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气很诡异,冬季很冷,可进入春季,寒气却突然之间消失殆尽,红洋北部似乎矗立起了一座隐匿的高山,西伯利亚的寒流被挡住了,几天之间夏季来临。
往常四月份的红洋,还是有些春寒料峭,今年的四月已经有了六月的炎热,艳阳高照,阳光晒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
吃了早饭敖沐阳想绕着村子溜达一圈,刚出门转了一会就被晒得不行。
将军当了逃兵,半路便往后跑,而且它没回到小楼,而是跑回老宅,待在莞香树的阴影里直吐舌头。
王霞笑着给了它一块骨头,上面带着肉,味道香喷喷,将军趴在地上啃的很开心。
钟苍看到后哼了哼:“这排骨我没吃几块你就心疼,给狗吃不心疼了?”
将军敏感的回头,斜睨中的眼神很王霸:咋滴,吃块骨头你有意见?
王霞摸了摸它的狗头,细声细气的说道:“看到将军,我就想起了咱们家以前那条老黄狗,当时没钱呀,老黄跟着咱们没享福,净吃苦头啦。”
这话触碰到了钟苍心底柔软的地方,他的怨气立马飞去了九霄云外。
看着摇摆尾巴欢快啃骨头的将军,他进屋将排骨锅端了出来递给它,叹着气说道:“多吃点。”
将军受宠若惊,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王霞却一把将锅子端走,嗔道:“你这是不过日子啦?给它一块就行了,这排骨是午饭呢。”
到嘴的肉排骨飞了,将军很着急,赶紧用爪子扒拉王霞的小腿:别别别,别端走啊,怎么这么吝啬?不是说好给我的吗?人与狗之间的信任呢?
看着它着急的样子,敖沐阳哈哈大笑。
听到他的笑声,敖富贵袒胸露乳的走了出来:“笑什么呀?”
敖沐阳道:“没什么,你穿上衣服,这四月份就光膀子算怎么个事?”
敖富贵摆手道:“穿什么呀?待会反正就得脱掉,穿不了几分钟,不去费这个劲。”
敖沐阳问道:“为什么待会得脱掉?”
敖富贵兴致勃勃的说道:“噢,你不知道?龙涎湖的水位低了不少,湖岸露出老大的泥滩子,大家伙都在踩河蚌呢,你不去踩点?”
他这么一说,敖沐阳来了兴趣:“踩河蚌?那可以呀,一起去,我也踩点,晚上做个小菜下酒。”
最近天气炎热,南河几乎断流,人们只能从龙涎湖来取水浇灌土地。
现在每天每夜,龙涎湖周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有几十台抽水机在往外取水,加上天热水汽蒸发,龙涎湖的水位难免下降。
站在湖边看龙涎湖,敖沐阳感觉这座湖泊已经小了很多,再没有那种烟波浩瀚、水波连天的壮丽雄伟。
上午时分,湖水已经暖和起来,一些村里人便下了水,有的在水里撒网捕鱼,有的在戏水去热,更多的则是在摸河蚌。
到了湖边,敖富贵把大裤衩一脱,穿着泳裤准备下水:“羊子,走,咱们去比一比,看谁今天摸的河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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