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消息。在咋舌这陶商大胆,竟敢去主动招惹吕布的同时,也在陶商被吕布生擒之后,传国玉玺的下落问题有了几分异样想法。
不是说有陶商的地方,就肯定有传国玉玺么?可现在,秦旭押送的“重要人犯”当中,竟然有陶商的存在?却是令这个看上去十分简单的问题,多了几分莫名的复杂。吕布这么做,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是得了那神器准备献于天子,还是另有它意?看将陶商同张闿、余方等人放在一起,是不是那传说中准备祸乱青州的孔融,仔细想想倒好像也同这有些关联,是不是也和此事有关?各种猜测不一而足,反正是自秦旭离开临淄的时候,流言已然漫天飞了。
这当然就是秦旭当曰和吕布、贾诩、郭嘉商议后,所期望见到的结果。只有这摊水越来越混,身处局中的青州吕布军势力才能游刃有余,毕竟兹事体大,便是青州吕布军发展到如今的态势,可以说已经完全不惧任何一方势力,但也是不敢过多沾惹此事。一个弄不好便是天下皆敌的下场。青徐二州大旱之后,又逢战乱,这才刚刚稳定不久,着实是经不起折腾了。
这事弄的天下皆知,身处大旱临时政治中心的许昌中,自然也不会少了这类消息。作为曾经暗恨秦旭“贸然”救出天子,使得自己一番意欲借机博取天子依赖的精心谋划全付流水,到头来长安贼溃,自己却只捞了个车骑将军的虚名的董承,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仿佛是直觉似的,立刻便察觉出这里面其实大有文章可做。
在董承想来,秦旭倘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青州,有吕布护着,只不过担着个国舅的清贵之名和有名无实的车骑将军的董承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可现在秦旭来了许昌,一言一行皆在他人注视之下,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由不得他继续猖狂惫礼了。
别人不了解,他董承身为国舅,几乎是从小将刘协看大,还不明白自家这位少年天子的姓子么?别看现在刘协仿佛对秦旭很有好感,那也是一来因为秦旭在刘协最为绝望的时候,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救天子于水火的救驾大功,而且身为外臣又拒绝了有机会挟持天子的“试探”,这才令刘协刮目相看。等闲中伤秦旭,董承自知短时间内是无法起到任何作用的。
但董承毕竟是两朝老臣,又经历过阉宦、董卓、李郭甚至现在的曹艹这些人用尽各种方式攫取权力的手段,如今在何进、王允等辈皆已化成尘土之际,还能伫立朝堂之上,这政治斗争经验,又怎么会是秉姓多疑偏又极有主见的少年天子可以驾驭的了的?所以在见自己故意将话题引到汉室宗亲,稍稍露出对秦旭的贬斥之意后,天子刘协强掩不住对自家这帮亲戚的抵触之后,董承马上便换了策略。
“陛下果然是我大汉极少有的英主,慧眼果然善识英雄,想来正如陛下所料,武亭侯此番押解那传言中盗窃神器之贼来许昌,必定是人赃俱获,我大汉神器蒙尘数年,想来终于可以在陛下手中重现于朝堂了。”董承在听了刘协关于陶商情况的问话,却像是又勾起刘协对于当曰秦旭救驾的情形之后,仿佛才恍然大悟一般,跪伏在地上,神情颇为激动的说道。
“唔?老大人说秦卿此番乃是人赃并获,咳咳,贼人同神器同获之后,才来许昌献俘?”刘协不大的眼睛骤然一亮,紧盯着董承的双眼,沉声问道。
“这……老臣可不敢妄言!武亭侯虽然行事往往出人意表,但总归大概不会做出连贼子都拿到了,却怎么也寻不到所失神器的勾当吧?”董承眼珠转了转,嘴角隐隐一勾,脸上却是诚惶诚恐的说道。董承其实也拿不准吕布此番究竟是不是真的得了传国玉玺,舍不舍得让秦旭这般悄无声息的带来,因此在话里也留了个后门。
“唔,国舅言之有理!秦卿年齿虽少,但行事颇有章法。是了是了,连民间都知道捉贼拿脏的道理,秦卿起于微末,又岂会只交出贼子而戏耍于朕。”刘协越听董承所言越是觉得有理,连连点头说道:“如此看来,秦卿同吕卿果然皆是我大汉大忠之臣。孔融!哼!只要事实确凿,朕定然会给秦卿、吕卿一个公道。”
“陛下英明!”董承山呼俯拜,像极了也为刘协高兴的样子,兴致勃勃的说道:“既然秦侯很有可能请得神器同行,陛下绝不可大意,老臣有一提议!据闻眼下秦侯一行已过兖州,向许昌而来,不若陛下召集满朝文武,一来以示对武亭侯、温候看重之意,二来,也可为迎接神器归汉之喜!”
“唔!老大人言之有理!一概照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