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太多的耐心,所以你的时间很有限。”罗森收起枪支,眼角扬起妖媚的弧度,气息有些冷冽,“下去!”
入夜。
凉风吹过阳台,窗帘唰唰的响动着。
罗森照旧坐在阳台上品着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醇香微甜的红酒竟然品出了苦味。
“啊……嗯……”
“不要了…呜…”
这几日夜里的呻.吟声明显比以往剧烈了,在耳畔回荡三五个小时到半夜才会结束。
贾斯汀一直在他身后,陪他这样熬着。
品酒这件事情其实可以到别院更高雅的地方去,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
尤其是卧室里缠绵的声音一阵阵的传出来,简直就是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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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
卡彭家族的秘密基地。
夜色渐深,偌大而孤寂的房间里。
陆静心站在墙角,手里握着锋利的碎玻璃片子,狠狠的划了下去——
白色的墙壁上刻下了又一条清晰的划痕。
不多不少,一共是九个正字。
第四十五天。
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身体上的折磨,她不怕挨打不怕疼。
可这种暗无天日的精神折磨让她的意志力开始崩溃,开始坍塌……
一开始还不停的有人进来折腾她脖子上的项链,经常会把白皙的脖子给划上。慢慢的,发现项链着实取不下来,才开始放弃。
除了三餐,再也没有人来管过她。
钢琴搁在房间的角落里,却提不起弹琴的性质……
没有人的时候她就靠着这架钢琴挨过一天又一天。
现在瞥上一眼,都觉得无比的疲倦。
一颗心走的累了,连曾经最美好的梦想都会让人心生倦怠。
身体沿着墙壁滑下去,想哭,却摸不到自己的泪水。
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渗透肌肤的冷意偶尔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活着。
张了张嘴巴,声音卡在嗓子里。
说不出话来。
太久没有人跟她讲话了……
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仿佛在渐渐地弱化。
她开始觉得自己就会在这样漫长的遗忘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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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中路的卡彭别院。
一夜的缠绵后再睁开眼睛,身边依旧不见男人的影子。
拉斐尔抬了抬腿,觉得全身酸痛。这段时间他在这方面似乎越来越凶狠,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参照着最容易怀上孩子的体位……
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孩子?所以才这么拼命。
拉斐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会不会这里已经住进了一个小生命。
醒了很久,也不见女佣进来,拉斐尔收拾了一下,走出卧室,探了探身体,想找个人来。
“拉斐尔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在外面守卫的人是保镖尤尔。
拉斐尔抬头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怪怪的。
“能帮我叫个医生来吗?”
“是。”尤尔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很快便找了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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