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记得?”方斌融融地笑:“那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恋!”
“嘻嘻----”玉儿嗤嗤地笑:“初恋我相信,我希望不是你的唯一!”
“嘿----”方斌看玉儿难得的开起了玩笑,意趣大增,双手蔸住她的**,迎面吻住她香甜的嘴唇,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脸颊和鼻子,最后俯在她的耳朵边,笑嘻嘻地轻声说:“亲爱的,你是准备给丈夫再纳个妾啊?”
“嘻嘻----”玉儿嘻嘻地笑,有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我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每时每刻,我都感觉到快乐、自在、轻松又温暖,和你相处的两三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最满足的岁月,有了这几年,一生就算没有虚度:和爱也被爱的人一起,一天胜过百年!”
“傻婆娘!”方斌心里一痛,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泪水,紧紧地把玉儿搂在怀里,厮磨在她耳朵边,“其实,是你给予我的更多,在家里,吃喝拉撒,都是你在做,很多时候,我靠在沙发上,看着你忙忙碌碌的样子,心里很愧疚。.”
“傻瓜!”玉儿盈盈地笑,嘴里哈出馨香的热气,用舌苔轻轻舔拭方斌面庞上细细的泪珠,“无论为心爱的人做了什么,都不会感觉到累的,你没见到我是哼着歌儿在干活?”
“嘻嘻—”方斌**大动,身下不由自主地昂然**,双手抚住玉儿被江风吹动的秀发,意在言外地笑:“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乐啊?晚上,我们一起哼着歌儿干活啊!”玉儿娇柔地笑:“你有劲么?”
“嘿嘿---”方斌坏坏地笑:“你想现在试一下啊?”
“嘘---”玉儿脸如红霞,娇艳如花,用温润的手指放在方斌嘴唇上,“有人呢!”几个挎着相机的男男女女,从身边说说笑笑地走过,对身边相依相偎的情侣,视若无睹,都习以为常了。
“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吧!”玉儿松开方斌的手,从小坤包里拿出一叠餐巾纸,铺展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两个人相拥着坐下。正值长江汛期,江水离堤面不到两米,咆哮着奔腾而下,遇到前伸至江心的西塞山绝壁,冲天而起,又漫天飞撒,形成细细密密的雨帘,随风飘扬,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感觉凉爽如春。方斌捡起一块小瓦片,手腕一抖,用力扔向江心,瓦片跳跃着,越过几十个浪头,又沉入江心;嘻水的鱼儿,接力似的,跳跃出水面,又钻直水底,此起彼伏。奔腾的长江,如同一江沸水,欢快地一路向下。
“饿了吧?”玉儿仰靠在方斌**上,微闭着双眼。方斌轻轻探手入怀,伸进她的小腹间,轻轻揉搓,关切地问。
“嗯!”玉儿微微一震,似乎不忍破坏这温馨一刻。
“我们吃饭去吧,吃饱了,有的是时间来替你揉!”方斌俯在玉儿嘴唇边,笑嘻嘻地说。玉儿睁开眼睛,妩媚地一笑,尖起兰花指,让方斌牵着,站了起来。
“我们找个地方吃鱼吧,就在这堤岸上,临风把酒,揽美人而观樯橹!我们也学一把古人**!”方斌一边开车,一边笑嘻嘻地说。
“呵呵,古人是文采**,你还应当援笔在手,题诗于壁,以留名青史!”玉儿盈盈地笑。
“行!你作诗,我题壁!”方斌对玉儿的善解人意十分喜欢,她不象那些蠢女人,对男人的偶尔疯疯癫癫嗤之以鼻,而是融入其中,顺其自然,同喜同乐,正所谓夫唱妇和,其乐融融。
“就这里吧?”玉儿指着堤岸边一处三层小楼说。方斌放眼看去,小楼就是典型的江南农居,四围的小院子倒也干净整洁,门口一块小招牌,上书:停车住宿。
“行!就这里吧。”方斌心想这一定是家农民办的家庭旅馆之类,应当实惠卫生。于是在门口按响喇叭:嘀-----
“来啦,来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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