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待恢复了一阵,再把握时间,用极短的时间透视了一下窗户,不过脑子中显现的却是粗厚的钢筋防盗窗网,再加一层厚玻璃,里面用黑布窗帘子遮住了。
心顿时又冷了些,这个窗户,即使他和周楠没有被绑住,也没办法弄破出得去,加大力度肯定响声又大,外面客厅里的人听得到,想要从窗户上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又小又封闭的房间中,周楠越来越害怕,到底是女孩子,胆量比不得男人,到后来甚至是连身体都在簌簌发抖,张灿慢慢靠过去,用身体挨住了她。
外面客厅里的六个男人这一整天都没出去,那个老大每隔半小时就会打电话出去,其他人就是一边吃喝一边看电视,对关在屋里面的周楠和张灿两个人毫不理会,只是隔一段时间就开门看看动静。
晚上温度降下来,穿得薄的周楠更是抖个不停,张灿也没办法脱下自己的衣服,只能将身体靠得更紧一些,用体温来帮她抵挡寒冷,周楠自己也是紧紧的依偎着张灿。
到第二天天亮后,那个老大又打了一通电话,似乎发火了,在大声的吵着,连房间里面的张灿和周楠都能隐隐约约听到,接下来又进了里间来,狠狠的盯着周楠半天,让周楠和张灿吓得都不敢做声。
张灿知道,这时候要激怒了这个老大,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通常这些歹徒如果在没有实行这些计划时,就容易控制自己,但如果做出了这样的事,在各方面的强大压力下,肯定不可能还能跟平常一样的冷静,往往只要有一丁点的刺激,就容易引发惨剧发生!
那老大瞪着周楠,过了良久才慢慢平复气息,最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门也没关,叫了几个人出去,接着房子外面响起了汽车发动声,几分钟后,车子的声音就隐隐消失。
看来他们是出去了,张灿赶紧透视了一下,发现留下来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有手枪。
张灿忽然间就兴起了要逃的念头,心里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当即又碰了碰周楠的身子,周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盯着他。
张灿和周楠两个人被捆绑了一天一夜,精神其实已经极为萎顿,尤其是周楠,脸色煞白,嘴唇上满是枯痕,又渴又疲。
张灿朝着周楠眨了眨眼,然后用力打着滚到门口,又用头撞着木门,厅里的两个男人都望了过来,张灿赶紧唔唔几声,只是嘴被堵住,说不出明白的话来。
那两个男人都走了过来,有枪的那一个更是骂道:“NND,不想活了是不是?再吵老子就崩了你!”
张灿知道这是他的腔调如此,并不是表示他就会马上开枪,这个人手段还是有点狠,昨天给自己脑袋上砸一枪柄的就是他,不过他很听他老大的话,现在老大又不在,肯定不会自作主张打死自己了。
张灿狠命的唔了几声,那男人想了想,又弯腰扯开了张灿嘴上的胶布,张灿喘了几大口气,直到呼吸平息了些才说道:“大哥,你们看,我朋友实在不行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你们让她喝点水吧,好不好?”
那男子瞧了瞧周楠,周楠确实样子很憔悴,一时间有些沉吟。
张灿又赶紧道:“大哥,你想想,如果你们绑架的目标是她,但要是她出了事,有问题,你们又怎么拿得到报酬?你们要的是钱吧,又何必伤人呢,当真要伤了人,只怕都不是好事,这赚钱嘛,都不是说过一句话吗,有命使的钱才有用啊,挣再多的钱的,没命花那还不是白搭?”
“少废话……”那男子喝了一声,然后还是叫另外一个人端了一杯水进来。
不过周楠很虚弱了,又惊又怕的过了一晚,又冷,连头都没力气动,当然,故意装的成份很大,因为张灿对她眨眼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张灿肯定是有什么计划,虽然不知道,但也要配合他。
张灿又急道:“你们看她实在太虚弱了,能不能把胶布松开让她缓和一下,这样会出事的,再说了,她一个弱女子,你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担心什么吧?”
那男子对张灿很凶恶,但对周楠,显然还是要好一些,沉吟了一下,然后对他的同伴挥了挥手,示意他松开。
张灿也趁机说道:“我能不能上一下厕所?好急!”
那男子顿时又恼道:“妈的,懒牛懒马屎尿多,都死到临头了,还折腾啥?”
不过到底因为老大不在,也没有下令马上就把张灿干掉,所以还是不能让他把房间弄脏,否则怎么关周楠啊。
“把水给我!”那男子要了水杯,然后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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