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剑随身走,以身带剑!是高飞扬师兄独创的《两仪玄门剑法》!”已经有认得的高家弟子惊呼起来。
这一身惊呼顿时吸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弟子,毕竟其他擂台比赛在激烈不过是中期高期的比拼哪有大圆满期的比斗让人更热血刺激的。这种最顶尖的对决是在场所有入武期弟子都不愿错过的。
“天呢!这顾家弟子是疯了吗?怎么会去挑战战神高飞扬!”
此时评判台长老们的暮光也纷纷朝这边往来,一个穿着玄青色长褂的老者,眼睛微眯,带着赞许而喜爱的深情对着另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道:
“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相兼。飞扬这一剑居然真的做到了人剑合一,你看他这一剑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真乃意行剑中的佼佼者,老十七,你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好一儿子!”
“四哥过奖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心高气傲了些,这些年也是被我带坏了,一点不知道内敛。”那中年长老又是喜爱有是无奈的道。
“这有什么,年轻人么,自然心气高点,有活力是好事情,难道要像我们这帮老骨△℉,头一般一副动都动不了的模样才好?”青色长褂老者笑盈盈的反驳道。
“这倒也是!”高十七原本就十分的爱护养子,见大哥这么夸自己的孩子,心理也十分高兴,不过当他在一次望向擂台时,眼中闪过意思疑惑道:
“飞扬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以为他对敌从不动用三分以上的实力,更不会轻易动用我送与他的‘鱼韶’。这次不但一开始就使出了‘两仪玄门剑法’,更是用了十层十的功力去使出第一剑。”
高四一听这话也好奇的又望擂台看去,只见。擂台上的顾家青衣男子非但没有北高飞扬这势如破竹的一剑给击倒,反倒像是闲庭漫步一般轻易的躲了过去。高四大为吃惊道:“飞扬的实力早已冠绝入武期众多弟子之上了吧,即便是武道期中期的弟子也必然躲不过这一剑,那顾家弟子是什么来头,实力居然如此的强劲?”
高十七没有回答高四的话,只是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他何止是看到那顾家男子轻易躲过的模样,他更加看到了青衣男子眼里,一抹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对招高飞扬不过是例行公事。更或者说这眼神像极了长辈看小辈在自己面前班门弄斧。
这种眼神让高十七很是不满却又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安,他对自己的儿子有绝对的自信,可这个顾家弟子也未免太过诡异了点。
有这种感觉的可不止高十七一人,还有高飞扬,恐怕没有人比他的感触更深刻,弹指间,他已经三招落空了。‘两仪玄门剑法’是他最为自得的剑法,他苦练四五年,自认为招招精湛。绝无破绽,可如今却连顾易之的衣襟都未碰到一点。
这种如同被人戏耍的感觉,让高飞扬心中涌现出一股枭邪之气,顿时手中剑法更加凌厉起来。在他心里顾易之再怎么厉害也同样只是入武期大圆满的实力,那么他的实力绝对不会比自己高到哪里去,想必是练了什么独特的轻身功法,才能借此躲过自己的攻击。
高飞扬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顾易之应该是知道内功实力不能与自己相拼,才一直借用轻功躲,不敢正面相搏。既然如此我高飞扬怎么会如你之意?
他一声冷笑,手中长剑气势不减,却是脱手而攻,而他自己则立刻凌空一个翻身。右脚如弓,急速朝后抽去,竟是极速的接连踢向顾易之。
世人都道他高飞扬练尽百家兵器,其中以剑法最为精湛,并不在行空手搏击,事实上,这些年里他也的确没有一次比斗没有用上武器过。其实除了他养父外谁都不知道,他最为厉害的就是赤手空拳的打发,特别是腿法,从他第一次进入高家门起,他就苦练至刚至阳的腿法,至今已是十余年的时间,早已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
他之所以让‘鱼韶’脱手而出,就是为了封锁顾易之的退路,让他逃无可逃,高飞扬最近的笑意更加深邃,他觉得顾易之绝对过不过自己的千门连环踢,这是他第一次让自己的腿脚功夫暴露在人前,也会是最惊艳的出场。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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