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农村的人认为给小孩取狗啊、牛啊这类贱名容易不生病好养活啊。”云涛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大狗,叫二狗呢,难道你姐姐小名叫大狗吗。”好奇宝宝景婷还是问道。
“不是啊,老姐小名叫大妞,我叫二狗,是因为我们村里有长辈已经叫大狗了,我就不能取这个小名了,不然就乱了辈分啊。”云涛说道。
“呵呵,你们农村的小名好有意思哦,那以后你们这里的人会不会叫我和曾姐,二狗媳妇或狗媳妇。”景婷问道。
“呵呵,很有可能的噢。”云涛笑着说道。
“怎么你不喜欢做二狗媳妇吗。”曾荃打趣地说道。
“不是啦,我是想要是我的同学、朋友们知道别人叫我二狗媳妇,我要被她们笑死的啊。”景婷有些郁闷地说道。
“这不是二狗娃吗,很久没见你崽子回来了,这俩漂亮女娃子是你家亲戚吗?怎么都没见过啊。”
在村口位置,一位在自己家院子前的大树下乘凉的七十岁左右的大爷看见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的云涛她们说道。
“五爷爷,我是二狗,刚刚回来,这是我媳妇景婷,这是我的媳妇的好姐妹曾荃,婷婷、曾荃,这是我五爷爷。”云涛介绍道。
这位五爷爷是云涛爷爷的亲兄弟,也是老一辈人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人,在村子里很有威望,小的时候和云涛的爷爷一起当过兵,参加过解放战争,解放胜利后,由于年龄小,被送回来读书,后来一直就在县城里当老师,退休后就回到乡里老宅养老了,他几个儿女都不住在村里,平时都是村里的晚辈帮忙照顾,不过这五爷爷,七十来岁的人,身子骨却硬朗的很,没事自己在院子里种菜、养鸡,和村里的其他老人下下棋,聊聊嗑,曰子过得挺滋润的。
“五爷爷好。”景婷和曾荃赶紧问好道。
“俩女娃,你们好啊,二狗你崽子不错,带这么漂亮的媳妇回来,一看就是有知识的文化人,多懂礼貌啊,不错哦,不错哦。要是大哥还在的话,看到你这个长孙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知道会高兴成啥样了,他可是最疼你的哦”五爷爷感慨地说道。
“那五爷爷,您在这乘凉,我们先回去了,晚些我们过来看您。”云涛说道。
“回去吧,赶紧回去吧,估摸着老大媳妇她们都等急了。”五爷爷催促地说道。
云涛带着曾荃、景婷她们告别五爷爷,往自己家的院子走去。
“老公,怎么你家长辈这这么多啊,怎么遇到的都是你的长辈啊。”景婷问道。
景婷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城里的人亲戚都离得比较远,一般很难在路上碰上亲戚,所以对乡村里人到处是亲戚现象有些不理解。
很多人从农村里搬到城里住的人都很不习惯,在城市里住的人,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邻居的名字,每天除了上班,回来就是蜗居在自己家里的一面三分地上,基本上不会和邻里人有什么交往,大家都有很强的防范之心,大家互相就是一个眼熟,知道是一个小区,碰面也就是互相点点头,其他的就互相不清楚了,也很少会有人去邻居家坐坐。
记得云涛读高中的时候,教师节班里班干部组织一群同学,给班主任王老师送礼物,结果到了王老师家住的楼层,大家知道班主任王老师是住在这个楼层的,但不知道具体是哪间,云涛他们就挨个门地问班主任王老师的家是哪间,结果问了四、五家人,都不知道,其中一家是和班主任老师家挨着的,可见城里很多地方邻里关系很冷漠的,互相没有什么走动,甚至于连名字都不知道。
而农村里却和城里却恰恰反,农村里人很多都是一个姓氏的,追溯到前几代,大家都是同一祖宗的,大家经常互相串门,谁家有喜事或丧事基本上都是一个村的人来帮忙,你到这个村里找人,无论是男女老少只要你能叫出名字的,随便你问这个村子里的一个人,他都能告诉你,你要找的人住在哪里,做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
在城里夫妻吵架或家里有点事情,有时候你都很难就近找到别人帮忙,毕竟大家都不熟,有时候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几个,更不要说指望别人帮忙劝架之类了啊。这不是说城里人冷漠,而是现在太多的“碰瓷”和“讹诈”事件,让太多的城市里的人寒心了,对于陌生人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不敢帮忙啊。
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被讹诈的案例曝光,绝大多数做好事的人蒙受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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