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祥宫内,太后手捧着今天冥神塔里送来的小玩意,笑的是合不拢嘴,“呵呵呵,皇帝啊,你看看澈儿编的这个蚱蜢多像真的!”
轩辕祈随意的抬眸看了一眼,淡淡应到,“嗯”;
“母后,小篱儿编的这个也不赖啊!”,轩辕晨手里也提着一只草编的蚱蜢,舞来舞去的像个……白痴!
“嗯像,都像,呵呵……”,止不住的笑声预示着太后的好心情,欣慰的一叹,“谢天谢地,澈儿这次总算平安无事,化险为夷了;”
轩辕晨可不赞成这话,放下蚱蜢认真的看着太后道,“母后,要谢也是谢小篱儿,这次保得澈儿平安康健可都是落儿的功劳;是不是皇兄?”
“嗯嗯,这次我支持哥哥的话,算她有功!”,轩辕雪一股脑扎进天澈编的蚂蚱堆里,看着他画的‘编法’也在学着编蚱蜢;
杨诗雨愤愤的瞪了一眼轩辕雪,轩辕晨一口一个‘小篱儿’已经让她有够伤心了,你还来加油点火!!
轩辕雪被她瞪得一脸莫名,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么?不管对那女人有多大意见,她可是公私分明的!
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轩辕祈扫视了几人一眼后才说道,“澈儿的痘疹已经脱痂,再过两天她们就可以出塔了;”
“真的?哇……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澈儿了;”,轩辕雪第一个跳起叫到;
太后也是喜出望外,“终于雨过天晴了,哎,澈儿那么贪玩,这近月的时间也该把他憋坏了;”
轩辕祈听到此话一抹邪肆迅速自眼底闪过,憋坏了么?也许他现在都不愿意出塔了呢!
现在的冥神塔哪还有‘冥神塔’的样子,到处是盛开的盆栽,草坪的阵阵虫鸣传出,枝头小鸟的名叫,树底下石桌上对峙的一大一小……
“炮二平五……”,得意的某只小的……
“车一平二……”,淡漠的某只大的……
“我吃你的炮……”,怒不可遏的童音……
篱落抬起下巴比了比他那边,凉凉的声音,“将军……”
“应将,我躲……”,天澈挪开差点死在她马下的将军,得意的回看着她,脸上的痘疹早已经消失,脸色也恢复了红润,如果细看的话或许还能找到两个痘痂痕迹;
锵……
“抽车!”,篱落拿过他的车,得意的挑眉回视他,就剩下一台炮眼看你怎么打!
天澈泄气的看着她手中的棋子,在看看棋盘上的子,大势已去!“不行不行,再来一盘,下一盘我一定会赢得!”
“这句话你五天前就在讲了,今天到此为止,收拾下东西明天要出塔了!”,篱落说完径自收拾起棋盘,也不理他幽怨的小脸;
天澈知道硬攻是拿不下来她的,改取怀柔政策,撒娇,“就一盘,姑姑最好了,我们就再下一盘;”
篱落今天是软硬不吃,她终于要解放了,可不能因为这小子今晚再忙到半夜,“少来这套,今天要做的事还很多,要玩去和涟漪玩;”
轩辕天澈皱着小脸抱怨道,“不要,涟漪笨死了,每次都输!”
篱落瞬间挑起了秀眉,揶揄的笑道,“太子殿下,你也是每次都在输,你们两一起刚好;”
“哼,我比她学的快好不好;”,轩辕天澈幽怨的看着她收拾了棋子,滑下凳子准备跟她进屋!
篱落不在理他,抱着棋盒向屋内走去;天澈说的没错,他学什么东西都很有‘天分’,基本上篱落教他的东西第一天好奇,第二天上手,第三天就厌烦了!
只有象棋这一样,热情度保持高达十天之久,其实他学的也很快了,最起码篱落从最初的几步就喊将,到现在怎么着都能对弈半个小时来看,他是进步了不少;
为什么老是输,那也是因为他对上的是和国手资历相差无几的人;篱落暗自腹诽着,要是这么轻易就让你小子赢了,那她也太对不起老祖宗的脸面了;
次日,冥神塔的大门,在一干人紧张、期待的眼神中缓缓打开;
入目所见就是一身明黄的小人儿,轩辕天澈;
“澈儿……”,轩辕雪最先发出惊喜的叫声;
太后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紧走了两步唤道,“小宝,哀家的心肝宝贝……”
篱落松开牵着澈儿的手,温柔笑道,“去吧!”
天澈点了点头,一声欢叫跑了出去,“皇祖母……澈儿好想你啊……”
回到宫内,自是一番大肆的宴喜,太子出了天花的事一直被封锁了消息,除了杨家的人和宫里澈儿的亲人们,外面的人不得而知;
现在太子痊愈,即使知道此事,想借此做点‘文章’的人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御书房内,仍然是紧闭的门窗,还是月前的两个人,再站在这个位置,这个感觉让篱落有些恍惚在冥神塔那一个月是不是在做梦;
篱落抬首看向座上埋首奏折中的皇帝,这人是不是有病?每次喊自己来又不讲话?“皇上,现在太子痊愈出塔,不知道您对篱落的要求考虑的如何了?”,近月的时间,也够你考虑的了;
等不及了么?轩辕祈批改完折子,放下笔抬头笑看向她,是的,在笑,“落儿救助太子有功,这事朕本不该再推辞,只是血菩提……”
不推辞你也再推辞了,篱落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皇上,不然给这血菩提开个价吧?”
被打断了未完的话,轩辕祈脸上从容的笑也渐渐收敛了,只是那邪魅的凤眼肆意的紧锁着眼前的女人,“每件东西都有它的价格,可是要看它是做什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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