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他这心操的的,都比他爸妈还要多,快赶上他的专职保姆了!
廖凡白面对郝宝贝时还笑的让人痴迷,转身看向佟寒安和薛千易时就冷下了脸。
“我们这就去吃,晚上别回太晚,路上不安全。”
是你别回太晚吧!
佟寒安腹诽一声,拉着薛千易走了。
郝宝贝怒瞪廖凡白,眼圈微红,泪水围着眼圈打转,要掉不掉的看的人直心疼。
“说好的不反抗呢?”
廖凡白立即将人搂进怀里,小声道:“小乖乖,这可不怨我,都是你挑起来的。”
她那个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好吧?虽然有点疯狂了,可他最后一步不还是忍住了吗?
“那就是我的错喽!都是我自找的是呗?”
郝宝贝语气有些危险,廖凡白一听就知道要糟,顿时感觉头疼。
这女人不讲理起来真是要人命啊!挑起火来不负责灭不说,还不能反抗,反抗了就是他不对,说一下也不行,不然就挖坑等你跳下去。
跳不跳的就不用想了,当然是不跳了,不然等他跳进去,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地直接埋了他。
“当然不是,都是我的错。”
“你刚才还说是我的错,这会就变了,男人都善变,是不是你这人也善变?”
好了,又拐到别的地方了,这回是连他的人品都开始怀疑上了。
廖凡白无奈,搂着郝宝贝的腰身又收紧了一分。
“宝宝乖,这事咱不说了好吗?下次别玩儿了,不然我怕我真等不到咱俩结婚就要了你。宝宝,我忍的很辛苦。”
廖凡白埋首在郝宝贝的脖颈处,长出一口气,希望郝宝贝能看在他到目前为止还是初哥的份上放过他。
还算郝宝贝有良心,冷哼一声,傲娇地扬头说道:“我饿了。”
廖凡白如蒙大赦,赶紧搂着郝宝贝向饭店走去。
终于过关了,下次得小心点了,不然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到结婚后就是他翻身的日子,到那时……
郝宝贝突然打个冷战,感觉被人算计了。
郝宝贝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廖凡白,见他面色冷俊,一心拉着她前行,又放下了心。
被谁算计都好说,只有他,她斗不过他,只能眼看着自己被坑死。
只要算计她的人不是他就行,其他人,她还没放在眼里。
廖凡白和郝宝贝吃过饭后就将她送回了宿舍,然后才独自一人回了Q大。
薛千易和佟寒安都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桌前摆弄电脑,见到廖凡白进来只给个眼神,又低头继续做事。
廖凡白拿起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扔到洪源初的桌子上。
“我要参加学校和B大的汇演,笔记的事就交给你了。”
洪源初拿着笔记本瞅了半天,最后怀疑地问道:“所有的笔记?”
廖凡白高冷地回答道:“没错,所有。”
“为什么?”
“你见死不救。”
“我什么时候见死不救了?”
廖凡白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你说呢?”
说完,廖凡白拿起睡衣转身去了卫生间。
薛千易和佟寒安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没说话,可眼里却是满满的八卦。
洪源初咳了咳,转回头趴在桌子上不吱声了。
这个小心眼的,他都没进屋就让郝宝贝给撵出来了,他都没说什么,他还翻天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出去了不打扰他们也是错?可愁死我了!
廖凡白报复心太强,他得离他远点,就是不能离太远也要小心别得罪他。
郝宝贝回了宿舍一夜好眠,终于将昨天折腾的累的不轻的身体养了回来。
天杀的廖凡白!老娘跟你没完。
你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吗?老娘偏偏要玩火,看你不舒服老娘就开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宝贝又要忙疯了,每天上完课还要抽出时间去舞蹈社排练,还要按照董书瑶的指示再准备一个节目,避免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舞蹈社为了迎接联合汇演,特意排练了个舞蹈,不是所有人都参加,可她有舞蹈功底,被大三的学姐直接拎到了队伍里。
晚上七点,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回宿舍了,郝宝贝还在和舞蹈社的一众学姐们苦逼地排练,看着最前面的领舞,郝宝贝撇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
这个女孩儿叫郑欣恫,是舞蹈队的台柱子之一,也是这次的领舞。
这个女孩儿背景深厚,人也长的漂亮,只是太高傲,目空一切,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别说是舞蹈队里的人,就是整个B大的学生就没有能让她看上眼的。成天的把鼻孔看人,对任何人都指使呵气的,就连社长也不例外。社长学姐也气,可她家有钱、有背影,她也没办法,只能任由她作妖。
“我说郝宝贝,你那是做动作?知不知道我们练了好几个小时很辛苦的,你动作不到位我们又要从来。”
郝宝贝翻了个白眼,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这么不客气地数落她。
自打进了舞蹈社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天天找她茬儿,一天不说她几就回心难受。
郝宝贝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抱肩回视郑欣恫。
“那么多人你不说,偏偏要说站在最后一排的我,你什么意思呀?站在你后面左手边的女孩儿都做错三个动作了,右手边的到现在还没跟上节奏,你眼瞎看不到吗?为什么你不去说她们,而跟我叫真儿说我动作不到位?我怎么动作不到位了?总比她们强吧?你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郑欣恫没想到一向不爱搭理她的郝宝贝会发火,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说什么郝宝贝都是爱搭不理的,今天出奇了,竟然回嘴了!
关欣恫冷笑着回身看向最后一排的郝宝贝。
“你、你说谁眼瞎呢?怎么?不服?有本事就好好跳呀!我没看到她们跳的不好,我就看到你了。”
郝宝贝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你眼瞎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可不是大夫,治不了。不过你要找我茬儿可不行,这里还不是你说的算。”
郑欣恫也冷笑着回视郝宝贝,“谁说我说的不算的?我是领舞,你是伴舞的,你做的不好直接影响到我了,我就能说。”
郝宝贝摆摆手,不耐烦地看向舞蹈社的社长。
“学姐怎么说?”
舞蹈社的社长头疼地看向二人,她心里明知道这是郑欣恫没事找事,可她却无法说她,只能说郝宝贝,谁让她没背景,只是个普通学生呢!
“好了,郝宝贝你好好跳,别再出错了。欣恫,再来一遍吧。”
郝宝贝冷冷地扫了眼得意的郑欣恫,不管不顾地拎起外套走出了排练室。
“郝宝贝,你去哪儿呀?我们还没排练完呢!”
舞蹈社长见郝宝贝要走,赶紧追问。
郝宝贝头都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我不演了,跟一群‘瞎子’一起跳舞是对我的侮辱,是对舞蹈的亵渎。”
郑欣恫气的在郝宝贝身后指着她的后背大吼,“郝宝贝,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郝宝贝没理她,很快出了舞蹈室,舞蹈社长快步追了出来,在门口拉住郝宝贝。
“郝宝贝,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表演了,我可以开除你的,你应该知道被开除代表着什么,你学分不想要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
“嗤,威胁我?你也要有这本事才行。学校规定每个学生必须参加一个社团,我本身就是四个社团在身,就是离开这里也不影响我拿到这个学分,还会在乎你这一个?还有,学姐你就没打听打听我上学期的成绩?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吧,到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在乎这点分数了。”
郝宝贝说完,潇洒地走了,留下社长原地生闷气。
郝宝贝跳的好,本应该站在最前面,可郑欣恫不同意,非要给她安排在最后面,这也就罢了,还没事找她茬儿,今天都是第几次了?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