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数月前,吕布趁着曹艹带兵在外,兖州空虚之际,应陈宫、张邈之邀,自任兖州牧,不宣而战,兖州各郡县纷纷响应,那是多么恢宏盛大的一件事啊,可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后,竟然会落得这个田地。
人生未免太多大起大落了,吕布对自己失败人生,无话可说。
“张安东,你我这样饮酒,未免太过寂寞,不如欣赏一段歌舞如何?”吕布心中郁闷,便想用歌舞来缓解自己。
张彦道:“奉先兄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吕布笑了笑,于是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去把蝉夫人请来!”
话音一落,侍女便出了大厅,转入了后堂。
过了不多久,从后堂走出来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那女子一头黑色的长发高贵的盘了起来,端庄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闪闪发亮的双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一张风情万种的俏脸浅笑嫣然,大大的眼睛顾盼生姿,一经出现,灵动的眼睛便扫过大厅内的人,当看到张彦后,便很有礼貌的朝着张彦欠了一下身子。
女子走到吕布身边,同样欠了欠身子,对吕布道:“不知将军唤我何事?”
“貂蝉,我在这里宴请张安东,有酒无歌,未免太过寂寞,你最擅长歌舞了,不如你来为我跳上一曲吗?”吕布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甚是爱惜的说道。
当张彦听到吕布叫这个女子为貂蝉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竟然不由自主的朝那女子身上看了过去,但见貂蝉千娇百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
只是,那她娇小的身躯,以及不堪一握的腰肢,看起来却有些弱不禁风,让人见了,顿生忧怜。
“她就是貂蝉吗?果然是一名绝世的美女……”
貂蝉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可吕布的年纪却有三十.岁,无论张彦怎么看,都觉得貂蝉跟着吕布,有些委曲求全的样子。
张彦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怕在貂蝉身上停留久了,会引起吕布的怀疑。他垂下眼帘时,无意间看到,坐在他对面的陈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貂蝉看,眼神里竟然展现出几分贪婪之色。
貂蝉的美丽,足以迷倒众生,陈宫也是个男人,自然也就不例外了。不过,陈宫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无意间和张彦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四目相接。
转瞬即逝间,陈宫注意到,张彦的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深邃的双眸里,射出的道道精光,似乎早已经把他看透,让他有些心中不安。
很快,乐师们被请进了大厅,在一旁演奏丝竹、琴瑟,而貂蝉已经走到了大厅的中央,开始伴随着曼妙的音乐,翩翩起舞。
吕布目不转睛的望着貂蝉,看着貂禅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以及翩翩的舞蹈,仿佛能让他忘却天下一切的烦恼。
张彦也看着貂蝉起舞,但他注意到,貂蝉的脸上面无表情,深邃的双眸中更是暗淡无光,眼神黯然无光,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只是机械式的扭动着身躯。
不知为何,张彦的内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怜悯,在这张美丽容颜的内心深处,貂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吕布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歌舞,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喝彩,酒不醉人,人自醉,很快,吕布便醉倒在这曼妙的歌舞当中。
陈宫见吕布喝醉了,便让歌舞停了下来,貂蝉和侍女一起,将吕布扶进了房间,而张彦则在陈宫的安排下,睡在了太守府的客房内。
今夜月朗星稀,张彦来到客房里,准备睡觉,但脑海中总是会浮起貂蝉的音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让人心疼。
他的内心里,也窜起了一团邪火,弄得他心中痒痒的,翻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觉。
夜,逐渐深沉,张彦却无心睡眠,无奈之下,只好走出房间,到院子的凉亭里赏月。
太守府里,静悄悄的,他所居住的地方,是太守府的后院,是吕布和他的妻妾居住的地方,守卫也只是在院子外面把守,所以,一般没有人打扰。
张彦出了房间,径直朝凉亭而去,他白天经过这里的时候,留意了一下这个凉亭。知道有一处假山,凉亭建在一处荷花池上面,景色怡人,是个休闲的好地方。
他刚绕过假山,快要到荷花池的凉亭上面时,却忽然听到一声娇嗔,露头看了过去,竟然见一个女子正坐在凉亭里,映着皎洁的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女子的面容,居然是貂蝉。
夜深人静,貂蝉却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而且眉头紧蹙,似有重重心事。
一天之中,让张彦见到貂蝉两次,而且这次还是孤男寡女,似乎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既然如此巧合,张彦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良机,寂寞的夜里,能够有个美女陪着聊天也是好的。
于是,他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呵呵笑道:“蝉夫人好雅兴啊,没想到会在这里赏月?”
貂蝉突然听到张彦的声音,又见一道黑影出现,登时变得紧张了起来,急忙向后退了两步,问道:“谁?”
张彦走进貂蝉,走到了月光下面,立刻表明的身份,对貂蝉毕恭毕敬的道:“蝉夫人莫怕,是我,徐州牧、安东将军张彦,今天晚上我们在酒宴上见过……”
貂蝉见到张彦过来,心下稍安,他立刻向着张彦欠身道:“原来是张使君,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