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和廖凡白手拉着手一起迈步出了大殿,看向暗下来的天空。
“宝宝,我本想给点个焰火什么的来求婚,可是想到那些都事都有人做过了,我就想着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求婚。而所有的求婚方法我都想了个遍,觉得在这里许下誓言是最好的,毕竟我很贪心,要的不只是这一世,还要你生生世世都与我结为夫妻,所以在这里最合适。宝宝,这里没有鲜花,也没有焰火,没有跑车与钻戒,有的只是我一颗真心与爱意,这样的我,你会愿意与我生生世世吗?”
郝宝贝看向旁边的廖凡白,微微一笑。
“当然,为什么不呢?你是我两世的执念,是我心中的男神,能嫁给你是我最大的心愿。廖凡白,我爱你。”
廖凡白笑着将郝宝贝搂进怀里。
“傻宝宝,求婚没有鲜花与钻戒怎么行呢!”
廖凡白说完,打了个指响。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向山涯下看去,在站在山涯边缘的瞬间,山涯下亮起了一盏盏彩灯,彩灯连成一片汇聚成了几个大字:郝宝贝我爱你。
“宝宝,”
郝宝贝正看的出神,眼泪又要流下来了,正在这时廖凡白的叫声引起了郝宝贝的注意。
郝宝贝向旁边看去,廖凡白已经单膝跪地,左手捧着99朵红玫瑰,右手里拿着一个钻戒。
“宝宝,请你嫁给我。”
郝宝贝破涕为笑,一边点头一边抱起玫瑰花,伸出手让廖凡白为她戴上钻戒。
郝宝贝拉起廖凡白抱紧他的腰身,喃喃道:“谢谢你小白,这个求婚我很满意,我会记一辈子的。”
廖凡白低头在郝宝贝额上印下一吻。
“抱歉,山里不让放烟花,我只能用这些彩灯来凑数了,钻石也不大,用来求婚委屈你了,可是却是我自己设计的,希望你能喜欢。”
郝宝贝摇摇头,“可以了,我要的不是这些,我有你就够了。”
郝宝贝低头看向手上的钻戒,想到这是廖凡白亲自为她设计的,她就高兴不已。
钻戒是由一颗三克拉的钻石和一些碎钻组成,中间的大钻呈心形,周边一些碎钻沿着心形围绕一圈,在主钻的两边各有七颗小钻石呈北斗七星状将主钻拱卫在中间。
郝宝贝仔细瞅了两眼,嘴角抽了抽。
这还不大?三克拉属于巨钻了吧?虽然她不懂钻石,可她也知道这么大的钻石就算最差的也要不少钱的,更何况廖凡白的眼光高,不好的他能要?不能啊!他是不会将就的。
所以这戒指没个两三百万下不来吧?
算了,他说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他的心意她是知道的,他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没有烟花用彩灯代替,就这些彩灯布置到山涯底下,还是成片布置,就单这一样就要花费不少的人力物力。她看一眼还得让人都收拾好,这劲费的!
觉得费劲的不止郝宝贝一个人,在山脚下的冯天和丁家兄弟也一直在头疼。
自打笨笨和聪聪的婚礼过后他们和手底下的所有兄弟就扔下所有的工作跑来这里置办这些东西,花了他们大半个月的时间弄好了,就看上那么一两眼,然后再花时间一点点撤下去,一点痕迹都不能留,想想就头疼。
老板太能作,他们不能生气,还得笑着配合,有点小憋屈怎么办?
要是大魔神以后能看在他们这些日子这么卖力的份上能有个好脸也算值了,可这好像是奢望。
薛千易和佟寒安兴灾乐祸地趴在山涯边缘往下看。
这么好的景色不看白不看,反正不用他们收拾,管他呢!
廖凡白求婚成功,心情大好,拉着郝宝贝就准备下山。
“宝宝,明天的宴会过后下午我们就去领证吧,我等不及了。”
郝宝贝嘴角又抽了抽。
刚求完婚就领证,这得多心急啊?
“你不怕我爸收拾你啊?”
