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擦掌,就等食饱饭足后,养精蓄锐,先争一个名头。
这一来,整个军营都是气氛炙热,不少人听说此事,都是兴奋不已,都想过去观看。
时间很快过去,刚到时辰,邓云与徐庆等兄弟先到广场一角,擂鼓一响,众人急来前往,很快就各自摆好行列。随着邓云令声一下,那些挑战者纷纷而出。先前,宗颖早替邓云准备好箭靶、马匹,又各划分好战场。邓云让那些挑战者任由选择,无论是射箭、马战、步战还或是对阵都可作为挑战项目。其中霍锐因长得凶神恶煞,魁梧彪悍,仅有七、八人赶去挑战。至于长得稍显瘦弱的吉青、赵云近有数十人。而徐庆虽不显强壮,但眼神骇人,浑身锐锋极盛,反而挑战者最少,仅有三、四人。就连邓云也有两个大汉前来挑战。当然,这还是第一批,还有不少人在暗观形势,再做打算。
于是,一时间各个战场上,箭射马跃,刀枪并举,哪里都是围得水泄不通,叫喝不止。期间,又由邓云先打头阵,第一场先是马战。邓云有意震慑,毫不留情,那挑战者一合便被邓云连刀带人打落马下,当时那棍势之猛之疾,简直惊为天人,吓得另一人当场退缩,不敢挑战。另外,徐庆等人各个都是本领高强,也无留手,直把那些挑战者败得无地自容,使得后来那些报了名的挑战者,各个都有退缩之意。至于另外那些打算等徐庆等人先耗了体力,再去挑战的,眼见徐庆等人各个速败对手,越战越勇,哪里愿去丢这个脸皮。
宗泽还有其麾下将领,本想看看这些少年人激斗一番,脱颖而出,却无料到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结束。邓云这些人都以全胜姿态,赢得所有比斗。
宗泽见得,不由叹道:“这些少年英雄,日后必能成为国家屏障,老夫后继有人也!”
宗泽甚喜,待比试结束,还亲自赞扬邓云一众兄弟,而这些敢死队的新兵无不心悦诚服,愿去追随。宗泽随后暗向邓云打了一个眼色。邓云领会,遂命徐庆等人整顿各自手下,先开始简单的行军布阵。交代完毕,邓云便随宗泽来到营中一荒僻处。
“贤侄果真了得,就这一日时间,便把这些张狂、性烈的草莽壮士分编完毕。老夫还以为你再是了得,起码也要用三、四天的时间。”宗泽扶须而笑,看似尤为亲近,给邓云有一种亲人的感觉。邓云心里一紧,忙拱手道:“幸蒙老将军如此看重,云只恐才微学浅,难当大任,当事事尽心尽力,以报老将军知遇之恩。”
“好,好!你能如此懂事,老夫当真喜爱你极了。老夫刚才看你所用兵器,正是亢龙棍。看来你是学了你家恩师的成名绝学‘翻云龙腾十八棍’,这棍法非一般人能习练。适才比试中,老夫看你出招势沉力疾,想必已尽得你家恩师真传。老夫尤为欣慰,当年老夫曾与你家恩师对练,当时他正是使这套棍法力挫老夫,老夫如今还是记忆犹新啊!”宗泽想起往事,不禁眼神多了几分莫名的伤感。邓云亦是面色一黯。
宗泽回过神来,见邓云这般神色,想这孩子如此重情,愈来愈是喜欢,不由笑道:“这都是往事,不提也罢。对了,老夫寻你,却是有喜事告说予你。待明日那班人马一到,你便可知道了。”
邓云一听,不禁面色一怔,正欲细问。宗泽却先摆手道:“老夫已先答应那人,不可告说,给你一个惊喜。不过老夫这可有话在先,我虽先令你做这统领,但那伙人马亦都是性子刚烈、直爽之辈,你若不能镇服那伙人马,便由那边的统将替你的位置!”
邓云面色一变,却是猜到了大概,不由一喜,连忙问道:“不知那伙人马的统将,可是小侄的相识?”
宗泽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暗付邓云好敏锐的思路,故意大笑,谓道:“哈哈哈!!老夫这可不知,你也不必多猜,明日自会揭晓!”
宗泽说罢,便令邓云退下。邓云欣喜不已,心里已在暗暗猜测那人身份,回到部队后,便也去了杂念,聚精会神,开始检阅队伍。
不知不觉,一日便是过去。
到了次日一早,邓云已开始操练麾下部队,徐庆兄弟等人各个精神奕奕,带领麾下队伍依令训练。莫约半个时辰后,营外忽然传来阵阵兵戈震响,营内的不少队伍,都纷纷停下,闻声望去,唯有邓云那部人马依然继续操练,不为所动。这班人马之所以如此守纪,一来是邓云这些将领各个以身作则,二来都敬佩他们,自也不会作乱。
不一时,宗泽父子亲领一部约一千数百部队前来,邓云面色一凝,令声一喝,众人纷纷停下。邓云遂急迎而去,来到宗泽父子面前,拱手拜礼。
“好!令行禁止,这班人马如若再操练一段时日,定能为一部精锐之师!”宗泽眼神赫赫,先是赞道。邓云却是谦和而答,毫无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