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麻姑叹了口气道:“你真是该好好放宽心才行,那个余小曼根本对你构不成威胁。”…
“当初咱们不是说了要找个机会断了家裕大哥的念头?”听到麻姑说到这里,花姐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向麻姑。
麻姑的确说过要帮她断了胡家裕对余小曼的念头,可是很久过去,麻姑那里始终没有动静,她也不好意思追着问。时间一长,她还当麻姑是哄着她玩,只是为了宽她的心。
看出了花姐的心思,麻姑继续道:“我当初可不是哄着你玩的,我是当真有主意的。不过,那时我想的主意也很简单,就是想让家裕大哥看看余小曼过的如何好,她的丈夫如何的疼她。”
这算哪门子主意!
麻姑笑着将手搭在花姐的手上,“你可别小瞧这个主意,哪个男人肯去抢一个心里没有自己,装着另一个男人的女人?那个余小曼如今心里可只有她那个丈夫,不再有别人。他们已经成了过去,没有必要再提起的过去。余小曼生完孩子,一直都在月子里我就没去找她。如今你们也要离开了,或许此生都不会再见,这个主意也就不必去实施。”
麻姑拍了拍花姐的手,“你也该放下了,他不会怎样的,有些事情,也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你越想的多,心里越堵得慌。”
有时候人的烦恼都是自找的,因为自己的不自信,感觉身边有很多的威胁。
被麻姑开解了一番,花姐心里舒畅多了,“多谢,你日后有空,可要带着孩子们来并州玩。”
这一走似乎要很久才能再见面。
花姐红了眼眶,麻姑也红了眼眶。
麻姑刚到这里,真的多亏了花姐。那么多孩子,若不是胡彩玉和花姐帮忙,那时在胡家村,她真的很难应付。
到了京城,花姐也是帮了她很多,花姐是真心待她的。
“我们得赶路了,有机会再聊吧。”屋外想起了胡家裕的催促声。
花姐应了一声,起身与麻姑拥抱了一会便互道了一句“珍重”。
打开房门时,胡家的人还有小马家的人都来相送了。
“怎么走的这般着急,应该吃了饭再走的。”因为他们走的突然,阿财娘忙吩咐厨房赶快蒸了几个馒头,“这馒头还是热的,在路上饿了垫吧垫吧。”阿财娘说着将包着馒头的包裹递给花姐。
花姐结果馒头,哭着道了谢。
“你快别哭,你可是去享福去了,还哭什么。”阿财娘伸手替花姐擦泪。
“就是,这有什么好哭的,若是换成我可乐坏了。你如今可是刺史夫人,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日后可别忘了我们就好。”大嫂咋咋呼呼的嚷着。
花姐只是回之一笑。
“好了,多谢大家这么久来的照应,我们真的要走了,不然天都要黑了。”胡家裕说着,便拉着花姐往外走。
外头的马车是胡家裕自己雇来的,他是刚接到上任文书,便迫不及待的去雇了马车准备连夜赶往并州。
送走胡家裕和花姐,大家的情绪都显得有些失落。
“怕是很难再见。”胡彩玉叹着气道。
的确如此,谁没事会跑去并州?花姐他们没事也不会再来京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