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装纸前,黄石先给红儿作了一个交待,“红儿,你把阿经的头转向那一边,不要让他看到这里。”因为很少有小孩不怕打针的,毕竟看到一根长长的银针扎在自己身上,想起来就会让人毛骨悚然。 红儿和阿经都顺从的依照黄石说的去做,红儿把阿经轻轻的搂在怀里,然后让他的头转向了另一边。 黄石接着又吩咐梅子,“梅子,你把阿经他这边的袖子给我卷起来。”“是,首长。”梅子她也很好奇,不知道首长要做什么。因为羽绒服很保暖,所以他们几个小孩子的里面都穿得很少,梅子轻轻一撸,就把袖上给卷了上去。黄石从盒子里拿出了一管的针剂,这一次用的是“人体破伤风免疫球蛋白”,这是陈丽水推荐的,说是无需进行皮肤试验,就可直接注射。而原先的“破伤风抗毒素”TAT是用来中和游离毒素的,只在早期有效果,并且还要进行皮肤试验的。 虽说它在进行皮试时,加入的是生理盐水,因为生理盐水是等渗液,对皮肤的刺激性小,人感觉并不会很痛,但是多了一层操作,就多了一码事。 所以深知黄石脾性的陈丽水,也就不为他省那个60元钱了,因为一只的“人体破伤风免疫球蛋白”成本20元,却要卖到98元,而一只的“破伤风抗毒素”在药店里却只要35元。 梅子与红儿看到首长开始拿出两个薄如蝉翼的手套带上,然后从另一个盒子中取出了一根银光闪闪的针出来,把它给旋在了从另一个盒子中拿出来的一根玻璃管上,然后又见首长把这个它扎进了前面就拿出来的那个小瓶子中。 “梅子,你拿着这支棉签沾上酒精,帮我把他这儿消毒一下。”黄石用手点了一下阿经的上臂,后来又意识到梅子可能不一定能听懂什么是消毒,于是就解释道,“就是用棉签沾了酒精,在这儿涂抹一下。” “是,首长。”其实黄石小看梅子了,虽然梅子并不知道消毒的意义,但是她前面见过红儿给阿经消毒的经过,这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见梅子认认真真的刷了好几遍后,黄石给了她一个赞赏的微笑,“梅子,你现在可以把他的胳膊给抬起来了。” 梅子应了声,将阿经的小胳膊抬了起来,然后看到首长用针管把小瓶子里面的水,都给吸了出来,之后还在半空中激出了一小道水花。 黄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在梅子与红儿注视的目光中把针扎向了阿经,红儿不自觉的把阿经搂的紧紧的,而梅子则干脆用双手遮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就怕等下阿经会发出一声惨叫。至于其他人,因为坐的有些远,也没有看太清楚,所以倒是没有什么直观感受。 被梅子深深同情的阿经,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发出惨叫声,他安心的靠在红儿的怀里,在听到首长让梅子卷起的自己衣袖后不久,就感觉胳膊上有个地方一阵的清凉,然后那个地方又好象被蚊子钉了一下一样,不过并不很痛就是了。 “好了,梅子你把这支棉签按在这儿,等到不出血了,才能取下来。”黄石看到梅子虽然用双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但是其实还留着一条小缝在偷偷地看着,便有些好笑,心说,我用针把一块上好猪肉都扎烂了,练习出来的手艺能不好吗。 “哦。”梅子见阿经没有事情,就连忙放下了双手,从黄石手里接过了那根的棉签,紧紧地按在阿经的胳膊上面。 黄石见梅子那么使劲,连忙向她说道,“你不用按得那么紧,就是有血,也就是一点点,你放心好了。” 因为止血还要有一两分钟时间,并且黄石等会儿也想要红儿与梅子她们两个人帮忙,所以就想现在乘着这个时间,给她们两个人普及一下医疗常识,在等下验血、抽血、输血的时候当个临时的“护士”。 “刚才我让你们用这个棉签沾了这些酒精,抹在他的伤口与胳膊上,就是为了消毒。因为地上的这些沙土里,包括我们的皮肤上,有很多很小很小的,我们肉眼看不见的虫子,它们会让我们生病,会让我们的伤口感染化脓,也就是伤口会烂掉。”“而如果我们先用这个酒精消了毒之后呢,这些小虫子就会被杀死大半,而另一半没有杀死的虫子,我们就用这个针管里的药水把它们给杀死,从而保证我们的身体健康。”说完黄石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