郝志文现在盯廖凡白盯的紧,只要回家了就采取紧迫盯人的模式,郝宝贝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看向廖凡白的眼神都带着杀气,就怕闺女跟他跑了。
廖凡白苦笑一声,“没事,大不了被老丈人揍一顿,为了能娶到你,值了。”
廖凡白豁出去了,郝志文再生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被揍一顿也不会下狠手,毕竟宝贝女儿现在在他手里,真把他打坏了,心疼的还是他闺女。
郝宝贝笑着没吱声,显然是同意了。
廖凡白高兴地拉着郝宝贝下了山,亲亲热热地准备回家,而山脚下一众苦逼的手下还得举着梯子爬上爬下,而下面监工的寺院主持笑呵呵地捻着念珠看着他们,一会儿道声佛号,叫他们小心点儿,不要碰坏了树枝。
一百多张懵逼脸:这个时候不是该关心他们的安全吗?他们爬上爬下的,万一摔下来怎么办?怎么听起来他更关心这些树啊?
有些心塞,怎么办?要不要打这个老和尚一顿出出气?
山里的众人忙碌不堪,廖凡白才不管那些,能抱得美人归才是大事,这时早已高高兴兴地开着车拉着媳妇和两个兄弟回了家。
廖凡白在回家之前又拉着郝宝贝交待了一番,说好了让郝宝贝趁郝志文和向珊不注意把户口簿偷出来,明天就去登记结婚。
郝宝贝扭不过他,也不想和他唱反调,只得同意了。
好在这个让她偷户口簿的人是廖凡白,要是换别人早就让她灭了。
郝宝贝和廖凡白旁若无人的商量怎么偷户口簿,佟寒安和薛千易听的嘴角直抽抽。
他们还在这里呢,能不能睁眼瞅他们一眼,你们这么做要置他们于何地?他们是好孩子,所以,要不要回家告密?
郝宝贝进家门前就摘了戒子放在兜里,手里的玫瑰也塞给了廖凡白处理,进屋后站在门口让郝志文转圈瞅了她好几眼,最后向珊看不过去了,拉着郝志文进了厨房帮忙。
郝宝贝知道向珊把户口簿放在哪里,趁着爸妈都在厨房,上了楼后就直奔向珊和郝志文的房间,不废吹灰之力就拿到了手,只是在出门时遇到了意外情况。
郝宝贝神色不定地看向站在门外的两条狗,身后的门还没关上,两条狗堵在门口不动地方,她想关门都做不到,她往哪边去,笨笨和聪聪就往哪边挪地方。
郝宝贝略咳了咳,眼神儿四下瞟了好几眼,确定二楼没有别人,才蹲下身子和两条狗打商量。
“咱能不叫不?我一会儿给你们做好吃的。”
笨笨和聪聪不吱声,只盯着她看了一眼,又看向她手里拿着的户口簿。
郝宝贝心虚地将户口簿贴身藏好,冲着笨笨和聪聪小声道:“这东西我有用,真不能给你们,我发誓,一会儿就给你们做排骨拌饭。”
笨笨和聪聪不屑地睨了她一眼,定定地站在那里瞅着她。
郝宝贝无奈,“好吧好吧,再加上零食,牛肉干行吗?”
听到郝宝贝说牛肉干,两条狗瞅也不瞅她一眼,转身下了楼。
郝宝贝松了口气,撒丫子往自己房间跑。
进了房间郝宝贝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这哪是养狗啊,这是供了两个活祖宗啊!拿自己家的东西都不行,还得拿东西贿赂它们,我这是何苦呢?”
郝宝贝看着到手的户口簿,决定明天向廖凡白讨好处。
为了和他结婚她容易吗?连偷东西的事都干出来了,活了两辈子就没干过这事儿,吓死她了。
没多大一会儿,向珊就把郝宝贝叫下去吃饭,看着两条盯着它不放的狗狗,郝宝贝认命地将碗筷放下,先给它们拌排骨饭。
向珊看着离开饭桌的郝宝贝诧异道:“吃饭了,你去哪儿啊?”
郝宝贝摆摆手,“你们先吃吧,我早上回来时都和它们说好了,晚上给它们弄排骨拌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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