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肖宝尔身上飞出来的矮小人影,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个白色的小裤头。他一头黑发,黑色的眼眶,乌黑的瞳仁,没有眼白。飞到刘雨生头顶上之后,这个小小的人影猛的张开嘴,他的嘴里就像一个黑洞,没有牙齿,漆黑一片。
一阵阴风从这个矮小的人影嘴里吹了出来,变化成一张风网,一下笼罩在刘雨生的头顶上。随着风网落下,从刘雨生头顶竟然也浮现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是个小孩儿,赤着双脚,身上穿着一个红布兜兜,肥嘟嘟的很是可爱。但是这个小孩儿浑身青黑,如同僵尸一般,他表情十分恐怖,正在极力的挣扎,想从风网里钻出来。
风网看似柔弱,可是无论小孩儿怎么挣扎,总是挣脱不开。小孩儿挣扎了几下,着急起来,张嘴发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如同利箭一般,把外面努力维持风网的小人给打了一个趔趄。声音扩散的余波,把曦然等人震的全都捂住耳朵,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唯独肖宝尔和刘雨生不受声波的影响,可是刘雨生受了枪伤,行动多少有些不便,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肖宝尔就已经有了行动。肖宝尔身形如电,一阵风般冲到曦然跟前,一脚把捂着耳朵的曦然踹倒在地,把他手里的枪夺了过去,随后她拿着枪直奔刘雨生!
在肖宝尔奔向刘雨生的过程中,她甚至还有心思把途中的安尘放倒,并把那杆双管猎枪一脚踢飞。行事如此老辣而又稳健,让人根本不能把她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联系到一起。
刘雨生强忍着胳膊的疼痛,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完好的那只手摸出一根柳条就像吹风网的小人抽去!可是他手中的柳条被一颗飞来的子弹打成两截,他自己也被人一脚踹成了滚地葫芦。
“大叔,这回你还有什么手段?”肖宝尔用枪指着刘雨生怨毒的说。
刘雨生被踹倒在地上的时候,伤口好死不死的又被碰到,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直吸凉气。听到肖宝尔的话,他深呼吸了几下,慢慢平静下来,淡淡的说:“你到底是谁?”
“哼哼,你想知道我是谁?”肖宝尔冷笑着说,“等到你到了地府,去问阴差吧!反正你和它们很熟,它们不会瞒你的。”
肖宝尔说完就要扣动扳机,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刘雨生急忙大喊:“等一等!难道你没别的话想跟我说吗?不教而诛有什么意思?我总得知道死在什么人手里,为什么而死?再不济,也得给我个机会交代遗言啊!”
肖宝尔仰天大笑:“刘雨生,你也有今天?事到如今还拖延时间,你以为你的护身阴灵还能回来救你吗?我处心积虑才骗的你主动让它离体,怎会不做好充足的准备?也罢,我就给你个机会交代遗言!”
“只交代遗言吗?难道谜底还没到揭开的时候?”刘雨生忽然嬉皮笑脸的说,“电影里可不是这么演的,主角在惩罚坏人之前,不应该把事情的真相讲述一遍吗?就算你不想说给我听,也得考虑一下观众的感受呀。”
肖宝尔被刘雨生搞的有点糊涂,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凭的是什么?她疑神疑鬼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没有理会一脸惊惧的曦然等人,她声色俱厉的说:“刘雨生,不管你说什么,都休想从我嘴里知道真相。既然没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你就带着一肚子疑惑去死吧!”
“砰、砰、砰……”
“叮、叮、叮……”
枪声连续响起,但是一种金铁交鸣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仿佛子弹打在了合金钢板上一样。肖宝尔不敢置信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刘雨生,歇斯底里的大喊:“你怎么还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
刘雨生微笑着举起一把黑漆漆的油纸伞,他伸手把上面的子弹全都抹了下去,子弹掉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我也很想死,可是地府不欢迎我啊。”刘雨生看着肖宝尔说。
肖宝尔很快镇定下来,看着刘雨生手里的油纸伞怨毒的说:“原来你不止一个护身阴灵,想不到你的通灵术已经这么高级,难道你父亲把所有的灵力都传给了你?哼哼,这么说来,他一个糟老头子,岂不是很容易对付?”
刘雨生本来一脸微笑,听到这里勃然色变,他冷冷的说:“不论你是谁,你都把我惹火了。今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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