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难!”
“主公倒是替那糜家想的开,不如且等三曰,若是三曰之内尚且没有任何变数,那就全依主公之命,如何?”秦旭听吕布将糜家之事看的这般简单,也不由苦笑,又见乱作一团的徐州官员中有两人向着自己这边走来,除了熟悉的糜竺之外,还有一名武将打扮之人不知是谁,见吕布还在犹疑,便向吕布补充说道:“便是主公要将糜家带回青州,家大业大的,也需要时间不是!”
“也罢,这次便依着你,且等三曰之后再做决断!”吕布见秦旭坚持,也知道这小子智计不如郭嘉,政事不如臧洪,战力更是渣渣,但就这鬼心思却是满青州也寻不出第二个来,此番能这般坚持己见,说不得还真能有所作为,顿了顿吩咐身边的典韦说道:“老典,这段时间你暂且不须理会营中之事,须寸步不得离开秦旭左右,务必保他安全!”
“诺!主公放心,谁敢动秦主簿一根毫毛,便得从咱老典的尸体上过去!”典韦抱拳答道。本身典韦的本事不在吕布之下,又因秦旭的原因才到吕布军中任职,颇得吕布欣赏,短短数月已经擢升为校尉,这次青州兵新立,更是以副统领之身跨入了吕布军将官行列,家眷等安置也优渥之极,令颇为顾家的典韦对秦旭始终抱着一种感恩之态,对吕布令其保护秦旭安全之意没有丝毫怨言。
“在下徐州别驾糜竺,见过青州牧吕将军,秦主簿,此番主公急恙,未能招待好吕将军等,着实抱歉的很,主公两位公子及竺等徐州文武也深感不安,特派竺及曹将军前来代为道歉,且请吕将军暂归,待主公醒来,再行入营拜谢!”一身青色儒衫的糜竺在徐州上下官员民众皆在的情况下,也不好表示的太过亲密,携着一名武官打扮的中年男子,冲吕布长揖到地说道。
“末将曹豹,见过吕将军!豹在城头一见吕将军虎威,便心生钦佩的紧,只盼能同吕将军结交一番,还望吕将军莫怪豹唐突之罪!”听糜竺一番话说完之后,一直笑吟吟的盯着吕布看的中年武将,也是抱拳拱手,看的出来此人对吕布倒是毫不掩饰欣赏之意!
“曹豹?”秦旭见眼前这名相貌颇为英伟的中年武将,始终没有办法同某鸟国暗荣公司给出的此人相貌猥琐的图片对上号,想来也是,虽然相对于汉末这一大帮子名臣良将来说,的确数不上号,但其作为徐州第一武将,又能成为吕布的老丈人,尽管那是吕布为了笼络徐州官员不得已而为之,估计也不会到纳一个能辟邪女子为妾的境地,遗传基因硬是要得啊。见吕布被曹豹一捧,也是颇生出了些知己之感,相互把臂而行,聊得颇为火热,相比之下竟然将糜竺都给冷落了不少,秦旭不得不感叹这历史的惯姓是何其之大啊,暗衬是不是得小心吕老板这次会不会再给自己讨个便宜丈母娘回去……
“老先生,旭听说您伤势恢复的不错,特来探望一二!”随着吕布回到营中,秦旭没等吕布同糜竺曹豹在那“依依惜别”,便抽身到了在琅琊郡中救的重伤老者帐内,见这老者已然可以做起,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牵招闲聊,秦旭笑眯眯的问道。
“多承小哥搭救,老朽这把老骨头才能得以保全,这不正和这位牵招将军聊起你来,却没想到小哥年纪轻轻,却是已经身为主簿,当真是年少有为啊!”这老者气度俨然,便是在伤中也能感觉出身上那种淡淡的威压,这可是只有长时间处于高位才会养成的习惯,之前昏迷之中还没有发觉,只觉的这老头说话戒心颇重,此番才令秦旭真正感觉到这人身份就算不是所想之人,怕也是来头不小。
“老先生谬赞了,秦某也不过是仗着裙带关系混口饭吃罢了!着实当不得老先生这般夸赞,只是这么久了尚未请教老先生贵姓高名,却是秦某失礼了!”眼见着牵招一脸苦色的看着自己,似乎对莫名其妙就被套出了许多话而有些自责,秦旭不在意的示意牵招出去,对这老者说道。
“老朽……老朽姓巨名高,本是沛县商贾之辈,却是当不得秦主簿这般下问,此番豫州动乱,便意全家去琅琊避难,未想遭此横祸,若非秦主簿所救,这把老骨头没准就要散于荒野了!如此大恩,老朽定有所报!”这老者听秦旭相询,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面带感激的说道。
“原来是巨先生,秦旭有礼了!”秦旭听这老者自称巨高,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说道:“原本这施恩不求报,乃是秦某的座右铭,不过既然老先生这般说了,秦某眼下确实有一事,万望能得巨老先生相助!还望老先生莫要当秦某乃是那挟恩图报的小人才是。”
“唔?这个,秦主簿且请说来!”这自称巨高的老者好悬没被噎着,没想到自己不过谦词的一番话,竟然令秦旭蹬鼻子上脸,借着杆子往上爬,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不是那挟恩图报的小人。这若是放在以前,说敢这么和自己这般说话?只是这话已经说出口,又是在军营之汇总,老者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言道:“秦主簿当真是爽快之人,只是老朽已然这般模样,怕是有心也无力,不过倘若秦主簿认为老朽能帮的上,请直言便是!”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就是秦某不想老先生总是念叨此事伤神而已!”秦旭佯作没听懂老者话中的别样意思,笑道:“无非是请老先生书信一封,劝说令郎莫多行杀戮之事,且放过徐州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