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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简直是无语,难道大嫂没有要纠正儿子做法的意思?
“有发,婶婶之前并不清楚你不喜欢小猪,这一点,婶婶跟你道歉……”
听到麻姑要跟她儿子道歉,大嫂脸上乐开了花,胡彩玉却是面有愠色。
可接下来麻姑的一番话,彻底让大嫂和胡彩玉此刻的表情互作调换。
“可你不喜欢小猪,却踩烂了它,你得跟婶婶道歉。因为这是婶婶花了很长的时间做起来的,就算是送错了,却也是婶婶的一番心意不是?还有,你方才推倒了大妹,你也该跟大妹道歉。大妹没有怎么着你吧,你又为何要推她?这些,是不是你的不是?”
大嫂的表情扭曲成了什么样,麻姑不清楚,麻姑一直都在留意着胡有发,她明显看到了胡有发在认真思考她的话。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时而又有些愧色。想必,从来没人跟他如此分析过是非吧。
孩子还小,没有辨别是非的概念,这些都需要大人给予正确的引导。那种“拿来主义”的思维模式,是万万不可给孩子灌输的。
大嫂竟也哑口无言,无言以对,若是之前在胡家村的老家,她或许还敢叉腰说:她的儿子,想怎样就怎样。可如今,他们全家寄人篱下,闹僵总不大好。
“弟妹,孩子们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咱们大人就不要跟着掺合了,免得伤了和气。”大嫂转嗔为喜,不说谁对谁错。
麻姑没有理会大嫂。胡有发早已停止了哭声,俨然一副犯了错的孩子的样子。
他平常在他娘错误的是非观念的灌输下,一直都是一副小霸王的样子。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这或许就是胡有发一直以来认为的观念。
不过,这一刻,麻姑发现他似乎在重新思考自己之前判定是非的标准了。
他还是个五岁的孩子。麻姑不指望他能立马改掉之前的坏毛病。凡事还是要循序渐进的。
麻姑蹲在胡有发跟前,面露慈祥的道:“有发最乖了,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很重要,知道吗?”
闻声而来的阿财爹娘和花姐,皆是止住脚步,屏息凝神。真怕胡有发小拳头抡上去。
胡有发似乎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半晌才喃喃开口道:“哦。”
这个“哦”字,虽然简简单单只有一个字。却是他很大的一个进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麻姑伸手摸了摸胡有发的脑袋,“一会儿婶婶给你做一个老虎灯笼,你说。你要多大的。”
还能选大小?胡有发眼前一亮,小手比划起来,“这么大。不对,这么大……”很贪心的。恨不得要一个真老虎那么大的纸灯笼。
麻姑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婶婶就给你做一个大的。”
始终是孩子们之间的打闹,麻姑才不会像大嫂那般不懂事呢。阿财爹娘没有掺合,转身离开,继续忙着筹备年货去了。
大嫂也明白见好就收,见麻姑并没有责怪胡有发,便笑嘻嘻的道:“有发,还不快谢谢你婶婶。”
“谢谢婶婶。”胡有发声如蚊呐。
麻姑仍是十分满意的应了一声,摸了摸胡有发的脑袋。
年过的很热闹,胡阿财在太子跟前当差,并不能赶回来与家人团聚。
花姐这些天主动与胡家裕修好,他们夫妻的关系缓和了不少。那个余小曼的事暂且被搁置在了一边,无人再去提起。…
“花姐,眼见着便要春闱,家裕大哥准备的怎样?”在花姐屋里,麻姑一面做着手上绣活,一面问道。
花姐笑语晏晏,对于丈夫的才学十分有信心,“我瞧着是没问题,他那书呆子,整日里就知道读书,这么多年,那些个书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她当麻姑是自家姐妹,所以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之前大嫂也问题此类的话,她都是谦虚的表示有学问之人大有人在。
麻姑笑着夸了胡家裕几句。
“你那个批量生产何时开始?反正我也闲着,也去给你帮忙,到时候正好算上我一个。”花姐虽然从未参与过麻姑的事,但心里一直都想参与。
若不是因为她还没身孕过孩子,不然早去跟了麻姑学着给人接生去了。
批量生产当然是人越多越好,“好呀,到时候还真需要花姐你的帮忙。”
麻姑放下手里的绣活,挑着眉道:“说真的,等天气回暖一些,我还真有好多事儿要做,到时候跟着我一块,怎样?”
花姐想都没想,便点着头应下,“好,到时候算我一个。”
眼下已经开春,天气不再像冬日里那般刺骨的冷,雪也在慢慢融化。麻姑在等,等天气再暖和一些,等林子里的雪化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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