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出来,李德贵对他的挤兑、李双双对他的冷嘲热讽......多年累积在心中的愤懑此时被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何润叶不过是不小心摔碎了个碗而已,压根也不算是啥事,可此时迟凡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在他眼中那可不是一般的瓷碗,那就是他的饭碗!
丹田的真气在狂暴躁动着,使得他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仿佛不把何润叶倒腾晕死过去就没法出这口恶气。
“啊......嗷......”
何润叶喘息叫唤着,声音已变得沙哑低沉。
身体被撕裂的痛感还在持续,不过与此同时秘境中蔓延出强烈的爽感,比舒坦还要曼妙、浓郁。
迟凡昨天跟今天上午倒腾她的时候还是有所收敛的,可现在却是变本加厉地野兽般发泄欲火,他那狂暴的攻击使得何润叶的身体迸发出最强烈的快感,而且那霸道爽感几乎是瞬间爆炸开来了,那汹涌澎湃的程度绝不是慢悠悠倒腾、缓慢释放所能比拟的。
“凡,润叶这骚货砸了你的饭碗,干她呀!往死里倒腾......把她那骚X捣烂了!嗷......”
何润叶低吼咆哮着,抽风似的摇晃着脑袋,浑身筛糠般颤抖。
被蹂躏的屈辱感反而使得她品尝到更浓郁的快感,什么脸面、什么痛感统统都不重要了,她要的就是这么疯狂地倒腾,往死里倒腾!
她似乎觉得这狂风暴雨来得还不够猛烈,于是便作死地言语刺激迟凡,想让他更粗暴残忍一些,她想品尝到更极致的快感,而尊严、脸面、甚至是生命似乎都成了索取快感的累赘......
一波波碰撞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波波痛爽的快感荡涤着她的灵魂,这一刻她感觉灵魂已经脱离了肉身。
灵魂乘着快感的风飞了起来,在屋子里漂浮游荡,而此时还在被疯狂蹂躏着的这副肉体似乎是别人的,对,是贱货何润叶的,而她的灵魂已成仙,不再跟何润叶有半毛钱的关系,不,何润叶被摧残得越凄惨,她就感到更舒坦惬意,就更能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曼妙爽感。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叫唤你麻痹啊,闭嘴!再敢叫唤,看老子不抽死你!”
迟凡怒骂着,正反手猛抽了她屁股蛋子两下,两座五指山顿时高耸了起来。
“嗷......抽!抽死何润叶这贱货!哈哈哈,干!再狠些,干翻她......”
何润叶歇斯底里地低吼,嘴角挂着瘆人的狞笑,她已经是几欲癫狂。
“你麻痹!让你再叫唤!”
迟凡猛然挺动腰肢,何润叶本能地张嘴想闷哼一声,他瞅准机会拿起锅台上的抹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还叫唤不?曰你大爷的,想把街坊邻居都喊来啊?麻痹,你这骚货一家子都没个好人......”
迟凡怒吼着,一边狂抽着她的屁股,一边继续疯狂倒腾。
“嘶......”
迟凡摸索着点了支烟,狠吸两口,他冷笑着把烟头朝何润叶那白花花的屁股捅去!
“哎,还是下不去手啊!”他心里叹息着摇摇头。
虽然他现在跟禽兽也就一线之隔了,可毕竟还是有一丝理智的,再说了,何润叶好歹也是女人,怎么说也帮他泻火解闷,拿烟头烫她这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他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抽着,继续疯狂晃动腰肢倒腾忙活--何润叶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摁住了,她还巴不得迟凡更粗暴地蹂躏她呢。
他也是头一回以这么粗暴的方式来发泄邪火,还别说,大棒槌也确实得到了不同往常的满足感。
或许是心理原因、或许是强烈冲击使得快感更浓郁,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会到了“变态”倒腾的快活,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咦,何润叶这骚货好像是很享受啊,麻痹,脸上一点都瞧不出痛苦的样啊,不行,不能让她得意......”他忽然心里嘀咕想道。
他原本就想蹂躏她一番泻泻火,没想到这骚娘们的承受能力太TMD彪悍了,居然渐入佳境享受了起来,这让他顿时有点小郁闷。
他要的是自己泻火解闷,可不是帮何润叶败火解馋,这压根就是两码事。
“噗......”
他猛推她屁股一把,拔腿后退撤出战壕。
“哗......哗......”
何润叶那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一阵剧烈抽搐,秘液汹涌而出。
“呜......别拔出去啊!凡,再继续干!瞧,何润叶这骚货还喘气呢,干死她!”
何润叶甩动脑袋将嘴巴里的抹布蹭掉,回头急促地低吼着,两手哆哆嗦嗦背到身后使劲将秘境往外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