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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里难得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没有呼啸的寒风,反而透着一丝温煦。索托强忍着背后撕裂般的剧痛,钻进自家的帐篷,温柔的对躺在兽皮毯上的妻子说道:“弗莉,不要睡觉了,今天阳光很温暖,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吧!”
兽皮毯上的女兽人费力的爬起,转过身,露出一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干枯的兽毛完全没了银白的色泽,变得枯燥病态。瘦弱的身躯上披着兽皮衣服,却显得空空荡荡。这是一个极度虚弱,重病缠身的女人。
“索托,我听说你惹怒了坎苏族长。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要委屈你自己好吗?你已经被我连累的太多,不要再让我心里愧疚了,你应该去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只能守着我住在这个肮脏黑暗的破帐篷里。”女兽人弗莉难过的说道,她虚弱的没有力气哭泣,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存在。
“呵呵,别听他们胡说,我是半山部落的三勇士之一,坎苏族长怎么会生我的气?我们只不过是争吵了几句,过一两天就会忘记不愉快了。走吧,咱们出去晒太阳。”索托没有回应妻子的哀求,弯腰抱着弗莉,身体一挺,打算站起身。陡的后背一阵撕裂剧痛,伤口都给崩裂开,索托能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浸湿了后背的兽皮外袍,又出血了!
他咬着牙,尽量不露出痛苦之色,一步一步缓缓的抱着弗莉走出帐篷。在不远处的一处避风的斜坡上,他早已铺好厚厚的干草,将妻子放在上面。又给她盖上兽皮毯。轻笑的说:“你先一坐,我回去多拿一条毯子。”他转身回到帐篷,咬牙切齿的脱下已经粘在后背上的皮袍。精赤着上身。
在他的后背上,横七竖八的遍布一条条恐怖的鞭痕。背脊的肉几乎都被抽烂了,鲜血不停的向下汨汨而流,令人不忍直视。
坎苏族长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七百多人的部落,居然没能留下几个可恶的兽人,反而让他们打伤留里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尽管当时看到巴洛克的族人轻易击倒了十多个半山部落的战士,坎苏族长也生出了一股忌惮和畏惧。但事情过后,却更让他恼羞成怒。
留里克的双腿成了一堆烂肉碎骨,别说坎苏只是一个普通的兽医,就算是尊敬的萨满祭祀过来,也无法让留里克的腿恢复原样,可怜的家伙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到底还算是有点血性,当留里克确认自己后半生已经毁了之后,他将一把匕首刺入了心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悲痛欲狂的留里克亲人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索托……如果不是索托将那个该死的兽人巴洛克带回部落,留里克也不会遭受如此不幸。
坎苏正为索托的背叛而愤怒。加上又有重新立威的念头,便宣布对索托处以惩罚,让手下狠狠的抽八十皮鞭。
为了妻子弗莉。索托没有反抗,而是领受了惩罚。施刑的那个兽人是坎苏的心腹,没有丝毫放水,八十皮鞭用尽了全力。如果不是索托隐约接触到了兽战气的边缘,能够起到稍微的阻挡作用,恐怕就不仅仅是后背皮肉碎烂那么简单,饶是如此,他也几次晕死过去。
为了不让弗莉难过担心,索托严禁任何人告诉妻子。知道索托禁忌的族人们当然不会去惹怒他。所以弗莉也只是听到了风言风语,并不知道丈夫遭受的酷刑。…
忍着剧痛擦掉背上的血迹。胡乱抹上一些肮脏的草药,为了不引起妻子的疑惑。索托赶忙穿上皮袍,走出帐篷,陪着弗莉晒太阳。
“索托大哥,你背上的伤没事吧?母亲让我给你送草药来。她说这是当初她被土豹咬伤腿,坎苏族长给她配的草药,很不错!快,我给你敷上。”大汉胡贝图斯从远处跑来,大嗓门的叫嚷,当看到弗莉斜倚在索托的身旁,满脸愕然不解的时候,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要堵住,已经晚了!
“索托,你的背怎么了?为什么受伤了,让我看看!”弗莉满脸惊慌的说。
“没事,别听那个傻子瞎说,只是磕破了一点皮。”索托干笑着,就是不让弗莉碰自己的衣服。
“索托,给我看……!”弗莉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说道。
部落里出了名的怕老婆的索托,不敢违背弗莉的话。狠狠瞪了满脸尴尬的胡贝图斯一眼,还是转过了身。
弗莉轻轻扯下索托的皮袍,当看到那没有一寸好肉的后背,恐怖的鞭痕……。这个女兽人顿时怒气勃发,苍白的脸刷的变成红色:“谁,是谁打伤的你?”
索托嗫嚅的不吭声,弗莉眼神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可怜的家伙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都是因为我!索托,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病情,你根本不需要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忍受坎苏那个老混蛋的欺侮。索托,够了,够了……我的病不治了,就是死,我也再不会吃坎苏配的草药。”弗莉大口的喘着气,她激动的说完这番话,刚刚红晕的脸上再次变的苍白,身体摇晃了几下,仰头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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