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没有说话,凝眉望着大殿下面的两个人,满脸的若有所思,眸光暗沉,望着花惊羽。
“羽儿,你非要参加那武魁之争吗?”
“是的,皇后娘娘,我一定要参加武魁之争,反正武魁之争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两个多月的时间吗?”
花惊羽提醒皇后还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皇后听了,并没有说话,凝眉望向南宫凌天,沉声开口:“太子,你看这事。”
“母后,”南宫元徽之所以如此着急成亲,是因为知道花惊羽不想嫁给他,他身为东宫太子,既然想娶她,又如何允她不嫁,所以他才会要先嫁娶。
“儿臣请母后为儿臣择黄道吉日,儿臣让羽儿等了这么多年,是儿臣的错,儿子愿意立刻娶她进东宫太子府。”
南宫元徵似乎和花惊羽耗上了,知道花惊羽不想嫁他,他就偏要娶她。
花惊羽脸色幽暗难看,瞳眸一闪而过的冰冷,望向上首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是一定要参加武魁之争的,否则我是不会嫁的,我就是想让天下人看看,我花惊羽不是废物。”
她一言落,不等南宫元徵说话,咄咄逼人的开口:“太子殿下十八年不来娶我,天下人个个认为我配不上太子殿下,我又岂能以这样的身份嫁给太子,若是太子非要现在成亲,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
花惊羽双瞳如炬的逼视着南宫元徵,这话摆明了是威胁,若是南宫元徽坚持要在这时候娶她,那么她不会乖乖上花轿的。
南宫元徽脸色深沉,瞳眸窜起火花,虽然花惊羽最近的表现十分的出色,让他有了娶她的念头,但一个女人如此狂妄,还是让他火大。
“你?”
上首的皇后眸光深沉,望向自个的儿子,又望向花惊羽,最后缓声开口:“好了,这件事等到武魁之争后再议吧,羽儿,武魁之争后,便是你们两个人的成亲之日,以后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
“是,皇后娘娘,”花惊羽垂首领命,唇角是幽冷的笑意,武魁之争后,她要重重的打南宫元徽一记耳光,又何来的嫁他之说。
南宫元徽还想说什么,不过皇后已经摆手了,阻止他再接着往下说。
“好了,这事便这么定了,两个多月后武魁之争结束,本宫召钦天监进宫择黄道吉日,替你们两个人完婚,另外,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你们两个人好好好的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以往两个人太生份了,现在正好是个机会,以后若是成了亲,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胡闹了。”
皇后一言落,南宫元徽不再拒绝,微微的眯眼,一字一顿的应了:“是的,母后,儿臣谨遵母后的旨意。”
南宫元徽唇角是冷然的笑意,长眉扬起,花惊羽即便你参加武魁之争,你以为你打得过江家的江月雅吗?所以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祟佳宫大殿门外,花惊羽吩咐了太监送她回花府,不过被南宫元徽给阻止了:“羽儿,我送你回花府吧。”
花惊羽面容冷沉,肃冷的盯着南宫元徽:“不必了,我不敢劳动太子殿下大驾。”
两个人正僵持不下,忽地一道声音响起。
“花惊羽。”
南宫元徽和花惊羽二人同时掉头望向身后,看到后面几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女子穿华贵凤裙,头戴摇曳生姿的五凤钗,金线流苏轻轻的摇摆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行走好似风摆柳,婀娜多姿,只不过她眉间的盛气凌人使得人十分的不喜,这女子正是太子南宫元徽的亲妹妹南宫如雪,南宫如雪一路领着人走过来,南宫元徽看到她,眉微微蹙了一下,沉声问道。
“如雪,有事吗?”
南宫如雪望向南宫元徽并没有说什么,别看她和南宫元徽是兄妹,但是两个人并不搭,平时没有多少的交集,南宫元徽不喜欢南宫如雪,南宫如雪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自个的皇兄,至于两个人相安无事,只不过是因为都是皇后所生的,再怎么样也要维持表面的平和。
南宫如雪没理会南宫元徽,却一路往花惊羽的面前走去,花惊羽看到南宫如雪,心情越发的不好了,她是不是和这兄妹二人有仇啊,看到他们两个绝逼没有好事。
南宫元徽挑高剑眉,正想喝退自个的妹妹。不想南宫如雪忽地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望着花惊羽的面庞别提多温和了,连带的瞳眸也弯了,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在娇阳里的花朵,灿烂至极,不过她的这动作生生的吓了花惊羽一跳,这女人抽什么风啊,忽然的笑得这般夸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南宫如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花姐姐,如雪来找你其实是有事要和你说的。”
花惊羽眼珠子差点没有突出来,若不是克制着,她真的很想伸出手来探探这女人的脑门,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了,按照道理不至于这么夸张啊,这女人不但不找她的碴子,还一脸抽风式的笑容,她这是想干什么。
花惊羽不动声色的望着南宫如雪,愣是一字不吭,南宫如雪被晾在那儿,有些不自在,又接着开口:“花姐姐,以前的事情是如雪做得不对,我不该为了明碧晟那样的人而为难花姐姐。”
花惊羽总算听到了一个重点,这女人称呼明碧晟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甜蜜感,而是一脸的嫌戾,她似乎不再迷恋明碧晟了,反而是满脸的生厌,这是怎么回事?
