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三叔!”然后紧紧的拉住卢暖的手。
“走吧,我把番薯送你家去!”三叔说着,背着番薯走在前面。
二弟错愕的看着往自己家走去的三叔,扭头问卢暖,“大姐,他啥意思?”
“不知道,走吧,回家再说!”卢暖说着,和三壮告别。
三壮背着一背篼番薯回到家里,葱花婶是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指指着三壮的脑门道,“你这棒槌,你傻啊,我让你跟着阿暖他们进山,是让你去背番薯的,真是笨,你说,我咋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三壮闻言,万分委屈的道,“娘,你咋这么说,番薯不是也挺好的,你要不喜欢,就喂猪好了,干嘛说我蠢,我哪里蠢了!”
“他爹,你瞧瞧,就这怂样,你说阿暖怎么可能看得上,说他蠢还真蠢,既然阿暖要番薯,你说,他背阿暖家去就好,背回来做什么,咱家还缺番薯不成?”葱花婶说着,按住气的发疼的胸口。
那天徐家大少爷虽然没多说啥,可那眼神,却透露了些东西。
葱花婶想到这,越发的气三壮。
“娘,按你这个意思,这番薯我要送阿暖家去?”三壮问。
葱花婶一听,更气,恼道,“送什么送,你最先不送去,现在送去,你叫别人怎么看,愚蠢,滚去洗手洗脸吃饭!”
三壮被葱花婶骂得垂头丧气,搔搔头,无精打采的去舀水洗手洗脸。
卢青山见三壮出去,连忙安慰道,“你看看你,哪有这么说自家儿子的,你这样打击他,让他以后怎么在阿暖面前立足!”
“不是我说他,你看看他,明明喜欢阿暖,却不敢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早些时候,把家里的糖拿去给三妹四妹吃,我是瞧着阿暖精明能干,又知根知底,我和他们家关系也不错,要是能亲上加亲那更好,这才装作不知道,哪知道这熊孩子,就不知道好好表现,别等哪一天阿暖嫁给别人了,才知道哭!”
葱花婶说着,暗恨三壮不争气。
“瞧你说的这么玄乎,真要担心阿暖做不成咱家儿媳妇,你找个日子,去跟她二婶说说,叫她二婶做个媒,把这亲定了,不就成了!”卢青山说着,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嘴里,忍不住念叨道,“还是阿暖做的菜好吃,他娘,你别说,要是阿暖能做咱家的媳妇,那可是咱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说的到轻巧,你以为我没说过啊,那天我稍微旁敲侧击了一下,你知道阿暖娘咋说!”葱花婶说着,看向卢青山。
“咋说啊?”卢青山问。
“她娘说,阿暖的婚事,她可做不了主,不管将来阿暖嫁谁,只要阿暖喜欢,那人对阿暖好,她这个做娘的都高兴,我当时听着,心都凉了半截!”葱花婶说着,叹了口气。
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韩氏倒好,啥都不管。
如今阿暖是越来越水灵,又聪明能干,从村民们得知那木耳能卖钱就是阿暖出的主意,一个个都打着如意算盘。
就连抠门又算计的周大娘,也让孙子周牧生和二弟打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