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钰一念既定,忽然右手一翻,锋利的枪锋自横变竖,已把赖玉瓜柔嫩的肩膀一枪戳破。
“呃!”那地方刚刚本来就破了皮,现在被他故意一刺,刚止住血的伤口再度崩裂,赖玉瓜不由地痛叫一声。
“大声点!赶紧给我大声地叫!”覃钰恶狠狠地说道。
司马吟心想:“覃钰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癖好?见了这赖玉瓜……为什么要让他[***]?”
赖玉瓜却已经明白了覃钰的恶毒,牙关一咬,双眼瞪大,居然只是低声哼哼,就是不肯大叫。
覃钰哼了一声,双目中射出凶悍的光芒,他右手猛力向回一收枪,锯齿般的黑锋便在瓜瓜肩上唰地一拉。
嘎吱!令人牙酸蛋疼的声音。
肩头的血肉立刻划开一条硕大的血口,血线先是微微一收,然后大量的血液便轰然蜂拥而出。
“啊!啊!啊!”赖玉瓜杀鸡般地大叫起来。
“快点儿叫,爷爷救我!”覃钰森然说道,“不然,下次就不是割肉,该锯到骨头了。”
鲜血滴答滴答,放水管一般快速地向地上流了下去。片刻间,黑白的颜色之中,又增加了鲜艳的亮红。
“爷爷救我!爷爷救我!爷爷快来救我啊!”赖玉瓜实在疼痛难忍,又怕覃钰下手狠辣,真的要锯断他的肩骨,只得猛号了起来。
主战场上,赖德白嫩嫩的肥腮上,一条筋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赖玉瓜的惨叫,到底还是扰乱了他的战斗思维。
压力陡然倍增!
却是史璜和黄忠察觉到他的招式微乱,立刻加强了攻击频率。黄忠原本九分守势,只是偶尔在史璜漏手的时候搔扰一两刀,让他没时间去转身攻击徐登。这会儿也两刀守御之后,立刻反手斩击过去。
但是,他们依旧注意分寸,决不主动去劈砍赖德的铁剑。
覃钰皱眉,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忽听啊地一声惨叫,转头一看,云二的身体,正软软地向地上躺去。
“小司马,你杀了他?”覃钰诧异问道。
“不是我,我没杀他!”
司马吟莫名其妙,虽然他也站在云二身后,可是拿剑顶着他的一直是戏芝兰啊!不会是这个精美如玉的小女生吧?司马吟也混乱了。
戏芝兰果然说道:“我没杀他,他自己倒的。”
司马吟悄悄松了口气,低头看去。
“这厮是又吓昏了吧?”
覃钰瞧一眼,微笑:“这个又用得好!”然后便抬头去看斗技。
司马吟和戏芝兰互相看看,什么叫又用得好?
过了三秒钟,两人同时醒悟,这家伙是怕他们学覃钰对付赖玉瓜,也顺手给他几下见血的,逼迫他去喊叫,扰乱赖德的心思。
两人同时踢出一脚,踹向地上的云二。不同的是,司马吟踹屁股,戏芝兰踹胸口。
云二啊哟一声,左手护胸,右手捂臀,哀声道:“两位爷爷、奶奶,就让我躺着吧!赖老爷不会在意我的……”
覃钰摆摆手:“别理他了!”
司马吟和戏芝兰同时哼了一声,又同时一脚踹去。
这一次,把云二的胸口和后腰的气血全给封堵上了。
“这么喜欢躺,就一直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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