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策武院后,就不能进入天策书院了。当年的那位陆少卿,一样是姓陆,一样是朱雀武院的院生。可是最后呢?他进入了铜雀台!!!”
嘶——
这一声幽幽的感叹,就像是阵风掠过,令无数人哑口无言。
大理室少卿,陆处玄。唐国公幼子,自小武道天赋纵横,号称神朝第一天策郎。最后弃武从文,进入天策书院——铜雀台。浩气长河宛若九天星河,令人仰望!
从古至今,能够成为神朝第一天策郎的,唯他一人。
因何?
只能他是天策武院的武冠,后来又是天策书院的魁首。
如此人物,这一刻竟然被拿来和陆九渊相提并论。许多人心中虽然觉得两者差距甚远,但谁又敢保证陆九渊此子在儒道不能骤然崛起呢?至少这两首诗以及这手字,足以令他傲笑无数儒生。
就在无数人感慨万千时,铜雀台后的梅林中忽然出现一排书院生。他们一个个铜雀儒袍摆动,快速进入铜雀台。
“诸位暂且退开一下,让出铜雀壁前。”
为首一位铜雀儒生开口,语气中没有半点傲然,但是一身气度令人折服。其余的铜雀儒生将人群隔开,在铜雀壁前露出一个大平台来。
“这是有书院大人物要来。”
“诗文浩气冲天起,肯定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我今天有幸看到两首传世佳作,还能见到书院的高人,当真是好福气啊!”
很快,数名须发皆白的老儒生慢悠悠的进入铜雀台,然后汇聚在铜雀壁前。
他们无一不是书院之中的执佬,每一个曾经或者现在都担任过天策神朝文官系统中的高位。有的来自铜雀台,有的则是来自摘星院、冰井院。
而同一时刻,铜雀台外已经有数架华贵马车哒哒而来。两旁护卫莫不是龙精虎猛,牢牢保护着马车内的大人。
不少刚来铜雀台的儒生还不知发生何事,纳闷道:“今天不是文圣诞辰,怎么礼部尚书的车马都来书院了?”
“那不是吏部右侍郎吗?他脚步这么急,是书院出什么大事了吗?”
……
一时之间,天策书院的铜雀台内风起云涌。不少大学士、文官大臣出现在了这里,都赶得上小堂会的节奏。
而始作俑者的陆九渊,此时正和申屠夏俊、吴江滨在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内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青雀,你这么急着拉我干什么!我还没好好品读你的诗作呢~”吴江滨一脸懊恼,颇为不快。
反倒是一旁的申屠夏俊连连推酒,爽快道:“阿九的诗文有这么好没,我看你的那位房师兄被气的要吐血了。其他人都被阿九的诗作压的大气都不敢喘!”
“你懂什么。”
吴江滨恼怒的瞪了眼申屠夏俊,沉声道:“传世佳作啊!那是传世佳作!青雀只要凭借这两首诗文,就足以直达天听了!”
申屠夏俊挠挠头,问道:“什么意思?”
吴江滨咬着下嘴唇,说道:“就是当今圣上,马上就会知道青雀的大名了。”
“啪!”
申屠夏俊手中的筷子突然落在桌上,整个人都跟着抖了抖。随即,他不确信道:“你说什么?皇帝都要知道阿九了?就凭那两首诗,你不是在和我说笑吧?”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说笑吗?”吴江滨撇了眼申屠夏俊,随即将目光落在淡然的陆九渊身上苦口婆心道:“青雀,我早告诉你,叫你和我一起来考书院。偏偏你要去考武院……真是,真是老天瞎了眼。以你的文采,足以修得一身浩然正气。做的诗文,可以化成战诗征战八荒,荡尽妖邪。如此一来,和武道无二,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武道啊!”
抑郁!
吴江滨无比的抑郁!
他并没有半点的羡慕,只是惋惜。在他看来,陆九渊天生就是进入天策书院的料。
“江滨,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一旁的申屠夏俊听到吴江滨开始‘蛊惑’陆九渊,当即反驳道:“阿九可是本届天策武院的探花郎,今后那是要封侯拜将的。你别以为我真不懂,阿九后来那篇诗文不是说有哪一个书生曾被封为食邑万户的列侯?!这是实话啊!他比你看的明白。”
“我在天策武院也可以念书,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志在武道,平常舞文弄墨调节一下心神倒是可以。你让我天天捧着儒家经易,还不得憋屈死我啊!”陆九渊和两人捧杯,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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