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人解开绳子,这猪立马死命的蹬达后腿,敖沐城一个没注意被踹了一脚,愣是给踹出去足足十米远!
他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敖富贵赶紧扶起他道:“蛏子你没事吧?”
敖沐城呲牙咧嘴的搓着胸膛,他把层层冬衣拉开一看,胸口青紫一片!
幸好是冬天穿得多,否则这一脚上去,恐怕他得被踹断一根肋骨。
幸好这也只是家养猪,要是野猪,这一脚上去即使隔着衣服,也得让他在病床上躺一两个月。
敖沐城揉了揉胸口后咬牙道:“玛戈璧,记住了这猪都做了啥菜,明天我就吃它了!”
敖沐阳亲自上去摁住猪后腿,敖志鸿扔掉烟蒂走到后面,抓着刀没割猪脖子,而是在猪后脑上摁了进去。
刀子一进去,挣扎的猪顿时不动弹了。
敖志鸿笑道:“这里有猪的神经中枢,给它弄了以后,它再有劲也就完蛋了。”
拔出刀来,他娴熟的找到猪脖子上的大动脉割开,然后示意用绳子绑住猪后腿把它给吊了起来。
敖沐阳将准备好的大盆子放到下面,现在开始放血。
猪血要灌血肠,他调好了佐料撒到盆子里,往里倒上半瓶香油,又撒了些荞麦面,使劲搅和一番后示意敖富贵把借来的灌肠机拖过来。
南北方很多地方的农村到了过年都有灌香肠是习俗,龙头村这边也有,灌血肠跟灌香肠类似,肠衣套上去往里灌猪血就行。
等到这猪血流光了,接着开始收拾猪皮,这得用沸水扫一遍,有些地方用沥青或者火烧,红洋当地的农村一般是用开水反复的烫,然后刮掉。
敖大国、敖志鸿几个人负责杀猪,敖沐阳开始调制调料,该炖的炖,该煮的煮,该炒的炒,该腌的腌,明天一起下锅。
学生终于考完试了,鹿执紫也轻松了。
小学放学,孩子们各回各家,喜气洋洋的等待着过春节。
家养猪好杀,野猪处理起来就难了,野猪的猪皮很紧,皮下几乎没有肥肉,全是结实的瘦肉疙瘩。
这是它看起来很壮实的原因,肌肉纤维密度小。
猪下水处理起来不容易,特别是猪肠子,臭味浓烈,谁都不愿意碰。
敖千莱笑嘻嘻的拎了过去,说道:“我不嫌臭,我去南河收拾。”
敖沐阳拍拍他的肩膀道:“行,千莱叔你去收拾,问问老奶要不要回去炖个菜,要的话你收拾完了自己拿一截回去。”
敖千莱道:“我奶奶说了,我来帮忙,啥也不准往家里拿,就明天一起过来吃。”
当天将猪收拾了出来,第二天一大早,敖沐阳开始忙活着做。
宋秋敏带着几个妇女来帮忙,敖小牛和一些孩子也来打下手,他们腿脚灵便,烧火收拾东西是一把好手。
将军摇摆着尾巴跟着人跑来跑去,鹿执紫到来后带着霸王花,它看到后立马扑了过去。
霸王花使劲夹着尾巴,将屁股缩在墙角吓得颤颤发抖。
将军倒不是发请狂,前段时间它确实比较狂,这段时间就是喜欢玩而已。
敖沐阳喊了一声,它去舔了舔霸王花的嘴巴,霸王花一脸不愿的转过头,它用爪子拨拉正了,又使劲舔了舔,然后才摇摆尾巴跑去灶台等着吃下脚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