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面貌二十四五,着一身大红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花瓣,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翠绿簪花,透着几分随意,却又颇为得体,杏眼桃脸,丰臀细腰,身躯极为火辣,酥胸饱满。
赵闲眼前一亮,下了石桥,提起地上的布包,走到红衣女人身边,彬彬有礼的道:“这位姑娘,赵某与你素未谋面,为何一见面就开口伤人?”
走进细看,目光自然落地红衣女子的脸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到真是个祸水,以赵闲阅美无数的眼光,也挑出刺来,可惜带着许些风尘味,怎么看都不似正经女子,江南盛产美女到是真的,但大多委婉娴熟,像这样敢把真姓情挂脸上的女子,极为少见。
红衣女子见赵闲一直在她身上转悠,眉间多了许些薄怒,狠狠瞪了在赵闲一眼,脆声道:“看你长的憨厚老实,没想到一肚子坏水,作弄一个读书人虽解气,可这街上满是老少妇孺,那等‘污秽’之语,落人她们耳中多不雅。”
“姑娘此言差矣!”
赵闲觉得这女人挺有趣,心中起了逗逗她的意思,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道:“我赵闲和李雅兄谈诗论画,本是风雅之事,为何到了姑娘这里,就变成了污秽作弄之语。”
“那等污秽之语,也称得上诗?”红衣女子极为不满,轻轻哼了一声,连带着头上的珠花都晃了两下。她刚才才站在街边,李雅的话语可听的清清楚楚,实在想不通,一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为何会傻乎乎的去读‘那样恶心’的两句话,
红衣女子没亲眼看到纸条,听错很正常,可现在又是‘污秽’又是‘下流’,赵闲可不相信她不明白这‘污秽之语’的意思,这女人不脸红红离开就算了,还敢跑上来较真,不是找调戏嘛。
对于送上门来让调戏的,赵闲可不会手下留情,他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把李雅扔下的纸条拿过来,递给红衣女子,皱眉道:“谁知李兄犯了什么病,竟说出那样的疯言疯语,我这诗可是呕心沥血所作,绝无半分不妥,不信姑娘可以自己看看。”
红衣女人满眼不相信,若这两句诗没问题,那李雅说出那种丢人现眼的话,是中了妖法不成?
见赵闲把那‘污秽’的纸条递给她,红衣女子一脸的不情愿,可赵闲表情不似作假,她还是抬起纤手接了过来,宛如蛇蝎般,离远远的瞟了一眼。
可这惊鸿一瞥,那女人脸上的嫌弃就消失,反而出现一丝疑惑,拿近纸条,用双手撑开仔细看了看,小声念道:“睡草屋闭户演……呸呸呸……”
红衣女子显然比李雅机灵很多,加上事先有提防,霎时间就反应过来,脸色殷红如血,忙把纸条扔出老远,可即便如此,话也说了一半出来,还是那等银秽的语句,她气的娇躯发颤,银牙咬的紧紧的。
赵闲心中一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女人果然有趣,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无耻!”红衣女子怒斥一声,杏眼圆睁怒视赵闲,眼中又气又羞,连带着酥胸都轻摇了几下,美人薄怒的模样,到别有一番风味。
赵闲撇撇嘴,这女人,动不得就下流无耻,你能‘秒懂’这两句诗,就不信你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赵闲轻轻一甩袖摆,面上毫无愧色,质问道:“姑娘,赵某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你却一直出口伤人,那赵某想问,这两句好诗,下流在哪里?”
“你…”红衣女人瞬间气急,那好意思说出来,俏脸憋的通红,只能狠狠瞪着赵闲,像是要把他活吃下去。
红衣女人下不了台,赵闲也觉得有些过分,这女人只是觉得影响不好,出言提醒罢了,初衷是好的,赵闲对她没有反感的意思,现在把她逼成这副模样,也觉得过火,于是他是嘿嘿一笑,想就此了事。
可没想到的是,红衣女人看到赵闲‘得意’的笑容,眼中更闪出一抹寒意,以为赵闲是在故意看她出丑,气急之下,她右手在柳枝般的小腰上轻轻一扣,‘咻’的一声剑鸣,银光一闪,三尺利刃急弹而出,刹那间绷的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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