花惊羽猜测着,不过这女人不找她的碴子,她暂时也不想为难她,虽然之前她百般找她的麻烦,这些帐慢慢再算,她眼下最主要的精力是参加玉凰学院的选拔,然后拿到魁首,这样就可以脱离这两脑残的家伙了。
“没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公主乃是千金之躯,不必为了一点小事而介怀。”
南宫元徽看花惊羽和南宫如雪相处得自然和谐的样子,忍不住眸光冷沉,南宫如雪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啊,很快他心中了然,因为他想到了花千寻来,南宫如雪不会是想嫁给花家的花千寻吧。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南宫元徽望向南宫如雪开口:“我要送羽儿出宫了。”
南宫如雪蹙了一下眉,很是不满,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和花惊羽打了一声招呼:“花姐姐,回头你再进宫来找我玩啊。”
如雪公主说完转身领着丫鬟离开了,花惊羽望向不远处的太监冷着脸命令:“立刻备马车送我出宫。”
太监害怕的望着南宫元徽:“殿下。”
花惊羽阴骜的望着一侧的南宫元徽:“最好别逼我和你翻脸,对你没好处。”
南宫元徽眼神微动,总算不说话了,一挥手命令太监:“备马车送花小姐出宫。”
花惊羽很快上了宫里的马车,一路离开前往花府,马车之中她懒懒的歪靠着想着不要脸的南宫元徽,以及他的妹妹南宫如雪,这兄妹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马车出了皇宫,忽地空中涌起波动,一股轻风吹向她的脸面,花惊羽脸色一变,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马车一侧的软榻上竟然随意的歪靠着一人,邪魅妖治,完美无暇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一只紫色的玉环,光辉流转的紫色,映衬得他的手如美玉一般无暇,他长眉轻挑,瞳眸漆黑深邃,好似蓄着一池的湖水,暗潮浮动。
马车里立刻充斥着冷寒的气流,花惊羽望着对面的男子,眉间拢上不悦:“北幽王你这是?”
花惊羽的话没还没说完,对面的南宫凌天修长白玉似的大手立刻伸出来轻抵她的唇,指腹馨香的气息源源的传递到花惊羽的唇上,令得她的身子忍不住颤粟了一下,赶紧的往后一退,火大的瞪着南宫凌天。
“做什么?”
南宫凌天看她好像小兔子似的惊跳出去,唇角勾出酒醇一般的笑意,周身愉悦的神彩,这神彩使得他整个人充满了妖邪之气。
“你叫错了。”
原来这家伙出手抵着她的唇是为了告诉她,她叫错了。
花惊羽一脸的黑线,脑门纠结得很疼,她碰上南宫家的人准没有好事,想着狠狠的瞪了南宫凌天一眼,然后问道:“南宫凌天,你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马车上,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凌天慵懒的神情忽地一收,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涌上了冷寒的气流,瞳眸中隐有火花跳动,声音也充斥着阴骜。
“本王先前正好在宫中,听说你和太子两个多月后要成婚了,你不是不想嫁给太子吗?”
南宫凌天的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泽,紧锁着花惊羽,花惊羽立刻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怒火,知道这男人生气了,难道他以为她是骗他的,想嫁给南宫凌天不成,花惊羽眼睛幽暗下去,没好气的接口:“我是不想嫁,但是现在太子可是一心认定我了的,你以为我愿意啊嫁啊?”
她现在压根就没有嫁人的打算,她想解除掉和太子之间的婚约,然后找到宁睿。
没想到歪打正着的,现在太子一门心思的认定她了,想娶她为妻了,说起来她比任何人都苦恼。
南宫凌天听了花惊羽的话,脸色好看多了,俊美的面容上,长眉轻挑,邪魅的开口:“既然你不想嫁,那么本王出面去跟父皇说,说你不想嫁,本王相信父皇一定会下旨废掉这门亲事。”
花惊羽听了南宫凌天的话,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好啊,你去找皇上,看皇上会不会同意废掉这门亲事,我是巴不得不嫁给太子殿下呢?”
