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所小型的赌窝之中。推开了大门,一阵空调掺杂着浓重的烟味和各种其他的恶心气味徐徐传来,令林枫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哎!小子你想干嘛,滚滚滚!我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小屁孩玩。”才打开门,一位长相似龟公,声音似太监的老年男子踱步走了过来。说着就要把林枫赶出去。
“我有点钱,想来这玩几手,不知可不可以?”林枫畏手畏脚显得有点局促,从书包上掏出一张丁胖子给他的烫金的vip会员卡递了过去,据他所说可以自由从这里进出。
龟公斜眼瞧了瞧那张vip卡,有点诧异,这附近经常来玩的公子哥他一般都认识,而林枫那模样却从来没见到过。
“原来是某位人家的公子啊,怪我这老头子有眼无珠了,刚才的事请老头子也是被迫于规矩,请您不要放在心上。”龟公顿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和刚才那目中无人的气势截然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反差。
林枫见状暗暗吃了一惊,他想不到丁胖子给他的那张普普通通的卡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
这一切的变动都瞒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龟公,双眼精光一闪,堆起了笑容:“您请进!”
赌场内部装潢华丽,金光闪闪,大多数以金银为主调,让没有准备的林枫亮瞎了他那对钛金合狗眼。
赌场,是金沙市地下组织的重要经济来源,是个暴利!没日没夜的像个吸尘机一样吞噬着周边的钱财,有的人会在这里一夜暴富,而有些人则也会在这里输的贫穷潦倒。
林枫看向了周围琳琅满目的赌具和桌上摆满了崭新的红票后,心里不免有点紧张。
以前在外面的小赌小闹玩过,可真正的赌场却没去过一次,这次是他第一次去。
林枫到处瞎逛,东张西望,手放在兜里揣着,生怕别人看见似得。
因为他自己知道,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失败的话,那么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这地方真是不小,而且由于有各式各样的玩法,林枫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玩二十一点的地方。
这种类型的牌他以前在在外面跟那些混混地痞们混的时候也玩过,不像炸金花或者其他类型那么深奥,需要长时间浸泡才能熟悉,相比之下,二十一点简单易懂,而且也比较考心思和计策。
此刻在二十一点的牌桌,桌上那三位闲家正急了红眼在嚎叫。
“三边!三边!三边……”
“吹!吹!吹!”
“靠!真晦气!” 一位闲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似得,脸上尽是失望和懊恼之色。
赢钱的自然欢天喜地,输钱的则是怨天尤人,这是赌徒的常规心理。
“在玩一把如何?说不准下盘能赚个连本带利回来呢,如果现在走的话之前的那些本钱可都没了哦。”庄家明显是一位浸淫这职业多年的老手,说话好像有着吸引心思的魔力般。
很快,那名准备收手回去的人又加入的牌局。
赌徒的心理就是赢了再赌,赌了想再赢,殊不知输了,又想着翻本继续赌,最后落下一个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下场。
有人比喻赌博是一种实验,一杯是装满的水,而另一杯则是空的,将装满水的杯子倒在空杯子上,再把这个杯子又倒在那个杯子上,重复无数次你将会发现两个杯子都再无一点水滴。
林枫屁股刚坐下还没热乎,便有荷官拿着木板子从扑克上切了两张牌给他。
这种玩法最刺激的就是对赌,没有庄闲之分,一切看牌面的大小来分别谁先说话。
跟林枫对赌的是一名把头发染成烫金色的青年,嘴里叼着一支烟,随意懒散,表情有点轻蔑,似乎跟这样学生对赌就算赢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林枫的明牌是一张黑桃十,而金发青年的牌则是一张桃花a,a的话可以当一也可以当十一,如果底牌是十以上的话,这盘基本就稳赢了。
林枫把底牌掀起一角,用余光看了看里面牌的大小后,便向荷官要了一张牌。
金发少年看见了林枫的明牌是张十后,不屑的笑了。心道,一看就是知道这小屁孩就是没见过牌面的种,看见了我这张牌后还敢要牌,待会我就要你输光身上的所有钱!
“我牌面大,我加注码开你牌!”金发青年拿了桌上一小叠丢了上去,似乎对自己的牌有着无比的信心。
林枫看情景也不马虎,也把兜里那几张拽着皱巴巴的红票掏了出来,学者那金发青年的模样扔在桌面上,甚至有几张攥成圆形滚到了对面。
这一幕被金发青年和赌场荷官看到,霎时间忍俊不禁,金发青年更是大笑讥讽。
“就这几张不知道是被你拿去当手纸擦屁股还是抹鼻涕的东西也敢拿上台?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金发青年忍不住出声嘲笑道。
林枫眼睛一眯,把手上的牌放了下来,笑道:“好像没有规矩说要多少钱为底线的吧?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赌,赌场不是你说了算。”
闻言金发青年也自知理亏,根本说不过林枫这个上过半吊子学的人,便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夹着的烟,满是怨毒的眼神看向林枫。
“要牌!”
“要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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