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点了点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郝昭的肩膀,对郝昭道:“快走吧,记得千万别回箕关,回晋阳去,好好的照顾你的母亲。”
郝昭的心里是一阵矛盾,一边是被太史慈杀死的生死兄弟,一边是对自己有恩的太史慈,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从太史慈的手中接过了马匹的缰绳,翻身骑在了马背上,“驾”的一声大喝,便飞奔而出,一句话也没有说。
看着郝昭远去的背影,太史慈的一个亲兵说道:“将军,你就这么放了他,他连一句谢都没有,就这样走了,实在是太可恨了。”
太史慈笑而不答,当即对众人说道:“事不宜迟,立刻给其余各营发信号!”
“喏!”
太史慈等人没有在原地久待,士兵牵来了战马,他们跨上战马,便立刻朝箕关杀了过去,而此时,信号已经发出,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太史慈带着军队走了,留下两个亲兵照顾受伤的沈豹,径直朝箕关杀了过去。
曹休受了伤,士兵劝他回关,他没有同意,非要亲眼看到郝昭拎着沈豹的人头回来,这才愿意离开。
而这时,郝昭的其余部下都赶了过来,围绕在了曹休的身边,留在原地,等待着郝昭的好消息。
等了一阵子,郝昭没有等来,却等来了敌人。
随着一声清啸,全副武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或拎着弓箭,或端着弩机,尚未靠近,便是一阵激射!
紧接着,正前方的官道上,太史慈骑着一匹白马,银盔银甲,手中更是持着一杆银枪,与雪地几乎融成了一样的颜色,带着一股橙红色的洪流,直接杀了过来。
曹休等人吃了一惊,立刻列阵迎战。
但漫天飞舞的箭矢,已经袭来,成百上千的箭矢落下,曹休的部下便死伤一大片,只剩下二百来人。
剩下的二百士兵,将曹休围在了正中间,更有十名士兵举着盾牌替曹休遮挡着箭矢,然后向箕关方向退却。
太史慈也不靠近,只是指挥部下用箭矢狂射,并派人切断了曹休的退路,依然用箭矢远远的射击,从外围消灭曹休的有生力量。
很快,曹军士兵接连中箭,他们身边巴掌大的雪地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箭矢,像是刺猬,尸体更是横七竖八的躺着,有的甚至被人践踏的血肉模糊。
只一刻钟的时间,曹休的身边就只剩下二十几个人了,而且多数都还带着箭伤,被消灭是早晚的事情。
曹休恶狠狠的等着太史慈,心中懊恼不已,自己太低估太史慈了,当看到太史慈在这里出现的那一刻,曹休彻底震惊了,怎么才几天功夫,太史慈就从河东来到了河内,但是太史慈却没有经过必经之路的箕关,难道是绕道?
此种危险的情况下,容不得曹休多想半点,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包围,要想冲出去的可能姓几乎没有。
突然,太史慈等人停止了射击,太史慈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朗声叫道:“曹休!识相的话,就主动投降吧,只要你能说服箕关城里的军队投降,我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辈吗?要杀便杀,少在哪里罗里吧嗦的!”曹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既然无法冲出重围,那就光明正大的死,反而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太史慈见曹休不愿意投降,也不愿意再多费口舌,毕竟曹休是曹艹的族子,是他堂兄弟的侄子,那也就是他的侄子,肯定不会背起曹艹的。
于是,太史慈抬起了手,四面八方的将士或拉满弓弦,或端着弩机,在太史慈的手挥下的时候,立刻射出了箭矢。
如蝗的箭矢,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护卫曹休的士兵尽皆阵亡,而曹休也身中数箭,但他却拄着长枪,仍然站在尸体堆里,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着太史慈,嘴角上还浮现出来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有气无力的道:“太史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你那么喜欢做鬼,那我就成全你!”太史慈取出角弓,抽出一支箭矢搭在了弓弦上,迅速的拉满了弓弦,目光只看了曹休一眼,便松开了弓弦,一支箭矢快速的朝着曹休飞了过去,一箭穿喉,直接将曹休射死。
随后,太史慈便命士兵清扫战场,扒下曹军士兵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派遣三百人余人去箕关城下赚开了城门。
当关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三百名精兵立刻露出了凶恶的面孔,举起手中的佩刀,便是一阵砍杀,将守门的曹军士兵杀的一干二净,一个也不曾走掉。
这时,太史慈率领大军,提着曹休的脑袋,大摇大摆的进入了箕关城,然后迅速占领关城中的至高位置,将八千多名曹军士兵全部堵在了军营里,并且告知他们曹休已死的消息,如果不放下武器投降,下场跟曹休一样。
曹军将士有近九千人,仗着人多势众,最初不愿意投降,还想试着拼杀一番,看看能否冲出重围。
但是,太史慈已经占据了关城内的一切有利位置,曹军一从山洞里出来,迎头便是一阵箭矢,死伤一千多人后,其余的都不敢再冲出来,全部龟缩在山洞当中。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