她话说完,南宫凌天慵懒的身子动了一下,当真有要离开前去皇宫找皇上的意思,花惊羽的脸色一下子暗了,飞快的伸手拽住南宫凌天:“你不会真的去找皇上吧?”
南宫凌天望了望花惊羽拽着他的手,又望了望花惊羽,微眯起眼睛,妖治的开口:“或者你还想嫁,只是糊弄本王的。”
他话落,马车里一下子涌起冷飕飕的寒气,花惊羽没好气的开口:“你别想多了,这件事我自已会处理的,用不着你来操心了,若是你掺合到里面,只怕我要卷进皇家的阴谋诡计里了,本来是挺单纯的一件事,偏要弄得充满了阴谋的味道,我可不喜欢,我只是单纯的想退掉这门亲事,可不想掺合到皇子斗争之中去,所以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掺合。”
花惊羽很清楚,这燕云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下里波涛汹涌,幽光诡计,各路人马都阴在暗处算计着,而这庞大的棋盘中,北幽王南宫凌天是一枚举重轻足的棋子,她若是和他牵扯上了,只怕暗处的手就要伸到她的身上了,那她岂不是倒霉,所以还是离得这男人远一些为好。
南宫凌天对于花惊羽的话,倒是颇为赞同,若是他出手,肯定要惊动各路人马,到时候只怕会为花惊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所以他能不出面最好不要出面,若是她现在是自由身,倒是无防,现在她可是顶着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呢,若是与他牵扯到一起,必然成为有心人的踏路石。
不过即便她不和他牵扯上关系,恐怕也被卷进皇子争斗中了。南宫凌天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环,慵懒暗沉的开口:“即便你不和本王有牵扯,也被卷了进来,只怕你早就是一枚棋子了?”
“棋子?你说我是棋子。”花惊羽一脸的难看,眯起眼睛盯着对面的南宫凌天,发现南宫凌天深邃的瞳眸中幽深的暗芒,神容十分的认真,很显然的并没有和她开玩笑,花惊羽心中惊骇,其实她一直不想卷进燕云国的这盘棋局之中,没想到她却早已是一枚棋子,谁把她执于棋盘之上?
“算了,你也别烦这个了,还是专心的准备参加武魁之争吧,”相较于花惊羽有可能是棋子的身份,南宫凌天更关心的是她退掉太子婚事这件事。
花惊羽眉轻蹙,还有些不能回神,慢吞吞的说道:“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此次的武魁之争上大发光彩,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花惊羽不是配不上南宫元徽,而是我不想嫁他,我要狠狠的打这男人一记耳光。”
南宫凌天听了花惊羽的话,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出色的面容上潋滟的笑意,如轻波水漾,那深若寒潭的眸子,澄清如琉璃,完全不复先前的冷煞狠戾,邪魅温雅,他伸出手抓住花惊羽的手,大手握小手,完美契合,虽然这只小手很黑,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光嫩柔滑,舒服至极。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他不是断袖的事情?南宫凌天的眸子微微的幽暗,唇角是醉人的笑意,马车里隐有幽香。
“本王拭目以待,相信羽儿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就像她陪他所下的玲珑杀,还有在宴席之上的表演的十面埋伏以及八骏图,哪一样都是惊心动魄的,他相信此次的武魁之争,必然也是惊心动魄的。
南宫凌天愉悦的开口,花惊羽冷哼一声,发现这家伙竟然抓住她的手,不由得不满的抗议:“你又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她说着用力的抽自已手,却发现根本抽不开,最后无语的瞪着南宫凌天问道:“对了,你有没有找人试验一下,看看自已的难言之隐是否好了?”‘
一提到这个,南宫凌天的神情有些怨幽,深邃的瞳眸中升起浅浅的愁思,那双明珠一般的眸子竟然蒙上了轻纱似的光泽,令得这妖孽似的家伙,有一种忧郁的迷离,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疼,花惊羽几乎是下意识的开了口:“别灰心,一定会好的,相信我。”
她是自动自发的补脑了,认为南宫凌天的断袖没有好,所以正极力的鼓励人家呢,却不知道南宫凌天听了她的话,心里越发的愉悦,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掌中的柔软,这丫头虽然有些黑,不过小手倒是柔软如绵,真是不错啊。
南宫凌天一边紧握着花惊羽的手,一边不忘提醒花惊羽。
“你要拿到武魁之争的魁首,可是要打败江月雅,江月雅现在是七重顶峰的内力,而且她手中有很厉害的功法秘笈,需要本王帮你吗?”
