嘴行不?”桂枝嫂子稍一迟疑,然后羞涩地支吾说道,扭头渴切地望着迟凡。
“行,都依着嫂子,我啥姿势都无所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配合着转换到迎面对战模式。
桂枝嫂子刚翻过身来,就立马猴急地一把将他搂住,滚烫的双唇急不可耐地啃向他的嘴巴。
迟凡继续以胳膊肘撑住身体,张嘴迎合着她那贪婪的舌头,两手轻柔地揉捻着那俩布袋,晃动腰肢卖力地用大棒槌帮她那啥里面倒腾挠痒。
也许是因为真气消耗的缘故,他猛然感觉到大棒槌似乎敏感了许多,不再是那么“麻木不仁”,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给他霸道无匹的舒爽快感。
摩擦生热,大棒槌越发的滚烫炙热,连带着他菊花都似乎暖热起来,一波波快感随着热气而涌动升腾。
“呜......”
桂枝嫂子突然间泪奔,嘴巴残暴地狂啃猛吸,身子剧烈起伏蠕动,屁股抽风似的一挺一挺迎击着迟凡的猛攻。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眼泪,却丝毫没收敛“暴行”,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桂枝嫂子猛然抽出嘴来,大口喘着粗气--她想放声呼喊,却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只能用决堤的泪水宣泄着内心深处欢畅又苦涩的快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最后的交战显得无比的漫长,每一秒都回味无穷,每一下短兵交接都电光石火却又延绵悠长......
“呼......”
迟凡一边哆嗦着大棒槌,一边趴在她胸前喘着粗气。
桂枝嫂子轻抚着他的脸庞,闭着眼睛回味着下体仍在持续的舒坦感觉,她猛然把他搂紧。
她使劲咬了下嘴唇,如愿以偿地感到痛感--她刚才似乎有些恍惚,感觉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仿佛这不过是经历过无数个噩梦之后老天奖赏给她的一个美梦,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有品尝的机会,只希望眼下的温暖能多持续些时间......
“嫂子,你没托人打听一下?赵洪刚这畜生会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总感觉这事有点怪。”迟凡掰过她的脸来轻吻了一下,沉吟问道。
他总感觉赵洪刚这事透着有股子不对劲--虽然他没法揣测一个变态禽兽的心理,但什么事总是有个前因后果,他直觉告诉他这事或许里面还有猫腻。
赵洪刚急着要孩子、甚至要带把的,这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非得逼着桂枝嫂子这一次就种上呢?晚些种上会有啥区别呢?
迟凡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想来想去感觉这更像是赵洪刚的一个借口--他料定了桂枝嫂子不可能这一下子就怀上带把的,所以后面就可要拿这个“把柄”来逼迫她“接.客”赚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拾花给掐死?
“不知道......或许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他这次回来有啥反常的地方没?你仔细想想,别急,哎,就怕你坏了带把的也是白搭啊!”迟凡追问道,叹息感慨。
桂枝嫂子眉头微颦想了一会,忽然面色纠结地说:“他昨晚好像喊了一个名字.....洪敏?我也没听清楚,他就所梦话嘟囔了一句,喔,还有,他这次回来穿了条红内裤!”
“洪敏?咱们没这个名字,周围村貌似也没有......你刚才说红内裤是啥意思?不会是女式的吧?”迟凡瞪眼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