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脸色变了,他怒骂道:“臭尸!你奶奶的在搞什么把戏!”
叶梨花“咯咯”一笑,道:“奇怪,我躺着不动,能搞什么把戏?倒是你,站在那里不动,一张黑脸憋得通红,是在干什么?不会是把屎拉在裤子里吧?”说完,叶梨花又掩着嘴大笑起来。
华明骂道:“放屁!你肯定是用什么肉眼看不见的东西绑住老子了!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打,使阴招让人不齿!”
叶梨花撇撇嘴,道:“我是尸魔,用阴招理所应当,倒是你们,两个大男人,为难我一个小女子,这才是让人不齿的行为!”
两人对骂之际,我没有吭声,我也是不能动弹,和华明一样,感觉自己周身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
身体不由自主,而原因不得而知,这情形非常糟糕,刚开始,我十分慌乱,但是慌乱之下,越挣扎,身上的束缚竟然越紧,因此慌张之后,我反而平心静气下来,不再奋力挣扎,那勒紧的感觉果然稍稍松懈了一些。
我暗暗用力挣了挣手腕、脚踝,一动不能动,而且用力过大的话,受力处会十分疼痛,仿佛被刀子割着一样。
叶梨花必然是罪魁祸首,可她又确实一动未动,我有一丝神念是牢牢系在她的残魂余念上的,她若是控制一些不明物对我和华明发动攻击,必然能被我感知到。
可现在她没有任何动作,而我和华明竟然都被控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华明说是束缚着我们的东西是一种肉眼不可见的东西,我用法眼观察他身子了半天,只看见团团缭绕的黑气若隐若现,并没有看见什么别的东西。
难道是邪祟之气在束缚我们?
这个不太可能,邪祟之气至阴至寒,但却绝不会产生极强的力道,能把我和华明束缚的一动也不能动,而且受力之处被勒的疼如刀割。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束缚我们的奇怪力道仿佛有思维意识,我一旦挣扎,它就束缚的紧,我一旦放弃挣扎,它就微微有些松动,似蟒蛇一样。这断然不会是简简单单的邪祟之气能达到的效果!
这力道有思维意识……
等等!
我恍然间有些明白过来!
我暗启慧眼,然后轻轻晃动着左手手腕,一阵刀割般的疼痛很快传来,我忍着痛,手腕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慢慢地,手腕上隐隐有一道极细的红色血痕出现,快要渗出血来一样,我咬着牙,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法眼之下,那里有一团黑气缭绕,慧眼如炬,三魂之力直透黑气,蓦然间,一丝极细微的亮茫闪过我的眼睛,我却看得分明,那是一根很细很细的黑色东西,像是一根十分纤细的头发,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再看自己的另一个手腕,也有一根纤细无比的发丝绑着,黑气笼罩之中,微微有些金属的光泽闪现,我不由得往下看去,只见自己的两个脚踝上也是如此。
居然是“头发”在作怪!
我心中万分惊骇,竟然有如此纤细的头发,而且这头发还能爆发出如此强横的力道,更可怕的是,这头发竟然具备一定的思维意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头发?
除此之外,叶梨花也必然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在操纵着这些头发!
我正在思索要不要说出来,告诉华明,却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往前移动起来,同时手腕也能动了,挺着三棱军刺往前而去,我抬眼一看,正是往华明那里去。
这“头发”在操纵我去捅华明!
我明白这一点,华明也看见了我的动作,但我们两人的身体都不能自主行动,我们只能眼睁睁地彼此看着,脸色越来越惶恐,越来越骇然,我几乎都要闭上眼睛了,但在闭眼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华明的跟前,在叶梨花的“咯咯”笑声中,我挺着三棱军刺猛然捅向华明的身体!
“啊!不要啊!”我大声叫了起来,但三棱军刺的头部却已经扎进了华明的肚子!
“啊!”华明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似乎是疼痛到了极点。
那一刻,我惊怒交加,手腕都有些颤抖,但很快,我却发现华明的肚子往回缩了许多,我一愣,突然感觉三棱军刺尖端触到的地方竟然是软绵绵的,毫不受力!
我心中一动,急忙抬眼一看,华明却朝我眨了眨眼睛,神色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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