现在她是他的人,他岂会不帮她,只要她说一声,他可以替她找来最厉害的功法秘笈。
不过花惊羽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有信心打败江月雅,拿到魁首。”
花惊羽皱了皱鼻子,俏皮可爱,南宫凌天的眼神不由得深邃炽烈了,微眯眼望着眼面前的这张脸,虽然黑,可是为什么他看了觉得很可爱呢,难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看来真是这样子,南宫凌天想罢点头:“好,等你拿到魁首,我陪你进宫去找父皇,定然要让他下旨废掉这门婚事,让你恢复自由之身。”
“好。”
花惊羽点头,然后想起这里离花府不远了,赶紧的催促着南宫凌天:“好了,你快下去吧,花府马上便要到了,南宫元徽还跟在后面呢,若是被他发现你坐在我的马车上,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呢?”
花惊羽抽回自已的手,示意南宫凌天赶紧的离开。南宫凌天心情十分愉悦,邪魅妖治,身形一动,如一道流光闪了出去,同时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有时候别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他说完闪身走了,前面驾车的太监其实已经听到先前马车里传出的说话声,似乎是北幽王殿下的声音,不过这些太监谁敢说话啊,又不是找死,不管是太子还是北幽王,一怒都可以杀他们,所以他们聪明的当什么都不知道。
花府的门外,两辆马车一先一后的停靠了下来,花惊羽下了马车后,后面马车上的太子南宫元徽也下了马车走了过来,花惊羽看也不看南宫元徽,转身打算进花府,她现在看到南宫元徽便恶心,这男人太不要脸了,明明先前想杀她的,现在竟然可以以护花使者的身份自居,真不知道这人得有多不要脸。
所以花惊羽懒得和他说话,直接的选择无视,不过南宫元徽却不放弃,他现在是摆明了要做一个让合格的夫婿了。
“羽儿,累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派人去东宫太子府找我。”
花惊羽从鼻子里发出一道鼻音,抬脚便往花府走去,偏在这时,花府的刘总管领着两个人迎了出来,恭敬的对花惊羽说道:“大小姐,你可回来了,有客人来拜访你。”
一听到有客人来拜访花惊羽,南宫元徽脸色冷了,竖起耳朵听着,只听得花惊羽随意的问刘管家。
“谁啊?”
“共有两个人,一个是孝亲王府的瑾小王爷,一个是西陵国的赫连皇子。”
“南宫瑾和赫连轩啊,”花惊羽对于这两个人来看她,倒是挺高兴的,她把南宫瑾和赫连轩当成朋友了,他们来看望她,她自然不会不高兴,何况她正想问问赫连轩,这玉凰学院的选拔什么时候举行。既然他来了,倒是省了她跑一趟学院了。
“走,去看看他们。”
花惊羽笑眯眯的开口,走了几步听到身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不由得奇怪的掉头望过来,便看到南宫元徽黑沉着一张脸,眼里腾腾的冒着怒火,大有要找人算帐的样子,花惊羽不由得脸色冷了,沉声问道:“太子殿下不是回府了吗?怎么又进我花府了?”
“本宫要好好的会会这两个家伙,告诉他们,你是本宫的太子妃,以后他们最好离得你远点。”
花惊羽的瞳眸阴骜无比的瞪视着南宫元徽:“太子殿下,照你这么说,以后我嫁进东宫太子府,连一个朋友都不能有了?”
