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笑话。
“牛律师,你还要发传票给我们公安局吗?我帮你写怎么样?”赵华强嘲笑道。
牛金满脸通红,看上去很愤怒很羞恼,但他也只能选择转身走人,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牛金进了拘留室,舒涛已经清醒了,陆峰收回了符咒,他看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牛律师!你终于来了!”舒涛盼牛金就跟以前各地农民盼红军一样热切。
“舒少,你怎么样?身上疼不疼?”牛金进来后关心地问道。
而陆峰和赵华强等人这个时候也跟着进来了,牛金脸色很不好,难道笑话还没看够,要追过来再看。
“昨晚做了个噩梦,没想到一醒来,身上哪里都疼。肯定是公安局的人打了我!”舒涛现在不怕陆峰了,他家里人已经来了,他又是可以反口咬人的舒大少了。
“咳咳。”牛金拼命的朝舒涛使眼色,在这里撒谎都是有监控的,到时候打官司,光这个作为证据就可以证明舒涛所说的一切话都不可信了。
而且也降低了法官对舒涛的观感,这很不妥当。
但舒涛哪里见得到牛金的眼色,他指着陆峰说道:“就是他,牛律师帮我告他,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舒少,可能还有一些不清醒,记忆混乱。”牛金圆场道。
“我不清醒你奶奶的包子,牛金,你是我们家的人还是赵家养的狗?污蔑本少爷有你什么好处,就是他打的,我记得一清二楚。”舒涛急了,这牛金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舒涛你还想说谎,我们已经有完备的证据证明你昨晚自残,现在看来,恐怕是你故意自残,想诬赖公安局。
只可惜你智商欠费了,公安局一切都有监控,你的自残行为已经确确实实的拍了下来。”陆峰说完,牛金也点了点头,让舒涛不要再乱说话了。
舒涛啊了一声,他昨晚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幸好醒了过来,一阵后怕后发现了身上伤势又加重。
惊吓过度后总算靠身体上的伤害疼痛给换回了舒涛的精神。他马上就想到了是公安局的陆峰又来打他了。
结果现在人人都告诉他,是自残,还拍了下来。自残?舒涛回忆起了昨晚可怕的噩梦,马上就头皮发麻。
不敢再深想,恍恍惚惚的。
“牛律师就算他们没打我,也要快点放我出去,我已经被他们无缘无故关押了一天了。
他们没有证据指证我,是在陷害我。”舒涛清醒后没有再继续就打人的事说,马上对牛金说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牛金回头,要找黄兴说话,结果王建民则趁机对黄兴道:“黄局长,关于跳楼案,重案三队已经抓到了嫌疑人,并且将所有证词、证物都整理成册,证人也都同意了出庭作证。
一切就绪,可以直接移交检查机关了。”
“嫌疑人是?”黄兴显然还没收到消息,还以为舒涛被抓是赵家舒家的斗争。
“黄局长,嫌疑人就是舒涛,证据很完备。”陆峰道。
牛金张开的口只能默默地再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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