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太过招摇?“为何要闹去徐夫人那里?”
“因为徐姑娘没有理睬她,凭她发疯指摘和动手,她便觉得不痛快。竟假似好心告诉徐夫人徐姑娘得了癔症,还说徐姑娘自己说和宁远侯有了首尾。”
姜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竟做的这般荒唐?那徐夫人呢?”
“自然是不理睬她,如今徐府和秦府也不走动了。旁人说起,徐夫人也只是淡淡一笑。眼下秦姑娘走到哪里都要说徐姑娘的不是,反倒要人瞧着是她有些癔病了。”若云掩不住有些厌弃。
姜采不置可否,“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啊,素日里如何为人做事,哪里藏得住,何必去争那一时口舌之快。倘或不是心中有鬼,何必做的这般难看。她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却无非要人瞧了笑话。那徐姑娘样貌较好,又颇有才情,京中爱慕者众。便是起了这些风浪,到也影响不到她什么。更何况其父乃是礼部尚书,官居一品,谁还不瞧她父亲薄面。秦姑娘以为自己也是公侯伯府出身,可父亲也不过是个从二品,翻不出风浪。随她去闹吧。”
若云点头,其实特别想告诉姜采秦妙音是如何恶言重伤她的。可想到如今英国府的情况,又不好开口。只盼着荣演能有所耳闻,替姜采撑腰。
有所耳闻的荣演,其实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反倒是梁奕坐不住,去寻了荣演。“今日你是不是该回府了?”
“为什么?”荣演又将手中书册翻了一页,目光并未离开书册。
“我要去看表妹。”梁奕伸手将他手中书册夺了下来,拍在桌案上,有些不满的看他。
荣演看看被拍乱的书册,皱眉,“我可是你的上官。”
“又不是你发俸禄!”梁奕不服。
荣演忍不住笑道,“可我掌握你的生杀大权。”
“闭嘴,带我去祁王府,看我表妹。”不等他话说完,梁奕粗暴打断他。
荣演耸耸肩,“见你表妹做什么。”
“有人这样恶意中伤她,她必定十分不开心。”梁奕道,“我自然是去哄哄她。”
荣演撇撇嘴,“做掉中伤她的人,釜底抽薪就是了,安慰她有什么用?你今日哄好了,明日那人又给她添堵,她还不是一样不开心。”
梁奕似有所悟。荣演又道,“不过,你表妹不会知道有人中伤她的,谣言到不了她的耳朵。如果有天她知道了,必定也是因为大家无人相信谣言,当笑话讲给她听。”
梁奕觉得似乎也有道理。转头问道,“你要不要娶我表妹?”
“嗯?”荣演不妨他问,有些诧异。
“所有传言都在说你们有了私情,如今已经使我表妹名誉受损了。”梁奕很不高兴,目光灼灼盯着荣演。
荣演目光闪了一下,“你表妹可能并不在意这些。”