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慕容扩来到羽真皇后的毡包,羽真皇后正要开口说什么,慕容扩手一抬,“你先别说话,我让你看一样东西。”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副卷轴,在桌子上徐徐拉开。
“这是…月儿要嫁的那个人?”羽真皇后看着画像,也猜到了什么。
“嗯,同时也是杀害长风的那个人。”慕容扩说。
“什么?”羽真皇后一愣。
慕容扩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记得月儿说的话吗,她说,杀害长风的不是灵云山人,而是跟那个灵云山人长得很像的一个普通人。但我刚才观察月儿的神色,所谓的两个人…绝对就是同一个人,否则月儿也不会这么绝望,绝望得生怕我不同意,竟然要以死相逼。”
“那怎么办呢,月儿…听说月儿已经跟他……”羽真皇后眼泪扑朔而落,一个是已经死去的儿子,一个是决意要走的女儿,两人的命运竟然都跟画像上这个人密不可分,她一时间心乱如麻,既伤心儿子的死,又担忧女儿的伤心。
“最可恨的就是这件事。”慕容扩恨恨地说道:“这个人前手杀了长风,后手就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蛊惑欺骗月儿,还编造一堆谎言让月儿回来欺骗咱们,试图永远地抢走咱们的女儿,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月儿…月儿现在已经决意要跟他……”
“我准备怎么办你不要管,总之你一定要把月儿留在身边,她要是走你也以死相逼。当然,你千万不能死,长风跟月儿都已经这样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慕容扩叹息地说道。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羽真皇后怅然地点点头。
午夜,隆国皇宫飞出两只神鹰,一只飞往魔宗堡,一只飞往几千里之外的巨灵关。
此时的巨灵关,战场形势已经接近尾声,隆国大军粮草不济,士气也开始疲乏,慕容烈镇守鲜卑大营每天面对着千头万绪的事情,凭着超强的意志支撑着整个战局。他知道一般到了这种时候,慕容扩早就会要求撤兵了,这次只把慕容铎召回去却让自己在这里留守,必然事出有因。既然是这样,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继续打就是了。
瑞国守军也在酝酿着一场战略大反攻,陈若平本来早就想转守为攻,但当时瑞国的新兵太多,对阵法的生疏严重限制了很多战法的运用,弄得反攻的时间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现在。眼下敌军士气已疲,瑞国的新兵却是慢慢都变成了饱经沙场的老兵,对瑞军阵法曰臻熟练,反攻的时机已经越来越成熟。
第二天下午,鲜卑大营收到绝密传书,慕容烈在中军大帐除去火漆打开竹筒抽出纸条,窄窄的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击杀凶手,严禁散播凶手是灵云山人的消息。”
慕容烈匆匆看完,把纸条一烧,把副将蒙奇和慕容铎的副将阿单查奴一起喊到营帐,开始布置方案,准备一切应用之物。
“大帅,那个凶手现在好像已经成了瑞军飞龙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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