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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猛带着一千精卒,十分谨慎的跟在太史慈的军队后面,正行走着,突然听到一阵梆子声响,成百上千的箭矢从道路两旁射了出来,而与此同时,太史慈带着五百骑兵当先堵住了去路,张辽带着五百骑兵从背后杀来,左边高顺带着五百骑兵疾驰而出,右边张纮指挥五百骑兵也杀了出来,更有三千步兵合围了过来。
一时间,韩猛被团团围住,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以及骑兵的冲撞,损失惨重。
韩猛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反被太史慈给算计了,兵围甚厚,纵使奋力拼杀,也无法杀出重围。
而此时,太史慈策马挺枪而来,连续挑翻了几名士兵,直接朝着韩猛刺了过去。
韩猛举起兵刃迎战,与太史慈斗了没有几个回合,便抵挡不住,反被太史慈一枪刺伤了手腕,若非部下抢救及时,韩猛早已经被太史慈刺穿了身体。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太史慈用五千兵力,将韩猛一千精卒包围了起来,骑兵冲锋绞杀着敌人,步兵却在外围用弓箭掩护,在骑兵和步兵的双重打击之下,战斗持续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便随即以韩猛的战败而宣告结束。
不仅如此,韩猛的部众伤亡惨重,就连他本人也被太史慈生擒了。
战斗结束以后,太史慈让人将韩猛给捆了起来,当即问道:“曹艹何在?”
“哼!”韩猛没有回答,冷冷的看了太史慈一眼。
“你已经被我俘虏了,还敢嘴硬?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太史慈问道。
“人总是会死的,有什么好怕的。”韩猛冷笑一声。
“好,那我就成全你!”太史慈大叫一声,当即命人将韩猛斩首示众。
一声令下,韩猛便被士兵拉了出去,当着其余降兵的面,直接斩首。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韩猛都没有求饶一声。面对死亡,他更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咔嚓一刀,韩猛人头落地,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血溅当场。
其余被俘虏的三百多名士卒,见到韩猛被杀后,都义愤填膺,想要挣脱,想要反抗,并且口口声声的谩骂着太史慈。
太史慈一怒之下,下令将这三百多名士兵全部斩首示众。
之后,太史慈让士兵把尸体掩埋,将兵器、战甲全部脱下来,然后搜刮走士兵身上值钱的东西,这才率军离开这里,朝晋阳城而去。
太史慈依旧率领着张辽、高顺等骑兵先行,却让张纮率军步兵随后。
命令下达后,张纮便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对太史慈说道:“将军,如今天色已晚,我军距离晋阳城尚有数十里之遥,加上今天将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不如暂且在这附近休息休息。晋阳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就算曹艹真的去攻打了,一天的时间也休想攻进城里去。另外,将军还可以派出斥候,先去晋阳打探消息,看看情况如何,然后再做定夺不迟。”
“兵贵神速,我若不先回到晋阳城里,只怕王凌、郝昭根本不是曹军的对手。况且,曹艹也未必知道我会突然折道返回,我于深夜偷袭其营寨,必然可以取得胜利。”太史慈道。
张纮道:“曹艹非常善于用兵,我只是担心……”
“正是由于曹艹非常善于用兵,我才不敢有所迟疑,如果我们不尽快赶回晋阳,万一晋阳城被攻陷了,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军师尽管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一切都由我顶着!”太史慈道。
张纮见太史慈不肯听从他的建议,也很无奈,便对太史慈说道:“将军所率领的都是骑兵,可是我率领的都是步兵,他们都疾行了一天,早已经困顿,不如暂且在附近休息休息,待明曰再赶往晋阳不迟。”
太史慈道:“这样也好,曹艹兵力只有四千,我率领着这两千骑兵,伙同晋阳城里的兵丁,足够对付曹艹了。那就这样定了吧!”
话音一落,太史慈随即便率领骑兵与张纮分开,张纮于是带领着三千步兵,向北行走了五里,然后选择了一块靠近溪水和森林的地带安营扎寨。
太史慈与张辽、高顺带着骑兵连夜奔回晋阳城,急奔了大约四十多里,将士们都已经人困马乏了。
张辽对太史慈道:“将军,将士们都已经人困马乏,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支持不住的,不如暂且停下来,休息片刻,再重新上路?”
太史慈也深知军队的情况,当即说道:“唯有如此了,命令大军停下,原地休息,半个时辰后,再重新上马,前往晋阳城。”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