“身为太子妃自然要注重仪范的,这些男人还是少来往为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非议,影响到你的声誉,你将来可是要成为皇后,皇后可是全天下女子的楷模,皆能让人诟语。”
南宫元徽义正言词的说了一堆,目的只有一个,花惊羽以后最好离得这些男人远些。
花惊羽眼神阴暗,唇角勾出冷笑,幸好自已从来没打算嫁给这个男人,若是嫁给他,只怕以后自已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南宫元徽,我再说一遍,南宫瑾和赫连轩是我的朋友,除了他们,以后我还会有别的朋友,若是你无法忍受我有朋友,那么你大可以进宫去禀报皇上,让皇上废提这门亲事,犯不着在我这里显威风。”
花惊羽一点也不和南宫元徽客气,南宫元徽的脸色有些狰狞了,咬牙说道:“你大概是巴不得本宫如此做呢,不过你别做梦了,本宫不会这么做的。”
他说完打算往轻羽阁走去,对花惊羽没办法,他就不信对南宫瑾和赫连轩两个人没有办法。
花惊羽眼看着南宫元徽往里走去,阴骜无比的喝道:“南宫元徽,你给我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花惊羽撕破脸皮,和你一拍两散,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若是这个男人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话,她不介意下毒把他毒昏了然后命人扔出去,她的性格就是把她逼急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南宫元徽听了花惊羽的话,停住了脚步望向花惊羽,见她脸色冷冽阴沉,瞳眸燃烧着杀气,很显然的被气得不轻,南宫元徽也气得不轻,周身笼罩着阴霾,只要一想到花惊羽和这个男人哪个男人牵扯在一起,他便觉得她给他丢脸了,十分的火大,不过眼下还不宜和花惊羽闹僵了,所以南宫元徽沉声开口。
“本宫打算去梅院看望如烟的,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他一提这事,花惊羽倒是愣了一下,花如烟现在这么惨,太子是该去看看她了,想着挥了挥手:“去吧,对了,今儿个二妹妹被三妹妹四妹妹五妹妹给打了,现在不太好,你正好去看看她,她的心里一定会感动的。”
花惊羽示意一侧的刘管家:“太子要去梅院看望二妹妹,你陪太子一起过去吧。”
“是,大小姐。”
刘管家可不敢得罪花惊羽,现在的大小姐可是很厉害的,他还是悠着些的好,以免落在她的手里死得太难看,照他刚才观看,就是太子殿下和大小姐交锋也讨不了好,何况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呢。
刘管家请了南宫元徽前往梅院,花惊羽领着几名护卫往轻羽阁走去,一进轻羽阁便看到温柔迎了过来。
“小姐,这是三位小姐交待的事情,”温柔递上来一叠纸,花惊羽接了过来,眼神不自觉冷寒如冰,这就是她们这些年欺负她的种种吗?看来先前她的惩罚还是轻了啊,主仆二人一路前往轻羽阁。
轻羽阁里,一片安静,一点的声音都没有,花惊羽和温柔两个人走到花厅门外,不由得奇怪的挑眉,人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前他们还在呢?还吵起来了呢?”
温柔开口,花惊羽忍不住冷哼:“这两个家伙竟然不等我回来,便先回去了。”
她话音一落,花厅里传出一道声音:“谁说我们回去了?”
突兀的声音响起,花惊羽和温柔二人飞快的抬头望去,便看到从花厅里走出来两道身影,立在阳光之下,丰神如玉,孝亲王府的小魔头南宫瑾,眉宇俊朗洒脱,说话间眉眼皆带着暖意,。赫连轩和他的俊朗洒脱不同,他是俊美如暖玉的神彩,眉间隐有淡漠之色,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他看到花惊羽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温融了下来,唇齿间隐有淡淡的笑意。
“羽儿,你回来了,”两个人同时开口,花惊羽点了一下头说道:“你们两个大活人坐在花厅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害得我以为你们两个都回去了。”
花惊羽说着领先往花厅走去,身侧的南宫瑾和赫连轩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各自掉头,谁看谁都不顺眼。
南宫瑾率先开口抗议:“羽儿,你是我们燕云国的人,怎么和西陵国的人交好了,这西陵国的人可是阴险狡诈得很哪?”
“哼,我们西陵国的人阴险狡诈,那某人还喜欢西陵国的人呢?岂不是自打嘴巴子。”
赫连轩没好气的接口,南宫瑾一听到他提这话,脸噌一下变红了,粗嘎着嗓子叫起来:“赫连轩,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巴?”
“你以为我怕你啊?哼,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不过你想都别想,没你的任何事情,我妹妹云芙可不是你宵想得起的。”
赫连云芙这个人花惊羽是知道的,西陵皇室的小公主,天下第一美人,同时是云霞宫宫主的关门弟子,除了这个身份外,她还是地凤榜第一名的高手。
这个女人可谓光华万丈,得天独厚,说她是十全十美也不为过,不过至于是不是这样,花惊羽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赫连公主本人,这些都是传闻,但是能传出这样的消息,想必本人确实很厉害,要不然不会稳坐地凤榜第一名的位置了。
花惊羽微眯眼望向南宫瑾,发现南宫瑾虽然恼羞成怒,但是瞳眸中隐有炽热的光华,看来赫连轩说得还真不错,南宫瑾真喜欢西陵国的小公主,就不知道这位赫连公主是否喜欢他。
花惊羽望了南宫瑾,丰神如玉,俊朗不凡,武力修为也极高,身份又很贵重,要她说西陵国的赫连云璃若是喜欢上他,也没什么奇怪的。
想到这花惊羽望到赫连轩笑道:“赫连,瑾小王爷怎么了?他不错啊,不至于那么差吧,他这样的人,若是赫连公主再看不上,那她要到哪里去找喜欢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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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严打了,俺们作者惨死了,妹纸们求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