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往前走,期间拐了数个弯,走了差不多有半个来小时,眼前突然一下豁然开朗,原来是到了一个房间内。
他们用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这个房间不大,而且是密闭的,看来这已经是到了路的尽头。
整个房间内空无一物,看起来很是奇怪,而且关键是没有路了,现在也不知道后面的血尸追过来没有。
汪太丰走到房间,拿着手电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像是寻找着什么,最后在房间正中央停了下来。回头喊了一声自己的徒弟,再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示意他过来。
申厚载看着汪太丰的动作,疑惑地走过来,停下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血槽。
他抬头再看,发现汪太丰又示意自己滴血到血槽中。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申厚载的疑惑更加深了,虽然说汪太丰是自己的师傅,可是自己刚才已经滴了血,这会儿还有点头晕,怎么还要自己来?师傅以前可从来不会这么苛求他。
“现在一时也说不清楚,我怕时间来不及了,你快点,我出去再跟你说。”汪太丰催促道。
听师傅说时间紧迫,申厚载虽然疑惑,也顾不上那些了,手伸到血槽的上方,把还没愈合的伤口又用力的挤了挤,血又滴了上去。
滴了没一会儿,不可思议的的一幕再次发生了,他们的正前方墙体分成两块向两边退去,几个呼吸之间,中间就露出一个小小的隔间。
拿起手电照去,最先看到的是正前方摆放着的一个长条石桌,再把手电往上移一些,他们看见石桌上有一个铁托架,在托架的上方,一把泛着黄白色的剑安静的横放在那里,墙面分开之后,一股冰寒之气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剑身凌然,通体黄白,刃如霜雪,寒光逼人。
汪太丰激动的走上前去。
“师傅,小心机关~”申厚载虽然比汪太丰还激动,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一般情况下,极品宝物肯定设置有精密无比的机关。
汪太丰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向石桌,从怀里掏出一件钳子一样的工具,对着剑拖摆弄了几下,接着就伸手握住剑柄,“蹭”的一声就把那把剑从剑拖上拿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一气呵成的动作,居然没有触动任何机关。
申厚载不由的呆了一下,刚迈开的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自从汪太丰从那个棺椁底部出来以后,一切事情都变得非常奇怪,汪太丰就像进了自家庭院一样。
难道是棺椁底下有什么特别的记录?
没等多想,申厚载就感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腥味从身后的密道里传来,刚想转身,接着就猛地感到自己胸口一疼。
他的嘴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再低头一看,五个手指甲穿透了自己的胸口。
下一秒,他抖动着眼皮,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拿在手里的看到和手电“咣当”地掉到了地上。
汪太丰刚拿起那边古剑,听到声响,转头就看见自己最后一个徒儿身体软塌着挂在那里,胸口露出五根长长的手指甲。
“厚载!”他怒吼一声,顾不上疼痛,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起宝剑就朝血尸奔去。
“噗嗤”一下,血尸的手从申厚载的尸体上抽了出来。
顺着手电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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