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犯嘀咕,就是这个高高瘦瘦其貌不扬的小子害的我们大辽损兵折将?也不知道耶律夫人的情报准不准,回去将这姓包的说的是神鬼莫测,连大王和萧皇后都连声赞誉!
包青可不知道耶律夫人回去是如何描述自己的,现在他待在这里其实就是骑虎难下,对面的几个辽人,光从这外貌气势上就压得包青喘不过气来。他真怕这耶律重元一句不和就动手,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正值包青如坐针毡的时候,富弼悄悄地探过头来,说道:“包大人,你家人催你回去了,要不下次再和几位喝酒,大人你先回去?”
包青闻言心中大喜,这富弼居然还有急才,刚要应声,却被耶律重元一旁的随从抢先说道。
“两位大人说话,你这个无知的下人还不快闭嘴!今天你们大人要和我们王爷不醉不归!”
“说的好!大人之间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随从胡乱插嘴!真**的没教养!我们大宋的土地上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你给我回去,好好禀报!就说我要陪几位辽人贵客喝酒,走不开!”
那耶律重元的随从见状,脸色露出忿忿之色。
“包大人教训的是,咕噜,看到没有!这宋人不是我们的辽人,他们说话喜欢绕弯弯!”
包青却没心思听耶律重元说话,他偷偷看了一眼富弼,富弼会意地点点头,上前拉着富柔离开。
“你先回去吧!我这有事!”包青对富柔说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待在这。”包青没想到富柔竟然不肯走,其实他没有发现,就在自己抡起板凳冲进来的时候,富柔的秀目早就亮了起来。
这大宋朝还真从未有过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能露胳膊抡板凳的,有的就是一通之乎者也的说教而已。
包青见富柔不肯走,连忙催促富弼离开,富弼没办法,只得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富弼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去开封府找范大人吧。
“包大人,真没想到,这么快你身边的女人又有新容颜了!”耶律夫人幽怨地问道。
“包大人这是年少**!正如我们大辽的男儿一样,人生快事唯有酒和女人!包大人,你们宋人的酒就和你们的人一样,实在是软弱的很!这样吧,本王带来了大辽的烈酒,怎么样?包大人敢不敢一试?”耶律重元笑问道。
“那就承王爷的情!”包青刚说完,富柔却是担心了,辽人善喝酒,她是知道的。包青虽然能喝酒,但只怕从未喝过辽人的烈酒,这如何是好?
“好爽快!来人,取酒来!包大人,你可有口福了,这酒本王本打算敬献给你们皇帝的,好让他喝酒壮胆,早点打败九王爷!”耶律重元笑道。
辽人的酒包青喝过,按照后世的算法,也就二十度的样子。既然包青要喝酒,就必须喝出大宋的威风来。
不一会儿,辽人取来了五大袋子酒来。辽人不喜欢用坛子,却是用了一个大皮袋子装酒,包青一看就觉得掉了品味。
那耶律重元将一袋子酒递给包青,示意他必须喝一袋子。
“王爷,既然要喝酒,我们大宋却有个很好的喝酒方法,保证比你们辽人喝的带劲!我们大宋的军队每次远征蛮夷的时候,都这么喝!”
“怎么个喝法?”耶律重元有些好奇。
“让人将你们的酒到锅里在煮上一遍,怎么样?那样喝才带劲!”包青笑道。
“哦?如此古怪?”耶律重元有些疑惑,倒不怕包青耍什么手段,嘴巴努了一下,让手下人亲自去煮酒。
包青看着忐忑不安的耶律重元,心中有些发笑,下面就看自己如何灌醉这几个辽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