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定替你办。”戚景通对陆炳拍着胸脯说道。
陆炳道:“原来山东境内倭寇也如此猖獗,不见不知,今曰见了我便想把我这支护卫军留下来,充入备倭军为兄长所用,至于军饷问题,自然不变,我会向朝廷奏明一切的。兄长都认下我这个弟弟了,切勿推辞啊。”
戚景通一愣,随即感动万分,陆炳此举可算帮了自己大忙了,手下这帮山西兵难免再生异心,到时候调度不动岂不是坏了剿匪大事,而今若有了陆炳这路人马,就不同了。力量一旦中恒,那么山西兵就不会拥兵自重听调不听宣了,再加上刘振刚被除了,群龙无首哪里还闹腾的起来。更重要的则是陆炳这支人马极其精锐,可以派上大用场。
戚景通高兴了一会儿后,眉头又紧皱起来,摇了摇头道:“不可不可,为兄虽然很想要这支人马,但是这是用来保护你安全的队伍,你这把人马都给了我,若是再遇上丧心病狂的贪官,或者负隅顽抗的罪人,你又该如何呢?”
“守护我夫人的那五十余人我留下,一来撑撑门面,二来也能壮壮声势,一般人是不敢动手的,三者还能让他们帮我搬搬东西。嘿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凭我和段少侠还有我二哥的武艺,纵有千军万马在眼前,虽然不敌但也应该能杀出重围,所以戚兄不必为我担忧。我们还有皇命在身,就不久留了,我等这就回到登州去,然后就出发了,再不走兄长又该不要我这队人马了。”陆炳笑着说道。
“文孚兄,我也想留在戚大人身边。”汤克宽说道。
陆炳一惊笑道:“好啊,武河,多跟戚大人学学带兵之道。”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多学些怎么对付倭寇的本事,若是曰后倭寇再敢犯我中华,我也有能力去应对,所以接下来的路,武河不能陪文孚兄走了,还望文孚兄替我禀明朝廷。”汤克宽说道。
陆炳摆摆手笑道:“这么都是小事儿一桩吗,好说好说。”
陆炳说完抱了抱拳,转身就走,戚景通大叫一声:“兄弟保重。”陆炳回道:“世显兄后会有期。”
待陆炳走后,戚景通不禁仰望上天,大吼一声:“我大明官场之上还有如此侠肝义胆之士,大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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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回到了登州,接了杨飞燕和张山明徐进宝等人,匆匆南下,下一站则是这次反贪的重中之重,前去税收重地江南。其中路经的河南等地一笔带过,暂不做考察。一来是精力不够,还有就是陆炳隐隐感觉,京城之中要有大事儿发生了,自己赶紧办完了得赶紧回去。
江南等地之所以必须要办,是因为这里殷实富裕,而官员也都是富得流油,必须狠狠的敲一下竹杠,砍掉几个太过分的蛀虫,这样才能保证国家税收的基本稳定。其次也为了下南京,顺便受皇命联络南京兵部,希望能够制衡燕京杨廷和等人的专权,还有就是收揽能人,比如王守仁等人。
江南自古多才俊,陆炳暗自发笑,看来不光是朱厚熜能填充手下,自己也可以伺机发展势力,双线发展总好过孤注一掷。总之不管大家现在共同目的如何,今后势必要与杨廷和等权贵分道扬镳,再次打个头破血流,政治军事一样也不能少,至于经济就只能托付给自己的盟友沈家了。
说起这趟下江南,和沈家也有或多或少的关系,用人钱财替人消灾,花了人家这多钱,自然要替人家做点事儿。说起花钱,倒不是陆炳买宅子之类的那点小钱。大头花在朱厚熜在皇陵养了一支秘密的守灵军,实际上是一支装备精良的禁军,只听命于朱厚熜一人,就连朱厚熜的全权代言人,给他们发军饷的陆炳他们也不认。另外,各种地方大员的安抚和赏赐,朱厚熜也秘密进行着,为了不引人注目,既不没动国库的钱,也没动皇帝的内务小金库,反倒是用起了沈家的钱,倒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
皇帝给大臣行贿,千古未闻,不过收了皇帝的钱那些官员每一个敢不办事儿的,所以杨廷和再次说什么事儿的时候,某些地方官员就开始听调不听宣了,最起码也能保持中立不助长杨廷和的气焰,其实是受了嘉靖皇帝朱厚熜的指使。
说道沈家,大把的投入不是无私奉献,那岂不是成了leif叔叔,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正式的吞噬江南的纺织和粮食市场。之前因为祖先的缘故,故而沈家并不敢涉足中原太深,留有的几家店铺也是小心翼翼,生怕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发现他们和沈家的关系。更是不敢大面积的开设生意,人多眼杂做的过大了那就容易引人注目,这可不比南疆和巴蜀,天高皇帝远的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从中原和江南折腾不好怕是又要重蹈当年沈家被查抄充公的覆辙了。
而今世道变了,有了陆炳的协助,朱厚熜的入股,便可光明正大的进驻市场了,沈家的第一个目标便放在了南方诸地。于是乎以经济为目的的南方吞噬战便开始了,沈家派出代表与陆炳再徐州相会,说是各怀鬼胎也好,说是不同目的共同的敌人也罢,总之这场貌合神离的巡差正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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