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仇人的女儿来搪塞他,休想,清冷的声音中透出不容违背的气息,“如果你再无其他两全之策,你就等着与我拜堂。”
他说完,实在不愿再对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冷哼一声,拂袖出去了。
当两扇门再次撞拢的时候,玫果转过身,对着门大声吼叫,“弈风,你这个混蛋,我才不要和你拜堂。”
弈风停下来,回头望着那扇门,从鼻子哼了声,刚才说出要她等着与自己拜堂也是一时之气。
回过头见小娴正捧了水壶回来,路过他身边时,也没向他行礼,径直进了门。
悍妇的丫头都与众不同些。他嘴角轻扯,露出一抹苦笑,冲回了自己客房。
卫子莫依要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失败了?”
“那女人,不可理喻。”弈风一屁股坐到桌边圆凳上,抓起茶杯就饮,进了那门,就连坐,那女人都没让一让,更别说斟茶了。
“妤婵之事……”卫子莫摇了摇头,这太子对付女人,实在…….差劲…….
“她根本不在乎。”弈风端在唇边的茶杯停下了,嘴角抽搐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闪过一丝凉意,那女人毫不客气的作贱他的自尊。
“太子如何打算?”
“如果她真有两全之策,我自然乐得自在。”
玫果正在车中昏昏欲睡,马车停了下来,推推小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话刚落,车帘被人抛开,隔着慕离面纱,望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对方没有做片刻停留,长臂一伸,已将她揽入怀中,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熟悉的男了气息围绕在她鼻息间,身体微微崩紧,心跳瞬间加速。
“紧张什么呢?”他低头睨视了她一眼,嘴角又露出往日习惯性的谑笑,睡了一觉,昨天的怒气早烟消云散了。
玫果恨死他那玩味的笑意,没好气地道:“放我下来。”
“过了河就放你下来。”他不再看她,望向前方。
“过河?”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前面横了条约几米宽的小河,的官兵们正艰难的徒步过河,水没过了大腿根部。
还待再问,已被他扛上肩膀,顿时气结,“喂,我是人,不是货物。”
弈风扬起眉稍,轻笑不言,翻身上马。
玫果更是恼怒,这人的专横无礼,简直到了无可救要的地步,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结实的后背,“放我下来。”
弈风正趟着水,“真要下来?”
玫果看了眼身下的水,咬了咬唇瓣,却不肯输了这口气,“真要下来。”
“真要下来?”他追问一句,语气中带着戏笑。
“真下来。”就是不让他小看了自己。
话刚没落,身体顿时悬空,她原本以为他会将她丢在马背上,哪知竟被他就这么抛了下来,这么滚掉进溪水里,定然全身湿透,慌乱间又急又气忍不住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