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霍小牛在此,你等这些金狗谁敢放肆~~!!!”这巨汉正是霍锐。只听他一声吼起,其麾下部署纷纷厉声大喝,士气高涨,争先恐后扑来厮杀。金军乱势愈来愈烈,甚至可以说一发不可收拾。
蒲家奴正退间,见自军被一部宋兵截断,怒不可及,想自随二太子出征起,何曾受过如此屈辱,顿时起了死志,竭斯底里地喝道:“宋人奸诈,我等已中其奸计,何不拼死搏杀,已护我大金气象!!!”
蒲家奴吼声一起,一众金兵竟纷纷怒喝,看这声势,竟都愿意死战。杨再兴见状,反而咧嘴笑起,断然奋击,纵马挺枪左突右冲,飞往杀去,金兵拼死来挡,却都不过杨再兴马快枪疾不是截杀不住,就是被快枪刺死。蒲家奴眼看杨再兴如此骁勇,心知若不将此人击败,恐无回天之力,遂恶从胆边生,扯声一喝,策马舞刀再往应战。
“宋人可敢与我战耶!!?”
“有何不敢,逃的不是英雄!!!”杨再兴闻言把眼一瞪,速飞马迎来。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又杀在一起,各方部署互相拼杀,正是将对将,兵对兵。枪光刀影中,杨再兴越杀越是奋勇,蒲家奴却是靠着一股蛮劲和不畏死的精神,硬是杀住了杨再兴。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杀声暴起。一部骑兵飞疾杀到,各个手执弓箭,一顿乱射,竟都是箭艺极佳,未有射中一个宋兵,金兵纷纷挨箭,一时间更是慌促混乱。
“疾风骑听我号令,换枪冲杀!!!”为首宋军,手提狮头金枪正是徐庆,随着徐庆一声喝起,疾风骑纷纷按弓取枪,随着徐庆一同发起冲击。
正在拼死作战的蒲家奴,却是被这又是突如其来的的宋兵捣得心头大乱,杨再兴眼疾手快,一枪扫中其胸甲,将其扫落马下,正欲赶上了断时,金兵状若疯狂,拼死来救。待杨再兴杀透人丛时,蒲家奴早被数员将士护着逃去。
“撤~~!!快撤~~~!!!”不知哪个金将在嘶声急吼,金兵憋着的那口气顿时荡然无存,四处奔散。杨再兴、徐庆、霍锐等将各引部署厮杀,混战直至晌午时候,方才结束。令杨再兴等人惊异不已的是,这些金人与先前所遇的,大有不同,竟各个都不畏战死,那些不能逃去的,大多都战死到最后一刻。
风尘中,似乎也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杨再兴眉头拧得紧紧,脑海里还想起刚才那一幕幕的惨烈。陡然,尸体堆里,一个金人将士竟起死回生,大喝提刀扑了过来。杨再兴却是头也不回,随手提枪一刺,正中其面门。
“这些金人都是不要命的疯子~~!!!”霍锐赶了过来,满脸血色,战袍兵甲上都是妖异红艳,大大咧咧地忿然叫道。
“哼。不过是一群不要命的疯狗罢了。”杨再兴冷哼一声,默默地把马一转。这时,徐庆已收拾完毕,教人吹起号角,示意收军。
到了黄昏时候,邓云与诸将早在城郭等候,须臾见得杨再兴等将各引队伍而归,大队未到,便感觉有一阵浓烈的血气扑鼻而来。邓云不禁眉头皱紧,再细细看去,见众人皆是疲惫不堪,不由心头一震。
少时,杨再兴、徐庆、霍锐等将拍马赶到,纷纷翻身下马拜见。邓云速道不必多礼,即由徐庆报说战果。邓云听罢,不禁神色一变,有些不可置信道:“果真无一俘虏所擒?”
“哼。那些金人既不愿惜命,死不足惜!”杨再兴冷哼一声。邓云不由惊声叹道:“我素闻金人之彪悍,足以惊骇鬼神,今日见之,果真如此啊!!”
邓云此言一出,诸将不由都有些愁色。这时,邓云身后一人忽然张口说道:“金人本都是蛮夷之人,平日习性就与野禽恶兽一般,凶猛过人。不过这也不必多虑,只顾把这些金人都当做凶兽就是!!”
邓云闻言,急回首望去,正是那鬼先生,随即心头一喜,似乎有所领悟,问道:“鬼先生所意是?教我等做这猎人,把金人都视做猎物!?”
鬼先生听话,把头一点,即道:“两军对敌,士气尤为关键,金人如此彪悍,就是让敌方对其生畏。就如猛兽遇人,定会先做声势,令人恐惧,即时要将其吞入腹内,自然容易得多。反而,若是我等以狩猎之心,猛兽见之,却多数往往会先做试探,若自觉不敌,即会逃去,再时我等再去擒杀,自也容易!”
此言一出,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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