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周泰一刀劈来,险些将朱桓的胳膊劈断,吓得朱桓面如土色,调转马头,便退入了军阵当中,不敢再与周泰对敌。
周泰见状,将手中大刀向前一挥,大叫一声“杀啊”,身后早已经摩拳擦掌的将士便一拥而上,朝着敌军便冲了过去。
朱桓也不甘示弱,指挥部下冲杀了过去,两军相向对冲了过去,一经接触,便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周泰的部下都是严阵以待的将士,而朱桓的部下则是经过一番长途跋涉而来的将士,两军交战之后,优劣的态势立刻彰显了出来。
周泰的部下个个作战勇猛,周泰本人更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大刀挥舞之间,一颗颗人头便落在了地上。
很快,战斗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态势,周泰的军队骁勇善战,杀的朱桓的部下节节败退。
朱桓见形势不妙,立刻下令全军撤退,周泰则穷追猛打,杀的朱桓的军队哭爹喊娘,一直追出了七八里远,才率军返回。
此次战斗,以扬州的军队获得了胜利,共计斩杀敌军一千五百人,如果不是朱桓跑的快,可能会让他的五千大军全军覆没。
陈登对这场战斗很是满意,对周泰也做出了嘉奖,并且让人给周泰记上功劳。
稍作休整之后,陈登便迫不及待的下令大军继续向南昌前进。
根据斥候的汇报,朱桓、朱然、凌操、谭雄、潘璋五人将大军全部集结在了鄡阳县城里,那里是通往南昌的必经之路,也是南昌的最后一道屏障,孙氏不断向这里增兵,看来是想做困兽之斗了。
可是,陈登根本不把这些个孙权新任的将军放在眼里,对于他来说,程普、韩当、黄盖、孙贲、孙河等人才是敌军阵营里比较难缠的人物,如果他们不被解职,率领军队的是他们的话,陈登可能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不过,从这两次战斗来看,凌操、朱桓都接连战败,这些年轻的将领,只会冲上来送死,懂得什么叫战争,更不可能是他陈登的对手。
当天下午,大军便以急行军的姿态直扑鄡阳县城,陈登仍然以周泰为先锋。
而且,周泰也是陈登帐下目前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将领了,不派他去,还能派谁去。
周泰也乐意当这个先锋,有仗打,还能立功,并且可以不断的树立军威,何乐不为呢。
……
张彦骑着白龙,身边跟着他的马夫阿尤布,在万军簇拥之下,极有秩序的走在官道上。
“阿尤布!”张彦突然喊道。
“属下在!”阿尤布急忙应声答道,“燕王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我只是对你很好奇。”
“好奇?好奇什么?”
“你从西域来,还带着一匹汗血宝马,辗转来到了我的身边。但是,我却对你并不了解。西域有很多国家,不知道你是来自哪个国家?”
“回燕王殿下,我是大宛国人。”
“这就难怪了,难怪你会有汗血宝马。对了,在你的国家,汗血宝马多吗?”
“大宛虽然盛产马匹,而且大多数都是良马,但是汗血宝马却极为稀少,因为他的血统极为高贵,产量也十分低下。”阿尤布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好奇了,白龙是怎么到你的手中的?”张彦扭头望着阿尤布,深邃的双眸中射出道道精光,看的阿尤布极为不自在。
阿尤布眼神闪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心里一直很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将真实的身份告知给燕王……
就在这时,正前方的官道上来了一骑,被前哨给拦了下来,得知是鲁肃派来的信使后,这才被带过来见张彦。
张彦见到信使后,信使直接递上了鲁肃的信,张彦拆开看了以后,立刻匆匆看了一遍,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眉头紧皱,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
紧接着,张彦又唤来了一名锦衣卫,让其火速前往前线,不管陈登身在何处,又在干什么,都要立刻制止陈登再对敌军发动攻击,并且大军后撤一百里,原地待命。
锦衣卫知道事态严重,转身便要走,却又被张彦给叫住了,考虑到距离和时间的关系,张彦决定亲自前去。
张彦的座下战马是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不管陈登在什么地方,他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陈登那里。
于是,张彦策马而出,并且让许褚统领全军继续加快行军,他自己则单人单骑离开了大军,追赶陈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